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完赵队长则是一脸懵逼,他完全没有明白我说的话,怎么还等一会就有消息了呢,虽然赵队长很疑惑,但是还是跟着我的屁股后面走进了屋里。
我和赵队长进屋后就在屋里静静的等待着,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安民却依旧没有影子,我的心里也不由的开始担心了起来,说实话安民实力没有恢复,要是对方真的是得道高人的话,那安民岂不是送死去了。
越是这么想我是越来越担心了,随后我就在地上开始来回的走动。
“你走来走去的我眼睛都花了,到底怎么样啊?”赵队长看着我问道。
“你在家老实的待着等我,我出去一趟。”说完我也没有等赵队长回答,就直接走出了屋子。
来到院子之后我就打开了天眼,随即我便发现了安民空气中所残留的阴气,随后我没有任何的犹豫,顺着阴气就追了过去,我大概跑过了整个村子,就在我跑出村子的时候,在不远处我发现了一个破旧独立的小院。
自己当时没有任何的犹豫赶紧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自己没走几步就听到院落里传来了做法的声音,伴随着还有安民阵阵的惨叫声“啊~......”。
“不好。”我自言自语一句。
随后自己走到院门前一脚就把院门踹开了“嘭~......”,两扇门被我一脚踹开,我随后一步就迈进了院内。
“江浩快逃,这~......这小子阴毒的很啊~......。”安民看到我大声的喊道。
我并没有理会安民,随后自己的注意力完全的转移到了站在供桌前的一个糟老头,这个老头年龄看样子和师傅差不多大,只不过要比师傅消瘦的许多,而且这个人身上缠绕着恐怖的阴气,但是他确实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这样只说明了一个问题,这老头子是练邪术的,老头子衣着一身青衫,我想了想赵队长母亲的魂魄是他拘走的没错。
随后我缓缓张口说道:“村里的那个老太太是你做的手脚吧,施展拘魂之法一定是有两下子的,敢问师承何处?”
“呵呵,不简单啊,居然知道拘魂之法,小家伙,这个小鬼是你派过来的吧。”老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哼,是又怎么样?识相的赶快把魂魄和这个小鬼放了,要不然就不要怪本道长道法无情。”我咬了咬牙说道。
“哈哈,你个初步茅庐的毛小子也敢在的面前自称本道长,你真是不知死活。”
“邪魔歪道,我堂堂茅山弟子岂会怕你。”
老头听我说完居然两个眼睛开始放光,随后激动的问道:“茅山?你是茅山谁的弟子?”
“茅山派现任掌门张华天的弟子。”
“张华天?哈哈~......老天有眼啊,小兔崽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我把小鬼还给你,后天这个时间我们还来这里,到时候我们斗法,若是你胜了我,我便将魂魄还给你,要是你输了~......你就给我当牛做马,从此离开茅山。”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就凭我随时都可以让那个魂魄,魂飞魄散。”
听老头子说完我沉默了,他说的对,如果我轻举妄动的话,搞不好会让赵队长的母亲魂飞魄散,到时候真是得不偿失啊,为今之计只有后天和他斗法了。
“好,我答应你,你先把小鬼放了。”
随后就看到老头子大手一挥,一团阴气从老头子手中飞向了安民,片刻安民便可以自由了,自由后的安民赶紧跑到了我的身边。
我看了一眼老头子说道:“后天这个时间我在这里等你,你不要望了约定。”
说完我转身就离开了,临离开的时候我又看了一眼老头子,老头子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而且他的笑容总给人特别不好的预感,看起来阴冷阴冷的。
走进村子之后我看着安民问道:“你怎么被他抓住了?”
“那个老东西在院子周围设置了法阵,我原本只是想凑近看看的,谁知道直接被抓了一个正着,而且那个老东西居然吸食鬼魂的阴气,他居然靠阴气修炼,你要是再晚来一会估计看到的就只有我的尸体了。”安民看着我说道。
“这个老家伙是修炼邪术的,我们必须要小心点他,后天斗法一定要赢,要不然这件事情就真的不好办了。”我看了安民一眼说道。
说话间我们就回到了赵队长家的小院,回到家中之后,只见赵队长此时正焦急的在院中来回的走动。
赵队长一见我回来,赶紧快步上前问道:“怎么样,事情怎么样了啊?”
“找到你母亲的魂魄,但是我没有能将她带回来。”
“怎么回事?”
“是那个给你母亲看手相的老东西干的,他约定在后天这个时间去跟他斗法,我赢了你母亲的魂魄就可以回来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我妈也不能就那样一直等到后天啊。”
“我找个魂魄先上你母亲的身体,到后天我赢了那老家伙,一切自然就解决了。”说完我对着安民使了一个眼色。
安民会意之后飘向屋中,只是片刻的功夫,我就透过窗子看到了赵队长的母亲从炕上坐了起来。
老太太坐起来之后就活动一下身体走了出来,赵队长看我眼睛看着他身后,他疑惑的转过了头。
赵队长不敢相信的说道:“妈?江浩你不是说我妈魂魄没回来嘛,这怎么~......。”
“刚不是跟你说了嘛,我找别的鬼魂先上你母亲的身体,这不是你母亲,这是别的鬼魂。”我看了一眼赵队长说道。
“对了安民,老太太体内还有一魂一魄,她现在脆弱的很,你不要伤了她。”我看着老太太嘱咐道。
“放心好了,我知道了。”老太太张口,嘴里便传来了安民的声音。
赵队长听了之后则是傻在了原地,他这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事请,但是心里还是在担心着自己母亲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