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勾心斗角的宫殿中,祈玉思其实早已因克母的缘由被其除名,送去了寺庙,可祈玥却因母妃遗愿以及心中不舍,冒其险,强行将她留在了自己的身侧。
“我应该叫你什么?”
“之姐?”
“之汐姐?”
某人嘴角微抽。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名为拟之汐,若按辈分,叫祖先都不为过。”
她睁大眼,笑眯眯的问。
“你当我是白痴么?”
说完,还另附赠之汐白眼一对。
对此,之汐只得表示:“我能怎么办?我也好无奈啊!”
“叫姐便好。”
她小小的脑袋猛点头,莫名的戳中之汐的萌点。
之汐并未曾有过目标,只不过想让她体会下世间善恶,以及善良的昂贵。
更何况,在青春盛宴中余艺就像一只飞不高的鸟儿,需求庇护,那是原主要求的,她满足。而这次,她不愿她的对手,再是个不堪一击的,所以,她愿意亲自调教,跟自己作对。
之汐垂眸,看着只到她腰间的人儿,脸上的笑意不加遮掩。
抬手,便将素手搭在她的腰间,轻声询问。
“准备好了么?”
祈玉思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之汐带出城外,等下来来,便然后靠在墙前大吐特吐。
等舒服些了,她才有机会看这外面的繁华。
“原来这就是皇姐所说的宫外,真的好喜欢嗷嗷嗷。”
一高一低穿梭在这街道,体会她以前从未体会到的风土人情。
而之汐第一次,见证了祈玉思的活力,当真的好的不行。
扶额兴叹,继而摇头,之汐跟在她身后,望着她童真般的笑颜。
“罢,今天便不离开了。”
语中有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
当夜半十分,灯火阑珊,他们才慢慢吞吞的离开这热闹的集市,找了店家住下。
二楼雅居,之汐在左,她在右,正当她准备打坐休息时,敲门声连绵不绝,似乎不打开,誓不罢休。
“不困?”
之汐打开房门挑眉反问。
祈玉思脸上带了些羞涩,手中抱枕,这让之汐的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
不等她张口,之汐便已然将大门紧闭。
“自己睡。”
祈玉思有些懵,最后,只得失落地抱枕离开。
当悄无人静时,之汐在她的房间设了禁锢,无人能进,当然,自己亦无法抽身离开。
打开天窗,望着如白天一般熙熙攘攘的街道,之汐抽身离开这颇为狭小的客栈。
而这时的之汐,可谓说是非常想念meet……的办事效率,可自从它走后,凡事都要亲力亲为,怎是一个累字说的了的?
还是那颗榕树下,之汐弯眸,疑惑外露。
“好像一瞬间便已这般大了。”
爬上,打坐,她似乎对这颗榕树有着独特的情感,不知缘由。
当黑夜彻底遮蔽天边那一弯月,之汐也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而叶子也像懂得人情世故般,飘到了之汐的脑袋上,为其遮风。
这长夜不平。
祈玥西窗爆发,可最终却因之汐带走了祈玉思而免遭死罪。
她站在窗下,望着荒草杂生的方向,眸眼中的复杂让她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