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算!”他把她抱在心窝子上,捎带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伸手往上一扑,双双扑倒在电梯壁上:“是哪一句?”
“别急!回去慢慢都告诉你。”
车里还没坐稳,朱梓珅就钳住她的下巴,几点清风细雨地沾唇,之后主导角度,尽情地表达想念。
“嗯......”纵然有多少话,都被挡在喉咙里。
骨节清晰的手在身上游走,撕下裙子的领口狠心地蹂躏,时而轻缓,撑开一双美腿到诱惑的姿态。
当司机跟脚追到车不远,就刹果断刹住脚步。汽车发出了微妙的响动,生米已经做成熟饭,阻止为时已晚。
过了许久,朱梓珅下了后座,凌厉扫一眼远处的一伙人,又拉开前方的车门,钻进了驾驶座。车子发动引擎,转眼消失不见。
将近十二点,谷啸天的特助带人进入了朱梓珅下榻的酒店。
那一夜的床上,嵌入谷粒的记忆,很是难以忘记。
朱梓珅拉着她洗完澡,没喘气就抓着后脑勺,蛮横地亲吻掠夺,微弱的抵制无济于事。
“不,放我回家!”
这话再度刺激了他,他把俏美人扑倒,阴沉刻薄的警告道:“我告诉你,不要用任何方式来换取同情!”
“......朱......朱总裁.....”她眼泪乱飞,嗓子干渴,想说更多的话。
朱梓珅冰冷的唇堵上发声源,霸道地索取,一次比一次热烈。
再看身下的人,已混乱不堪消受,有些疼痛,也有无穷的刺激。
敲门声传来的时候,她像一堆烂泥倒在床上,被蹂躏得几乎失去了呼吸。
“朱......总裁......”她提醒道。
“让它尽情地敲吧.......”
他低沉的音调和身体的力量,让谷粒所有的拒绝都瞬间化成软绵绵的喘息,这喘息换来放纵和更强势的掠夺。
敲门声一阵接过一阵,那么大的动静分明要把门拆掉。
“爸爸来了。”
“乖乖的,我会替你掩饰!”
她好似看到了胡闹的尽头,回转身想要吻他,却被强迫到屈辱的姿势。
“朱梓珅——”
“别动!”他揉弄着发丝混乱的头,那只手就像上帝的手,使她安静,使她不得不服从,即便屈辱也乐于迎合。
外面传来争吵声,夹杂道歉和解释,混乱成一片。
屋里的火依然在熊熊燃烧,混合为一曲低沉缭乱的二重奏。
屋外恢复了瞬间的静寂,张特助额上升起无数抬头纹,荣辉的秘书和助理们露出了慌张。不过几秒钟,他们重又把矛头对准酒店经理,再次狂轰滥炸。
“这门你们开不开?出了事布谷是不会对你们客气的。”
“男女幽会再正常不过,你们泄露客人的隐私,扰乱客人的生活,传出去没有人敢再住你们的酒店。”
酒店经理一再解释:“布谷自然不敢得罪,容我们给客人时间。”
“给他时间把坏事做完?”谷家的保镖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给我开门!”
经理战战兢兢,就见门开了。
朱梓珅腰间围着一条遮羞的浴巾,身材挺拔结实,而谷粒裹着一件男用的宽大睡袍,在他身后躲躲藏藏,睡袍下的腿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