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是永远不会骗你的,疼你都还来不及呢。”我把陈涵蕊紧紧的拥入怀中,连个人交换着体温,那一刻,我感觉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夜空好美啊,你说星星为什么有的亮,有的不亮呢?”
“那是因为星星距离我们都很远,距离最远的呢,光传到我们这里的时候呢,已经消逝的差不多了。”
“谁问你这个了,我觉得星星是在为我们祝福。”
“祝福?”
“对啊,它们祝福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我真的不是很明白有的时候女生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我还是很希望自己能和陈涵蕊有个全满的结果。“涵蕊,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陈涵蕊把头深深的埋到我的怀里,语气中有点小任性。
“啊?那我们就在这里坐一晚上,操场上很冷,会感冒的。”
“我不管,总之我就是不想回去。”
“好好,不回去就不回去。”陈涵蕊说什么我都不会反对,我只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陈涵蕊的身上,然后把头放在陈涵蕊的头顶,呼吸着陈涵蕊的头发上面的残留着的洗发时的味道??????
第二天,清晨的太阳照到了我的背上,我们真的就在操场上坐了一整晚,我醒了过来,看到陈涵蕊还在我的怀里熟睡着,静静的就像一个婴儿一样。
“如果我不是一个鬼差的话,那该过好。”我自言自语着,爱惜的抚摸着陈涵蕊的头发。
“嗯?天亮了?”陈涵蕊感觉到我在抚摸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我的头发是不是很乱啊。”陈涵蕊迷迷糊糊的说。
我托起陈涵蕊的脸,一本正经的看了看,说:“不会啊,还好,就像丐帮女侠一样神采奕奕。”
“讨厌。”陈涵蕊小拳头打着我。
“去吃早饭?”
“我要回去宿舍收拾一下,不然我怎么见人啊。”
“不用啊,你已经很漂亮了。”
“我不,反正我要去宿舍收拾收拾,不然像什么样子吗?”
没办法,我送陈涵蕊回到了宿舍,自己也回到了宿舍。方子真想个猪一样打着呼噜,我无奈的摇摇头,这段日子事情太多了,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陪方子真,这家伙昨晚肯定又是通宵的玩游戏了。
帮方子真盖好了被子,现在还是早上,陈辉晚上来接我。还有点时间,我爬到床上躺下,昨晚因为被陈涵蕊靠着,说实话腰已经有点麻木了,我舒展了一下身体,沉沉的睡了过去。
被陈辉的电话吵醒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了,我迷迷糊糊的起来,方子真的床上没有人,看来是又去泡妞了,我也没有时间去管方子真,简单的洗漱之后就来到了校门口,陈辉的车已经来了,停在了校门口。
“你也太慢了。”一上车,陈辉就开始抱怨,“我足足等了你半个小时,你比女人还墨迹。”
“大哥,我困得不行了,被你吵醒来我至少要洗漱一下啊”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睡一天?”
“没干什么啊,我有点饿了,先去吃个饭吧。”
和陈辉简单的吃了点烧烤之后,陈辉就开车来到了市里著名的红分区——“吉祥村。”
“你对这里很熟悉嘛。这么轻车熟路?”我看陈辉开着车,在这九曲十八弯的胡同里,来去自如。
“以前经常来,作为一个男人,没有找过鸡,是不完整的男人。”
“打住,我不想听你的什么歪道理,我就问你,这个地方你确定你能找到所谓的处女血?”
“试试看嘛,总会找到的。”
看来陈辉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我也只好抱着试试的态度了。
这个“吉祥村”里,到处都是酒吧和私人会所,酒店也有不少,灯红酒绿,是个不折不扣的不夜城。我看着各种各样的店门口站着衣着稀少,站姿风骚的女人们,一个个浓妆艳抹,不是的和街上的男人们眉来眼去。
“习惯就好,这里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你第一次来这里,对这些站街女心里排斥是很正常的。”
“她们为什么会做这种职业呢?你说。”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她们有个是被卖到这里的,有的是生活所迫,还有的,完全就是因为兴趣。”
“兴趣?还有人把这种事当兴趣?”我感觉到不可思议。
“行了,你就别一副圣人的样子了,这里,是名副其实的人肉市场,这些女人,就像商店里面的商品,喜欢的人,掏钱,带走,不喜欢的,再挑下一个,没办法的。”
“不可思议??????”
“到了。”陈辉停下了车,我们走下车去。面前是一家叫“蓝颜”的酒吧,陈辉走了进去,和门口的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人交谈起来。
“哎呦,陈老板,好些日子没见你了。”那个女人笑脸盈盈的说着,手搭在陈辉的肩膀上面。
“这不是忙吗?最近怎么样啊。”
“每天还不是老样子,去哪里发财了啊?”
“我发什么财啊,真是说笑。”
“你可别逗了陈老板,”那个女人笑的很欢,余光看到了我,挤眉弄眼的对陈辉说道:“怎么,陈老板,新带了个小鲜肉啊?”
“打住啊,他可是个大学生,不是凯子,别打主意啊。”陈辉看了看我,对着那个女人说道。
“放心吧,规矩我懂,我龙三娘怎么说也在这吉祥村做了十多年了,服务肯定满意。”说着就拉着陈辉进了店。
“十四,你别站在哪里发呆啊,别让人当你是凯子,进来。”
我虽然对这里是打心底的厌恶,但是没办法,一切为了任务,我咬咬牙,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这家蓝颜酒吧的装修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有些简陋,完全没有一个酒吧该有得样子,不过也是,毕竟这是一个妓院,并不指望着买酒来盈利。
“老板慢走啊,下次还来看我啊。”我们刚走进去,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头发乱糟糟的和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从一个小房间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