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无奈,看着夏棠的模样,心疼一点一点的爬上脸庞“夏棠……陆澈……你们……”
“不认识!”这句话两人竟然有着不可思议的默契度,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脱口而出。
语气很激烈,可两人的脸上的表情都让人心疼不已,林楠在好奇,陆澈和夏棠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僵的,仅仅是因为喜不喜欢吗?
“够了!陆澈,你来是做些什么?”头疼的厉害,偏偏周围的气氛还在一直刺激着她。
“照看林小姐。”差不多墨辰的意思就是这个,有纪南在,多多少少墨辰心里面都会有些不舒服。
“不用了,陆助理,您啊,日理万机,小楠这里我和纪南来就好了,纪南你又不是不认识……”夏棠跳跃的性格让陆澈无力反驳,总不能直接提出来吧?
“而且木总统吩咐过了,这里面纪南说的算,当然……也包括我在内,所以现在,我请你出去。”
陆澈捂着伤口的手因为这口气而加重了力度,不由得让自己吃痛,额头上面的汗珠很快就流了下来……
这让夏棠莫名其妙,视线往下扫去才看清楚,呵……原来是伤,还是她动的手,为什么本该是幸灾乐祸的笑,却让心那么痛呢?
“我请你出去,没听见吗?”陆澈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过来找林楠,那就一定与墨辰脱不开关系了。
突然脑中闪过一个想法,是不是她将陆澈赶出去之后,陆澈就会在医院里面老老实实的接受治疗?
说到底,她还是违心的替他考虑了。
陆澈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夏棠口中的那个总统吩咐不是假的,他还惹不起这个麻烦,再说了,自己如今可是一副老弱病残的模样。
“好。”陆澈咬着牙说了一个好字,干站着好久后才转身离去。
终究还是夏棠用的感情多了“陆澈,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不代表我还喜欢你,只是好奇,所以想单纯的问一问。”
“你问便好。”
“假如我早出生几年,我们会不会在一起?”这样的话,夏棠也不会陆家,因为她一定会去阻止。
“从今往后,我们不再见面。”陆澈连头都未回,只是一句冷淡的话语,就让自己完全脱了身。
青春都是如此,带着疼痛,却还是义无反顾,玩命似的爱过一个人之后,她还没死,是青春帮她抵了命。
她微笑,在任何难过或者欢乐的时候,都只剩下微笑……因为有些事情,想忘却怎么也忘不掉。?
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就像不知道什么在等待着她,有一个问题,她经常会深思熟虑,今日后的多年以后,不知道谁会陪在她的身边……
夏棠和林楠离的极近,可是林楠却也一直没有开口,直到看见这个场面以后才深有感触,原来她和墨辰的分别也是这样……
不过那次狠心的人是她,所以她的心情会不会比夏棠现在还要好一些?
“夏棠,你……怎么会喜欢陆澈?”
“没有理由,就像你爱着墨总一样。”夏棠深吸一口气,割肉般的疼痛感似是要将她完全腐蚀。
“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可是有些事情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所以我希望你千万不能做出什么傻事来。”
夏棠这种表情让林楠感同身受,原先她离开墨辰的时候……那种世界都崩塌的感觉她永远也忘不了。
“你知道我最后为什么会这么犯贱的又问那么一句话吗?因为……”夏棠握起双手,为什么,心里面真的好疼,像是心脏被人掏出来一样。
“因为我不怕再试一次,我只怕为同样的原因受伤。”她真的伤不起了,这次是青春为她抵了命,下次呢?她只能靠自己。
林楠扶额,敢情她刚才劝的话都是没用的了?“我是想问,仅仅是在a国那段时间的相处吗?”
“不是。”好像现在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林楠已然知道她是夏家的人,所以陆澈是前陆家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可不能说的。
“我有那么随便吗?只是见他一次就爱上了他不成?”这话分明就是在打脸,因为她就是这样,十三岁的一见钟情,还不够随便吗?
“他是z国人。”说出来之后,夏棠就觉得心里面好受多了,就像是找到一个陪葬的人似的。
“z国前四大家族陆家之子,陆澈。”当年的全家被杀,还好他留了下来,可是现在突然有一抹狠心而过,总觉得或许当年他死了也没什么不妥。
“陆澈是z国人?”那么这句话成功的林楠再次泛起了思绪,这件事情墨辰知道吗?毕竟每天都把他带在身边。
“这点你不用去猜测了,这事墨总绝对知道。”不是她自信又肯定,而是事实一定是如此,墨辰心思慎密的一个人,怎么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呆在身边?
“你也是一直都知道?所以你在z国时就认识他?”
“是,没错。”其实就算是a国和z国是敌对国家又如何?总不能没一个好人吧?她相信陆澈对墨辰的衷心是绝对的,所以……
“他不会害墨辰的。”就算是有这个想法,墨辰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我没有去担心这个,我只是感叹罢了,感叹你和陆澈是世仇……”林楠轻扯嘴角笑了笑,她不是在笑话夏棠,而是在提醒她。
“世仇……以前我从来不信这个邪,可是现在不行了,事实一直都是这样,没捅破之前我都追不上他,别说捅破了。”
“从我在时装周那天走上台的时候,我就明白了知道,可是我不敢相信他竟然能翻脸那么快,我父亲的命可是他夺去的……”
这话一出,就让林楠瞪大了眼睛,那晚的刺杀,竟然和陆澈有关系?
“他说他可以还我一命,那日他把刀递给我,他说刀在我手上,我随意就好……”一想起那日,夏棠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
再次将旧事提起,就相当又打了她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