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警官,你们把我抓到警局到底怎么回事?我又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张曼桢坐在审讯室里,依旧气质优雅的缓缓问道。
“张女士,您做没做犯法的事情,不是由您自己说了算的,是要有事实为依据的。”水冰玉冷冷的说道。
“事实?我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实了?”张曼桢依旧神情自若的问道。
“张女士,您家里曾经请过一个叫夏小红的临时保姆吧?”水冰玉问道。
“是有这么回事。李阿姨的儿子要结婚,她请了一个月的假,我当时是请了一个临时保姆。这有什么问题吗?”张曼桢不解的问道。
“这个夏小红,就是上次我们问您是否认识的那个叫夏玲的女孩,也就是出事那天给您打过电话,李鸣宇临死前的最后一个联系人。”水冰玉说道。
“你说给我打电话的女孩是她?”张曼桢好像并不惊讶,只是眉毛向上轻轻一挑。
“对,就是她。她已经死了,被人杀死了。”水冰玉说道。
“什么?她死了?被谁杀的?”张曼桢有刹那间的失神。
“张女士,你除了知道她是你们请的临时保姆外,还知不知道她其他的事情?”水冰玉并没有理会张曼桢的问题,反而问她道。
“她认识鸣宇吗?她在我家只待了一个月,因为时间太短,我没去调查她的背景。至少在表面上看,鸣宇跟她好像并不认识。”张曼桢缓缓的答道。
“他们有过一段过去。”孟星辰说。
“是吗……”张曼桢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道,“其实,我曾经也怀疑过,要不然鸣宇临死前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呢?”
“张女士,据我们了解,您跟您第一任先生也生过一个女儿吧?她现在在哪儿?”水冰玉问道。
“离婚后,她归她父亲抚养了。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有联系,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啊!”张曼桢说着有些惆怅。
“您的一任老公姓夏吧?”水冰玉又问道。
“是的,怎么了?”张曼桢不解的问道。
“这个夏小红没跟您说过什么吗?”水冰玉继续问道。
“没有啊!她本来在我家呆的时间就不长,我们几乎没有单独交谈过什么。”张曼桢答道。
“是吗?那您看看这些是什么?”水冰玉说着把夏玲那本贴满了张曼桢各种消息的剪报本递给了张曼桢。
“警官同志,这些你们是从那里得到的?这些简报都是谁整理的?”张曼桢边翻看着那本简报边吃惊的问道。
“这些都是那个叫夏小红的整理的。其实,她的真名叫夏玲。”水冰玉说道。
张曼桢低头一页页翻看着这些简报,久久没有开口。
“张女士,您还没想起来,夏小红,也就是夏玲,曾经跟您说过什么吗?”水冰玉继续问道。
“没有。”张曼桢低声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那您再看看这张照片上的女人是您年轻时候吧?”水冰玉说着递给张曼桢一张已经有些掉色的老照片。
照片上一个看上去20多岁是年轻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女婴,照片上写着,百天纪念照。
这张照片是水冰玉从夏玲留下的行李箱的夹层里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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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你们是从找到的?”张曼桢看着照片吃惊不已。
“张女士,请您先回答,这张照片上的那位年轻女士是不是您?”水冰玉问道。
“是。”张曼桢自知无法说谎,点了点头。
“这张照片就是我们从夏玲那里找到的。怎么样,现在,张女士,您该知道,夏玲是谁了吧?”水冰玉冷冷的问道。
“什么?这真是从那个叫夏小红的临时保姆那里找到的?这样说来,她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大女儿!”张曼桢佯装刚知道一样。
“怎么张女士您刚知道吗?”孟星辰冷冷的问道。
“当然了!我要是之前就知道的话,我怎么还会让她离开我家了呢!警官同志,你们刚才说,夏玲已经死了,她是被谁害的?凶手抓住了没有?”张曼桢有些悲痛的问道。
“她是被张东明杀的。张东明逃跑了,我们现在还没抓住他。”孟星辰答道。
“张东明?哪个张东明?”张曼桢依旧一脸茫然的表情。
“张女士,您不会连张东明都不记得了吧?您公司的财务主管!还是您亲自招进公司的!”孟星辰冷冷的问道。
“什么?竟然是东明!他为什么要杀夏玲啊?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张曼桢瞪大眼睛惊讶的问道。
“夏玲查出了玩偶之家的事情,找张东明摊牌,被杀人灭口了。”孟星辰说道。
“玩偶之家?这是什么意思?”张曼桢依旧惊讶的表情。
“怎么张女士,您不知道玩偶之家吗?”水冰玉问道。
“不知道,从没听说过。”张曼桢斩钉截铁的答道。
“那您看看这些是什么?”水冰玉说着递给了张曼桢那几张夏玲在玩偶之家拍的照片。
“这些是什么啊?乌七八糟的!”张曼桢边看边皱着眉头说道。
“张女士,您觉得这些照片的内容乌七八糟?那您再看看这个视频呢?”孟星辰说着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转向了对面坐着的张曼桢,点开了那个视频。
张曼桢看着视频,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再也顾不上优雅的风度,高声喊道:“是谁?到底是谁录了这个视频?”
