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素还真通天柱揭露白骨灵车身份,名扬天下,转身回五莲台。
又出公开亭赌局和文武贯、风云录、日月之争,名人榜十大名人更带出隐藏已久的欧阳世家,更让江湖动荡!
武都皇城之内,百器武祭和稷下学祭将至,恰好遇到西佛国法藏论道,更显忙碌!西佛国身为御宇皇朝藩属,更有守护龙脉之地的责任,虽说玉梁皇并不笃信佛教,但此回法藏论道亦要前去一观。
此回,玉梁皇未有携带随从,身边只有轻步玉阶飞夜色,不胜萧然掩月来——玉阶飞!
扑粉胭脂流光玉,气度世外染红尘,手持碧玉绒扇,恬淡雅适俊秀绝伦,斯文且不失庄严,深邃又蕴含睿智。
此时两人正闲聊之中,前往西佛国。
“苦境评天下名人榜!”
“不管,等他们闹去吧!”
“中原乱世,只有北域方得安和!君上!司天台最近来了位星象奇人,名为地理师!”
“唔!地理师?”
玉梁皇眉头挑了挑,神情却是转为凝重,而后又是一笑:“嗯——吏司觉得此人该身居何位!”
“司天博士!”
“嗯……吏司也觉此人有问题吗?”
玉阶飞斟酌片刻,皆说伴君如扮虎!如果贸然回答,有排挤之嫌,但此人虽有嫌现在,却不能直接断定!
“为君之道,明德,亲民,兵威,理法。国有法,族有规,不偏不坦,依法方安社稷!”
“嗯,那你还记得孤皇对你的评价?”
玉阶飞犹豫了片刻,而后轻轻点头:“无双国士,宰相之才!记得稷下学祭中吾所写皆是武平北域齐天塔,十三圣殿的奇谋,但而后和君上交谈之后,对吾的评价,竟不是谋士,而是宰相才?”
边说之时,不由默默地抬起头,再看了眼前皇者。觉得当初自己的抉择,不错。
“孤皇现在亦是此评价,放心大胆去做!御宇也不是小猫小狗能招惹的,出了滔天祸乱,有孤皇给你们扛着!”
玉阶飞俯身一礼笑道:“臣必全力而为!”
“不是说了吗!在外是朋友,不必如此多礼!”
玉阶飞淡笑起身,自嘲一般无奈摇摇头,可瞬即之后,心中一阵轻颤,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惊奇之景,定定的看着玉梁皇前方背影!
猛地心中又起震动,心感不对,运展起秘法,再观。
丝丝的白气,汇于其上,已然聚成一条龙形,隐隐盘旋在身周,隐约彩云汇至,瑞光千条,纯白无瑕,无半分杂色,边上九十九条金龙相护!更是纯粹!
君上的命数又变了!只是这气机,隐含的紫光锐煞,只待命星天显!
而后只觉眼目微微刺痛,将这古旧秘法收起。这就是王者威严,不可轻犯?
此事,闻所未闻,苦境各地各王,还未听说,王者不能久视,方才,若不是自己天方意外所得秘法,其他相师,只观一眼,至少要减数十载命元!
那倒底是什么,居然纯白之色!为何感觉整个皇朝气运皆在君上一身?
“怎么了?”
汗水透尽锦衣,玉阶飞满头汗流,勉力说道:“无事,臣只是心有所思,楞神了!”
玉梁皇好生看了看满头大汗的玉阶飞,见他无事回言道:“嗯!走吧,西佛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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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小树林之中,宇文天手中剑袋紧紧而握,被秦假仙托在此地,实为恼人:“秦假仙,速速将你布袋里的交给吾,否则——”
“否则怎样?你要给我擦屁股?”
“吾会解决你的性命!”
“要拼才知道输赢!”
“好!”
宇文天话甫落,手握剑袋,未起单锋,快步杀向秦假仙,单锋暗隐,杀怒之气弥漫,但布袋秦毫无惧色,起手一扬尽数挡下!
两人交手数回合,布袋秦全然不落下风!
布袋秦一手扬起浮尘,一手举着布袋,哼唧道:“哼哼哼,不错不错!能挡我两招,确实不简单!”
“秦假仙,你果然是深藏不露!但你挡的下,吾的必杀之式,旋空斩吗?”
“来呀,来呀!怕你就不是布袋秦!”
闻言,宇文天气灌手中袋里的单锋剑,双目为眯,明招将现!剑气欲起,盯着秦假仙空出,必要一招断其生路。
却闻一语传来“朋友!”
只见来人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俊美,放荡不拘,一双桃花眼,充满了多情,小白帽,白绒袍,身后两名美妾手掌绒扇,为他掌扇,一副富家浪子作风!
“你们在这干什么!苍蝇舞屎杯?”
