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你可以路上慢慢想,她马上就上来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识相就快点消失!”
他准备扫客出门,但谷粒显然不想就此罢休。
“我们有约在先,你这么做是违约。”
“合约里要求你对我有忠诚的义务,但不是我对你,我是你的主顾。”他刻薄地盯着她,已经不需要耐性了。
这时,门响了,门外传来徐紫潭的声音。
朱梓珅拽起谷粒,把她拉到客厅塞到窗帘后面,不客气地警告说:“我带她去里面,你用最快的速度走人,不准落下任何东西。”
“这太过分了!”
“见不得人的交往摆出来,对谁总归都不是好事!”
谷粒抓着包包和丝巾,踮着脚缩在窗帘里,听到他女朋友温存的声音。
“这次怎么会有求于我了?搞得这么神秘。”
“这不明天你要走了嘛,我总要尽一尽地主之谊!要不要先参观一下我的房子?我慢慢跟你讲!”
徐紫潭有些意外,随后不无快活地说:“恭敬不如从命!”
不久,朱梓珅领她进了卧室。
谷粒受伤的望一眼卧室的方向,他会不会像刚才一样,把那女人按在床上,好给自己足够离开的时间。
她出了门,站在关好的门外,凝听里面的动静,迟迟没有离开。后来,她坐在楼梯上,想象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对自己又气又脑。
坐够了,她一步步迈下楼梯,从38层一直走到第一层。
倒霉的事总是接二连三,偏偏楼下的门机关复杂,弄上半天也弄不开。可是没法回去看他们恩爱缠绵,又气又恼,继续努力,头上冒汗才终于打开来。
她叫来司机吴伟,连夜赶回云市去。
“不准告诉任何人我的行踪,尤其是我妈妈,要是他们知道,你就惨了。”她对吴伟强调说。
“当然,当然。”年轻的吴伟连连回答。
她感冒了,不停地打着喷嚏。
凌晨时分,女儿突然到家,惊动了林淑芬。她批了上衣,迎到门外。
“妈——”谷粒不说别的,倒进母亲的怀里就是哭。
这可把林淑芬急坏了:“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妈妈!”
“我想你了,我不要再到藜市去了!”
“肯定是苏牧歌这个家伙,他竟敢欺负我谷家的女儿。”
“不是……”她说不上话来,一边哭一边又打了不少喷嚏。
中午饭的时候,谷啸天坐在餐桌前,好不容易等到老婆把女儿从被窝里叫起来。谷粒不说话,一个劲儿往嘴里塞饭,塞着塞着眼泪掉到了碗里。
“我感冒了,吃不下,想回去睡觉。”
谷啸天一门心思地盯着女儿,满眼的担忧,好像发生很大的事。
“你不说我就去查!”还是林淑芬先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