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走到他们面前，看着张栩说道：“听你的语气，是要站在顾芊芊那一边了，刚才你说你的职业是律师，那么你更应该为受害者讨回公道。”

“受害者是谁，也不是你说了算。”张栩面无表情地看着顾夫人。

顾芊芊正要说话，顾夫人抢先道：“顾芊芊她推我的女儿下水，现在敏儿还躺在医院，你身为律师不但不协助警察抓她反而还想维护她，你这样的做法对我女儿未免太不公平。”

“顾夫人，凡是要讲究证据，你凭什么口口声声说是芊芊推顾敏下水……”

“都别吵了，有什么事回警局再说。”警察同志不赞同他们在大街上争吵，路过的旁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最后，顾芊芊、张栩、顾夫人三人跟着警察离开。

张栩跟过来是决定要当被告人顾芊芊的辩护律师，尽量让她避免受牢狱之灾，而顾夫人则是想亲眼看着她被拘留。

“嗡……嗡……”

安静的警车里，顾芊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音乐。

她先是看了眼警察，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就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给她。

张栩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接电话吧。”

顾芊芊点了点头，这个时候除了龙煜熠，没有人会给她打电话。

担心吵到车里的其他人，她是戴着耳机接通电话的。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龙煜熠想到顾芊芊中午不回家，又问道：“吃午饭了吗？你现在应该快上课了吧……”

“那个……我现在没空。”不等龙煜熠说完，顾芊芊打断了他的话，“我晚点再联系你吧，就这样，拜拜。”她直接挂了电话，并没有把自己被陷害的事情跟龙煜熠说，因为她觉得远水救不了近火，龙煜熠又不在九霄城，说了也什么卵用。

顾芊芊正准备关机，却发现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一段录好的录音。

她点开录音……

“芊芊，外面这么冷你要出去呀。”这是她同桌的声音。

“我也不想出去，可今天水喝太多了，我想上洗手间。”

“那你去吧，反正这节课间时长有二十分，哎对了……顺便去撩一个隔壁班的美男回来呀。”

“要撩你撩去，我才不。”

她记得早上去完洗手间出来，觉得无聊，就近坐在没有荷花的荷池旁，她穿得多，也不觉得有多冷。

“顾芊芊，你这个丧家之犬。”

如此骄横的语气，不是顾敏又会是谁，不过，她不想搭理。

可是顾敏却不打算放过她。

“好你个顾芊芊，居然无视我！我还以为你会冻死在街头不再来上学了，没想到，你还是出现了。”

“顾敏，我不想跟你说话，我先回教室了。”

“站住！”

“顾芊芊，模拟考快到了，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如果没有顾芊芊的答案，她的卷子一题都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