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珅半哄半吓的目光锁住谷粒的眼睛,问:“你有这个意思?”
谷粒偏偏不叫他满意,恶作剧地回答:“既然男朋友不希望我在这里工作,我当然随他的心思了。”
就在朱梓珅尽露愠色的时候,谷粒已跑到苏牧歌那边,躲在他的身后,拉着他警戒撤退。
“我再也不要待在这里,本小姐一去没有回头!”
“你再说一遍!”朱梓珅尽可能平静,神色中却潜伏着极明显的威胁性,“我是说把话说得再清楚一些。”
“我不要干了,不要!”
他们退到几米之外的距离,转身向楼梯逃去。
徐紫潭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事情的端倪,尤其谷粒那年轻动人的脸蛋、超华绝尘的气质使哪个女人看了都会生出嫉妒之心,朱梓珅的恼怒在她跟男友逃走之后已经无法掩饰。她不由察觉到了事情的真面目。
“梓坤,还是让我一个走吧,你手头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不会处理完的。”
话音未落,就得到了干净的回答:“好的。”
朱梓珅心无旁骛地望着楼梯的方向,酝酿着越来越可怕的情绪。
“我会在电话里告诉老太太你很好。”
“我是很好。”他回了回神,“我帮你安排车,抱歉我不能送你走了。”
离开荣辉公司,苏牧歌开车到一家五星级酒店,拉着谷粒直奔楼上。
套房的地上,从走廊到主房再到卧室中央,摆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粗壮的红色蜡烛以心型排开,火焰摇曳不熄,为整个房间涂上了诗意。
谷粒呆不能语,不由自主随他置身花海,随他迈入唯美的领地——床包围在花朵之间,就连被褥上也撒满水嫩的花瓣。
受着男人的支配,她端坐于床边,兴奋地失去了反应。
他将一支玫瑰按于她的鼻尖,玫瑰的另一端在他的唇上。
“等我!”
卫浴室的门再传来吱嘎声时,就见他赤着脚,腰间只系一条浴巾,向这边款步走来。从卧房里看过去,他脸部的线条柔美略带刚硬,身材也是均匀瘦长,那板片的长脚向外撇开,踩在地毯上十分性感。
“过来!”
谷粒只是呆坐着,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板,赤裸裸地打量个遍。看上去今天在劫难逃,就算一百个不愿意也要来一场浪漫缠绵的夜宴。
苏牧歌伸手过来。触到的一刹那,她敏捷地跳开来,笑到眯眼:“这是要干什么?”
“泰维与布谷已密不可分,我们才是注定的一对儿。做为你的男朋友,更深入的交往才有利于感情的保持。”
“这是要主动向本小姐献身喽?”
谷粒不可相信地随他走近洗浴间,扒在门上往里看。
洗浴间的地上也全是打湿的花朵,撒得十分均匀。浴缸里,是等待入池的牛奶玫瑰浴。苏牧歌躺进浴缸,伸出长臂招呼她过去。
好一个美人浴!她含着手指,羞涩笑道:“你这么直接,都让我不知所措了。”
“这还叫直接?”
对呀,也不叫,她在心里想:比这更直接的似乎大有人在。
“你怎么可以这么完美,这么英俊!女孩子见了你都会魂不守舍!”她聊到。
“那你就应该早点过来,她们再垂涎也没用,只有你想怎么得到就怎么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