意外来人,未防来者,秦假仙与宇文天之战终究无法在续!
而公开亭上
神秘人手持金臂令,摧毁名人榜,欲做武林至尊,反对之人,皆入黄泉。
“顺我者生,逆我者忘!”
“藏镜人!”
素还真见藏镜人来此,暗手与藏镜人,呵!只见素还真转瞬之间,心中已有对策,说道:“每个人都能坐上武林至尊宝座!但武林至尊必须智勇双全,霹雳公死后,你接他之位,登上那天下第一拳,武自不用劣者多说,至于智嘛——”
“嗯?”
“天下之人公认,智慧乃欧阳世家!你嘛尚差些许!你若是能比过欧阳世家,证明你的智慧在欧阳世家之上,那武林至尊,唯有你藏镜人能坐!”
素还真微微斜视旁边的师弟谈无欲一眼,接着道:“吾与谈无欲,亦接受你藏镜人的指挥!”
藏镜人闻言一阵大笑:“我会让欧阳世家称臣。请!”
话甫落,烟云起,藏镜人已无踪迹!
见藏镜人离去,素还真心欲坐等藏镜人与欧阳世家死拼:“诸位,公开亭之事到此结束!你们众人可以回去了!”
在众人转身离开后,朔啸寒,树纷纷,眼前昊光万丈。令人不可睁眼,耳边响起一阵浑厚吟啸。
“难定纷纷甲子年,千魔荡荡白阳天。苍天旨意著书命,诸子虔诚扶道颠。佛灯点亮华光现,一线生机生机救末年。”
来人手持一盏明灯,朱颜俊美,皓发肩垂,清雅脱俗——照世明灯慈郎。
对于素还真与谈无欲两人,搞出来的名人榜,惹得江湖再次纷乱,加上素还真多年所为之事,对此彼有微言!
素还真见此人虽看是柔和,但鸣诗号之时,却饱含着不待见,谨慎问道:“这位朋友,听你的诗词,就知道你也是一位肩挑救世重任的人,不知……你如何称呼呢?”
“照世明灯慈郎。”
“唔……原来是天下第一医。”
“这种有虚无实的名衔,吾不能接受。今天来此,是希望能在名人榜上除名。”
“能医好吾的毒症,自当是天下第一神医。”
“你不可误会。吾并没有医好你的毒症。”
“哈……医者不是在用药,而是知病症。虽然你没亲手拿药给吾。但是你却知道吾所患是何毒,应该找何人医治。”
照世明灯轻轻冷视一眼素还真,开口语气不满尽显而出:“这不能证明我是名医术高超的人。因为吾认为一个用毒的人,必定有解药。这就是所谓的自保。吾会告知剑藏玄“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句话,是出自吾之推断,这与医术毫无牵连。素还真!你不可张冠李戴,蒙蔽天下人!”
“这嘛……”
“何况名利对吾而言,犹如过眼浮云,你不能替吾招来祸劫,更不能给天下带来祸劫!”
“唔……你的意思是叫吾再重写名人榜?还是!”
“你自己斟酌。”
谈无欲见到素还真被怼,心里一阵痛快,难得没有咬牙切齿,却也落井下石道:“素还真,吾看,不如将错就错吧!”
照世明灯依旧悠然温和,但不露声色轻蔑一眼谈无欲,心知此人和素还真一样,非是心怀天下之人,如今江湖格局!
“凡人立于天地间,遇事必当出之以诚。而后人始信其为人,乃得有为人之代价。尚诈术者,何能立名建业呢?”
“你!”
谈无欲不想被,自己也被照世明灯慈郎怼了一波,但有理有据无法,一时语塞。
虽然见同样被怼,心里还是不错,但此人根基深厚,不易惹恼此人,连忙道:“谈无欲,照世明灯所言甚是。”
“哼!”
谈无欲对此并不领情,小腿一剁别是一番别扭劲,转身离开。
“素还真,慈郎认为名人榜乃是罪恶之源,且看北方皇朝,也未有名人榜单,如此百姓安好,国泰民安!若你素还真,真是心怀天下之人,就毁掉名人榜!”
“北域玉嵎天都之名,吾也有所闻,可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很难收手啊!”
“唉,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你好自为之。告辞!”
一线生见照世明灯离开,刚刚几人气氛剑拔弩,分明一言不合就开打,吓得他心肝怦怦跳,都不敢说话,见人离开只剩他和素还真两人,连忙对素还真道:“素还真啊!照世明灯方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一个人若要成名,必须多做善事。”
“喔,那一个人若是恶事积满,必定会遭受灭身之厄。”
“然也!”
“那他又谈起,北域那方国度是何意思!”
“不好说,不好说!不谈此事,我们回品茗亭饮茶吧!”
“好!”
“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