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儿,你对我太苛刻了,我苏牧歌对你的爱天地可鉴!”
谷粒受了撼动,从他醉人的眼眸里看到真心,但一切都没什么用了。她不舍地再看看他无可挑剔的俊眼浓眉,也许以后生活里不会再有这个人,不再需要区分谁对谁错,彻底告别这样的感情。
“原谅所有的一切!”苏牧歌抓起她的手,就在他的唇挨上的那一刻,那只纤巧细腻的手抽了回去。
“难道你再也不爱我了吗?”
“如果运气好的话,股市会很快涨起来,要是不好,最快也要一段时间吧,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会怎样!”
“给我抱抱!”
她只是满怀愧疚地望着他,犹豫着,脆弱得靠靠他的肩膀。
尽管她总是戒备什么,苏牧歌还是越抱越紧,想就此挽回她的心。
到那时,谷粒才相信他们之间确实深藏着误会。
“姓谷的!”
一个声音传来,她像做了贼遇到警察,惊慌失措地向四周张望。
“你给我过来!”朱梓珅站在不远处,命令道。
苏牧歌一旦看到掠夺者,就大失分寸:“你要挟她!粒儿,过分的是你!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该到了告诉叔叔的时候了!”
“求你了,不要!”
“我做不到!”他肯定地说。
“爸爸知道这一切会伤心死的,他会很失望……你不明白的,但如果你真的为了我好,就忘记谷粒,再也不要想起,那样我还可以帮着你!我会一直帮着你!不要告诉爸爸我在做些什么!”
“不!”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不知道我从头到尾都干了些什么,不要逼我说出来,我已经忍不了了!”她乖巧的脸蛋挤出了类似报复的惨烈微笑,近于恶意地警告说,“我要跟他走了,必须走,爸爸若是知道,我就再帮不了你了。”
然而,她又似乎很欢喜,很不以为意;只是在牵着朱梓珅的手离开时,回头看了再看苏牧歌,欢喜中流露着某种留恋和悲怀。
“你回来!”
“别再管我了,你管不了我!”
“我不会让一切就这么发生的!”
无论苏牧歌喊多少遍,她还是乖乖地跟那男人走了。
拐过那条马路,谷粒就抽开手,保持了距离。
“你是不是跟踪我,或者埋了眼线,怎么随时随地都会冒出来?”
朱梓珅也不明白这种奇怪的错觉,可能是太惦记了些,如果连这个女孩也消失,那是他所不能允许的,尽管她什么也不是。他停下脚步,瞪着她,并不是想要说这些:“你刚才越界了,是得好好想想这笔账该怎么算!”
“反正已经这样了,不越界你不会放过我,越界你也不会放过我,那就随便了!我们这种关系,想让我忠贞不渝搞错了吧!”
她一说完,就心惊胆战地躲远些,朱梓珅伸手的一个动作她也会触了电一般。
“我是说上车,不是在大校园里......”
“你先上!”
“小妹妹,不用这么怕吧!”他露出一个含量十足的微笑,自己先坐进车里。
等她老实坐进来,捆了安全带,他探过身来,双手抓住椅背,把她吻了个风扫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