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热烫的气息灼热着她的耳根,“浅浅,你终是朕的浅浅了。”
他的浅浅?
她冷然的目光终于回转到他的脸上,望着这张英挺的俊脸,是那么陌生……不,她绝不能被他占有!
如果师兄知道是拿她的身体换来他的命,他不会苛活下去。
他是那么洁净的人,她不能给他染上脏污。
她开始反抗,开始大声咒骂着让他停下来,但似乎,并不如意。
皇甫鸿轩正热着呢,她单薄的内衫早已经掩不住玲珑的身段,甚至透着微微的春光出来,或许他见过身子更诱人的,但浅浅是他喜爱的女子,所以,更引发男性的情动……
他粗喘着压住她,一手开始扯她的内衫,“浅浅,别抗拒,朕会温柔的……”
浅浅扭动着身子,让他无法继续下去,他牢牢地按住她的肩膀,大手猛地一撕,只听得哗啦一声,那白色的布料应声而破,露出一大半胸前风光……
皇甫鸿轩目光灼热地瞧着那莹白的身子,喉结上下渴望地滑动着,浅浅惊惧地想抬起身,却招致他更用力地制住。
他用力之大让她肩膀的伤处剧痛难忍,但她倔强地咬着牙,啐了他一口:“禽兽。”
皇甫鸿轩偏了下头,回过头时,脸上浮现出一抹戾气,“五年前,朕就是太君子了,才会被老三所愚弄,否则,你早就是朕的女人。”
她无法想象他是多么渴望她,不仅是身子,更是一种感情上的归属,就算是到了现在,她愿意,他仍可以只有她一个女人。
说不清,道不明,他就是喜爱她。
就像是权势一般让他痴迷,终生追随。
浅浅喘着气,顾不得自己的衣衫不整,一双眼瞪着他,“你就是这样强暴你喜欢的女人吗?”
他滞了下,尔后很快道:“朕会很快册封你。”
浅浅冷笑,“你以为这能掩盖掉事实么?”
他不语,浅浅接着道,“如果,当年你不曾利用我,也许我对你会愧疚,会……但不会了,你终是皇甫鸿轩,而我云浅浅,永远不可能爱上一个可以利用自己的男人。”
她一口气说完,也因为剧痛而痛苦得凝紧了眉,皇甫鸿轩一时没有注意,显然是被她气到了。
“你就那样抹杀朕对你的情意么?你看不到朕对你的心意么?云浅浅,你究竟是怎样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当真是为了老三守贞么?”他在她耳边怒吼着。
“你错了,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浅浅别过脸,不想在此时提起皇甫夜,那会让她更是心痛。
皇甫鸿轩冷冷一笑,“那么,朕需要一点证明了。”
他见鬼的才信。
带着愤恨,他一把扯去了浅浅的内衫,然后,整个身上就只有一件淡绿色的抹胸和单薄的衬裤了,实在是挡不住什么……
“今天,朕一定要得到你。”他粗喘了一口气,欲亲吻她。
浅浅别开脸,他顿了一下,然后头下移,吮住了她的颈部,那里正是人体最为脆弱的地方,他咬得不温柔,浅浅毫不怀疑他一个用力会咬断她的喉咙。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上却神色平静,也没有任何挣扎,皇甫鸿轩的制梏稍放松了些,唇也往下,浅浅可以听得见他情动的低吟……
一抹冷笑浮在唇边,配上那两道交错的疤邪恶万分,她低下头,冷眼瞧着他迷醉的模样,然后腿一抬,用力一顶,正中那处灼热的罪恶根源……毫不留情!
皇甫鸿轩没有马上离开她的身子,而是立刻制住她的腿,然后趴在她的身上平复了一会,良久后才忍住那钻心的疼痛,从她身上起来……
他冷冷地瞧着她,声音冷得像冰一般:“那朕只得用强了。”
然后在浅浅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点住了她的穴道。
她惊恐的看着他,身体就横陈在深色的红木上,头发全数散开……
皇甫鸿轩此时才发觉她发上的那支紫玉发钗,一股怒气在胸口臆生,想也不想地抽出,冷笑,“想不到,你还戴着这个。”
疯狂的嫉恨让他低吼出声:“朕永远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然后在她的目光下,猛然把那支价值连城的紫玉发钗给折断了。
浅浅淡然地看着他做的一切,和他更加疯狂的表情。
忽然觉得他很可怜,他以为对她的一切喜爱是多少深刻,其实又掺杂着多少来自于对皇甫夜的比较之心。
他这辈子,其实是活在皇甫夜的阴影里的。
他看似主角,实则活得比她这个小棋子更可悲。
当他覆上来的时候,她轻轻闭上眼,他想要,那么,便拿去吧!
皇甫鸿轩见她不反抗了,神色也缓了些下来,挪开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柔声道:“不许怕朕。”
他不想正如她说得强暴她,他只想爱她而已啊!
微闭着眼,再睁开时,猛然惊了,她的脸上全是血,他颤抖着举起双手,满手的鲜血……
目光往下,就见着她的肩膀不断地流出血来,染红了半边的肩头。
“浅浅,你这个傻瓜。”他骂了一句,然后一把抱起她,想了想,又帮她披上衣衫,急急地往外走去。
到了门外,对着等侯的宫人大吼一声:“快传太医。”
那急切的声音失去了一贯的冷静。
宫人不敢怠慢,急急地去了,皇甫鸿轩抱着她回到龙吟宫里,放她在龙床上,然后解开她的穴道,低低地问:“为什么不早说?”
她是故意让他心痛至死么,如果他真的没有注意到而占有了她,那么他……
想到这里,他不禁颤抖了起来,他从不知道对她,竟然是这样深。
深到怕伤害到她。
浅浅苍白着脸,苦涩一笑:“这样,能阻止得了你么?”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表情无奈,“你没有试过,又怎会知道不能。”
她轻闭了眼,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争论,也许是因为放下心来,所以很快便痛得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某太上皇一个人独自懊悔着……
浅浅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绣着龙形图案的床幔,慢慢坐起身,感觉头有些晕,她心里明白,怕是失血过多了。
这身子本就残破,如果不是师兄一直用名贵的药材给补着,哪里能熬得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