看到阿樱的时候柳凝霜整个人都笑了,虽说天天现在已经开始学站了,可是她还是抱着天天,为的就是让阿樱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儿子。
“凝霜!”那阿樱现在是南诏女王了,要说也应该稳重一点,再加上是当娘的人了,可是她看到柳凝霜的那一刻什么稳重什么形象都可以不要了,她可想死柳凝霜了。
暗九也知道她的心思,所以压根就没有去让她多注意。
“阿樱!”柳凝霜也是高兴的不行,就连香儿也都想她呢。
暗九见阿樱抱着孩子就要下去急忙拉着她说道:“你武功就算再好也要顾着自己和孩子啊。”
阿樱只好听话地等着步撵停下以后再下去。
金子龙等人是一起来的,柳凝霜等人是对阿樱热情不已,那苏景琛可就不能让金子龙觉得他们大梁没有礼数不是,故而就带着人去迎接那金子龙了。
大家都互相问话,显然阿樱这边要比金子龙那边要热闹多了,她一见到天天就将自己的女儿给暗九,“哎呦,这孩子长的可是真好看啊!”她笑着要去抱天天。
柳凝霜却不给,“怎么,你女儿都不打算让我抱抱就想抱我儿子了?”
阿樱斜看了她一眼,“看你这样小气,我以后怎么敢让女儿嫁过来。”
“嫁过来可就成了我儿媳妇了,你且看着吧,到时候她肯定会忘了你这个娘。”柳凝霜调侃她说道。
阿樱越发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可见苏景琛对你改变有多大,以前你冷的样子你是连我都觉得可怕,现在可真是温柔了不少。”
柳凝霜也打量了她一番,“你倒是和以前差不离,可见暗九很是疼爱她,南诏的事情也没有让她烦心。”
回想起阿樱刚登基的时候的稳重她还是心疼呢。
“你这儿子叫什么名字?”一只手逗弄着天天,天天呀呀地喊着,也不知道是让她不让的碰还是说什么呢。
“小名叫天天,大名是苏逸辰,是了,你那个呢?”
看着那小女娃也不过半岁这样,比天天要小几个月。
“我都不管这些,是她爹取得名字,叫悦樱!”还跟她说了是哪个字,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在大梁有避讳父母名字的习惯,可是在南诏根本就没有这个,柳凝霜一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这可不就是喜欢阿樱的意思吗。
“看来你们两个感情倒是很好。”柳凝霜调侃说道。
阿樱被她说的还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们都是夫妻了,感情好还能让人笑话不成,你们不也是吗,想着什么时候生第二个?”
阿樱和柳凝霜两人说起来那可真就是没完没了了,礼部的人都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打扰了,最后还是礼部尚书亲自上前说道:“皇后娘娘,不如咱们回宫再聊?”
那边金子龙可是等了有好一会儿了,柳凝霜笑了,说道:“看我这糊涂性子,走,跟我回宫,你也看看我大梁的皇宫。”
阿樱说道:“我自是知道你大梁的皇宫比我南诏的要大,可不许你在我跟前炫耀。”
可柳凝霜还真是就打定主意炫耀了,“我要是不好好介绍这皇宫,不是怕你觉得女儿嫁过来委屈吗。”
阿樱一听这理由还不错,笑道:“好,那我就好好看看是个什么好地方。”
于是一行人浩浩汤汤地总算是开始走动了,那些百姓都开始讨论,都说南诏女王和皇后娘娘的感情好,所以成了姐妹,这前南诏王也是因为这样才认下了皇后娘娘做义女,成了霜郡主,现在看来还真不是假的。
金子龙这一路上都在找风薇的身影,可是却怎么都找不到,知道是柳凝霜特意不让他见以后也就不再找了,他这次都已经来到大梁了难道还能见不到她?
宫宴可谓是十分壮大,那阵仗比起除夕晚宴和登基仪式都要大。
总归是招待两位王不是,苏景琛端起酒杯说了一些客气话,按理阿樱也应该要喝酒,可是暗九起身端着酒杯说道:“女王身体不便,这杯酒在下不才就替女王喝了。”
都知道暗九曾经是苏景琛的暗卫,苏景琛别提现在有多自豪了,苏景琛笑道:“九王候好酒量。”
暗九笑了,“皇上,你这是笑话我?”
当初暗九跟着苏景琛的时候可真是不能喝酒,金子龙显得有些尴尬了,人家南诏,女王和大梁皇后是姐妹,这女王的夫君曾经是大梁皇帝的手下,这关系要说是兄弟国还真是不为过。
“大梁如今强大,金国也不得不敬佩啊!”金子龙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端起酒杯敬酒说道。
苏景琛笑道:“金国更是好。”
柳凝霜看着那金子龙,确实是长的不错,要说这皇室中人还真是少有长的不好看的,就算是开国皇帝不好看,可是选妃都挑着那些好看的,慢慢的这生下来的后代那是想不好看都难。
“金国皇帝能远道而来恭贺可真是我大梁之幸。”柳凝霜端起酒杯主动敬酒,苏景琛看了她一眼。
她眼神示意自己没事。
金子龙笑道:“大梁皇后的名气现在可真是如雷贯耳,能得大梁皇后敬酒可真是朕的荣幸。”
这说的话有几分是真话有几分是假话只有他们两个知道,柳凝霜喝完酒以后说道:“金国皇帝,听说你金国之中原先有一个女将军,不知是不是真的?”
金子龙是真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件事,他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随后慢慢将酒杯放下笑道:“看来大梁皇后倒是很了解我金国,不错以前确实是有一个女将军。”
“可是近来怎么鲜少听到她的消息?”柳凝霜没有因此就放过他。
苏景琛轻轻握着她的手,提示她莫要逼得太紧了,毕竟现在可是国宴。
金子龙笑了,“她家中意图造反,说来也可惜了。”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就将那曾经毁掉了风薇的过往给说过去了。
柳凝霜笑了,笑得灿烂,“原来是这样,那确实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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