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秋水?”李秋水难以相信的望着欧阳尘瑾,泪水布满了巴掌大的小脸,混合着血水,散落一地惆怅。
“李秋水,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欧阳尘瑾清淡的嗓音中包含丝丝冷绝,如勾魂使者般阴寒,“当日你中的毒是‘悲酥清风’,这种毒是西越国的苗疆人研制的,茹涵从未去过西越国,如何得来此毒?我不问,不说,是希望你能良心发现,在我心中还是一直把你当成那个柔弱可怜的小女孩,却不想你越来越过分,竟然找人刺杀茹涵。”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瑾哥哥,为什么你会怀疑我,不是我,我没有啊。”李秋水扑倒在欧阳尘瑾的脚边,紧紧抓住他的白衫,透过迷蒙的水雾望向那张让她魂牵梦绕的面容。
欧阳尘瑾不着痕迹的挣脱了她的手,望向门口,“带进来。”
“扑通”来人被狠狠的甩在了地上,李秋水一见来人,顿时忘记了哭泣,眼眸中闪过了一丝退缩。
“瑾公子,瑾公子,奴婢是受秋水夫人的命令去找人刺杀茹涵小姐的,奴婢是无奈啊,瑾公子,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湘月拼命的磕头,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欧阳尘瑾缓缓的望向李秋水,李秋水再接触到欧阳尘瑾的目光时,如锋芒在刺,身子一软,也倒在了地上。
“瑾哥哥,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我是太爱你了,瑾哥哥,我爱你啊。”李秋水声嘶力竭的喊着,“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自从有了她,瑾哥哥,你就未曾再看秋水一眼。”
欧阳尘瑾决绝的转身,负手而立,一字一顿的说道,“李秋水,你听好,从今以后,你若安分守己,欧阳山庄还能留你一席之地。如若你再做伤害茹涵的事,我定然让你在这个世上无立足之地。”
不曾再回首看一眼,欧阳尘瑾大步走出了逸磬居。
“瑾哥哥。。。”李秋水低低的呢喃着,“难道爱你也有错了吗?”
那绝尘飘逸的白衫渐渐远去,慢慢成了一个点后,消失了。
一如她的爱情,将永远成为少时的回忆。
那个清若如水的白衣少年,那温润如玉的眸子,那淡如清风的笑容,最终还是挂在彼时那透澈单纯的岁月中,触手可及,却又相隔天涯。
还是,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