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小姐，言白恐怕做不到。”言白躺在病床上，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乔妮第一次见言白露出这种笑容。

倔强，忠诚却又温柔。

像一只忠犬一样，只对她好，对她忠诚。

乔妮听着言白的回答出了奇的没有发怒。

而是情绪淡淡的说着：“言白，那是你的命。”

言白温柔的笑着，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并没有反驳乔妮的话，她知道乔妮是在为她好，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不允许，如果攻略对象不是她的话，她可以考虑一下，毕竟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

“是的，大小姐。”

乔妮顿了顿，语气没有什么波动，继续道：“如果你死了的话，那么就好有比你更加优秀的人站在你现在这个位置上，站在我身边。”

乔妮的眼神暗了暗，脸上没有笑容，只有冷静，冷漠，冷淡。

对任何事物的事不关己，好像现在在劝言白的人不是她一样。

言白抿了抿嘴，反思着。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只有舍命救人的时候最容易得到别人的信任了。

自己利用这一点没有错，错的只是自己不懂得珍惜不易而来的生命罢了。

言白罕见的走了神，目光看着乔妮，呆滞又悠远。

“言白。”乔妮看得见言白眼中挣扎，也不介意让言白明白，生命的可贵。

“我在，大小姐。”言白愣住，连忙回答。

“你是我的执事。”乔妮挑眉，道。

“是的，大小姐。我永远是您的执事。永远属于您。”言白垂眸，眸中全是认真的影子。

“你只能忠于我。”乔妮继续道，小巧玲珑的下巴轻轻的向上扬，像女王一样的霸气，却又有小家碧玉的稚气。

“是的，我的大小姐。我永远只忠于您。永远只是您的忠犬。”言白认真道，“永远只对您乖顺。”

说罢，便亮出那白皙脆弱的脖颈，白皙干净，那宛如羊脂玉的皮肤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像瓷娃娃一样的脆弱。

乔妮知道只是言白对自己的臣服，如果是换做在以前她肯定会得意几下，毕竟狗好驯养而狼却不，特别是孤傲的狼王。

可是现在的她知道言白臣服于她的原因——心悦她。

还愿意为她舍弃生命。

她是何德何能有一个这样忠诚的追求者！

就这一个，她心满意足矣。

“言白。”乔妮看着言白那微微颤抖的样子，生怕她一生气就不要她了一样，好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奶狗，等待着别人的救赎。

乔妮像是被取悦了一样，愉悦的勾起了唇角，突然想要恶作剧，恶趣味的开口。

“我在，大小姐。”言白快速的回答，然后静静地等待着乔妮的下文。

“我听见你说过，你心悦我。”乔妮一字一句道，每一字都咬的极重，特别是最后四个字。

言白的耳尖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这让乔妮变得稀奇起来。

“没，没有，回大小姐，言白没有说过...”言白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