“张女士,您先冷静一下,您不是说不知道玩偶之家吗?那您给我们解释一下,这个视频里怎么会出现您和李鸣宇的画面呢?”水冰玉冷冷的问道。
“我那段时间心情不好,我几个朋友说带我到个好玩的地方开心开心,在那里我又遇见了鸣宇。我们都是成年人,去这种地方消遣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张曼桢平复了一下情绪冷静的答道。
“您不知道那里是玩偶之家吗?”水冰玉问道。
“不知道,我就是跟着朋友一起去的,没注意那间酒吧的名字。”张曼桢答道。
“那这么说来,张女士也肯定不知道,台上那些任你们这些有钱的富婆们,挑选的年轻男人,都是被人控制了思想的玩偶吧?”水冰玉冷冷的问道。
“什么?鸣宇他们是被人控制了思想的玩偶?我真不知道的!”张曼桢瞪大眼睛吃惊不已。
“张女士,您连这个玩偶之家是做什么的都不清楚,怎么会是这个酒吧最大的股东呢?”水冰玉说着递给了张曼桢,他们已经查到的张曼桢名下的公司,玩偶之家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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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把钱交给了张东明,让他帮我做投资,具体他投资了那些公司,我真不清楚的!他怎么会投资这样的酒吧吗?我真是看错他了!”张曼桢一幅悔不当初的样子。
“那海天生物试卷研究所呢?您也是不知情?也是张东明自己帮您投资的?”水冰玉又问道。
“是的!我就是把钱都交给了他。至于他怎么操作的,我根本不知道,我就每年等着收红利罢了!”张曼桢说道。
“这个女人在撒谎!每笔投资我都是跟她汇报的,她都知道的!”审讯室里面的监控室里,已经被警方抓住的张东明气愤的大声说道。
“那这样看来,张女士也不知道李鸣宇是被人控制了思想的,真人版的玩偶了吧?”水冰玉继续问道。
“那是当然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和他结婚!谁会跟一个玩偶结婚呢!”张曼桢有些不满的答道。
“据我们所知,每周五李鸣宇都要出去一趟,您不仅知道,而且还会给他一笔钱,您不知道他是去哪儿吗?”水冰玉继续问道。
“不知道。”张曼桢冷冷的答道。
“不知道?那您就给他钱?不好奇他拿着钱是去哪儿吗?”水冰玉接着问道。
“警官同志,我都这个岁数的人了,知道自己在生理上是满足不了鸣宇的,所以,他每周五说要出去,我是默许的,既然我满足不了他,他出去找也未尝不可吗!”张曼桢轻描淡写的答道。
“张女士,没想到,您还挺看得开的。”孟星辰开口说道。
“警官同志,这也是没办法的,既然选择比自己小好多的年轻人在一起,有些事情就要睁一眼闭一眼的。”张曼桢答道。
“张女士,您知道您的女儿任雪珍之前也跟李鸣宇认识吗?他们之前也有过一段关系吗?”水冰玉转移了话题继续问道。
“什么?他们竟然之前也认识?他们是什么关系?”张曼桢这次是真的头一次听说这件事,脸色已经变了。
“任雪珍曾经得过抑郁症,她就是在那种状态下认识李鸣宇的。他们也是通过张东明认识的,李鸣宇当时是玩偶之家网站上的心理治疗师,李鸣宇很快就捕获了任雪珍的芳心。后来,李鸣宇就消失了,任雪珍为此又伤心失落了好长一段时间,抑郁症差点又复发。”水冰玉缓缓的说道。
“怪不得那个丫头有段时间心情变得特别好,我还以为她抑郁症治好了。没想到,她那是因为恋爱了。”张曼桢恍然大悟道。
“张女士,您知道,任雪珍一直在喝忘忧水吗?”水冰玉又问道。
“忘忧水?是什么?”张曼桢不解的问道。
“一种可以使人心情愉悦,上瘾的新型毒品。任雪珍就是靠着一直喝这种东西,来摆脱抑郁症的困扰的。但是,只要不喝,就浑身难受,跟犯了毒瘾一样。”水冰玉解释道。
“不知道,那个丫头从来没跟我说过。我还以为她的抑郁症已经都好了!原来她一直找我要钱,是去买这种东西喝了。”张曼桢答道。
“张女士,您不觉得这种忘忧水就是让人不断上瘾,最终毁掉他们的东西吗?”水冰玉问道。
“当然是了!这不简直就是跟毒品一样吗!”张曼桢点头说道。
“那张女士,您为什么要投资给生产这种产品的魔鬼呢?”水冰玉厉声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