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暖夹了块肉想给祁寒,一侧头发现人没在,就连岳明也没在。
“他们刚才去抽烟了。”夏立道。
陈知暖笑了笑。
吃完饭他们两个才出现,祁寒挺拔的身姿带着从容和察觉不出来的一种威压。
她知道,这种压迫感是对她的。
“吃饱啦?”岳明挑笑。
“嗯。”夏立点头。
“拿走吧,那个阿寒我跟夏立有点事就先走了。”岳明装糊涂。
陈知暖想说点什么,只是看着祁寒那眼神被堵了回去。
夏立欢呼,“走走走,咱们还得买花呢。”
“嗯。”祁寒出声。
就这么被敲定了。
祁寒去取车,她在路边等他,百无聊赖之际看到有个老婆婆推着摊车从面前经过,隔着一点儿的距离,她都闻到了烤地瓜的香味。
陈知想都没想就跑了上去,拦住了老婆婆,“婆婆,等一下,我买两个地瓜。”
老婆婆满是皱纹的脸乐开了花,“好好,等一下姑娘。”
老婆婆给她挑了两个大的地瓜。
紫薯地瓜味甜又香,特别是木炭烤过之后更加的香气扑鼻。
陈知暖付了钱,拿着地瓜回到了刚才的位置,正好祁寒开着车缓缓过来,打开车窗,“上来。”
陈知暖傻笑的朝祁寒一笑。
祁寒看白痴似的给她一眼,看到她抱着的地瓜脸色一暖,故作问,“爱吃这个。”
喜欢。陈知暖心道。
陈知暖从车窗里递给祁寒,“给你一个。”
祁寒接过。
陈知暖上车,靠在后座,“好了,走吧。”
车缓缓启动,陈知暖靠在后座闻着地瓜的香气,心情大好。
地瓜,对于她有很深的记忆。还记得读高二那年的夏末秋初,她那次考的不好,那天祁寒就给她买了地瓜吃。甜甜的,她至今都还记得那个暖意。
从那以后每次她考得不好,祁寒就会给她买地瓜吃。
多年没有吃了,她想再尝那个味道。
车开到了祁寒的住处,陈知暖奇怪的看着他。
祁寒没说话,直接走进屋。
陈知暖无法,只能跟着进去。
大厅很简洁也很空旷,还真是实实在在的祁寒风格。那次她匆匆而来也匆匆而去,对一楼大厅有多大印象,现在一看到沙发,心里还真是发虚,毕竟发生过关系,暧昧了。
这是无法改变的一种事实。
陈知暖结结巴巴道,“那个,我想喝水。”
“嗯?”祁寒不经意一语,“冰箱里有矿泉水。”
陈知暖立即张望冰箱在哪?
祁寒修长有力的手指朝前面的厨房一指。陈知暖“呵呵”了一下,跑了过去,打开冰箱,里面全都是价格昂贵的进口矿泉水,与她喝的怡宝根本就是天差地别。
她拿了一瓶就喝了一口,果然清凉。
祁寒脱了西装外套在客厅坐了下来,打开电视拿起柜子里的游戏柄玩起了电子游戏。
陈知暖突然觉得有些无趣,略带尴尬的坐在了旁边,她根本不知道该干嘛。
祁寒玩着赛车游戏,可惜她看不懂。
“会玩吗?”祁寒转过头对着她说。
陈知暖突然一愣,没想到会突然跟她说话。
祁寒眼神专注的看着她,她心里慌了一下,慌张的摇头,“我不会。”
“我教你。”
祁寒拿起桌子上的另一个游戏柄递给她,她心乱的接过。
游戏柄刚拿在手里有点冷,祁寒的手附上来,惹她心里一慌,惊的松手,幸好祁寒动作敏捷的接到了。
陈知暖有些尴尬的挠着头。
祁寒没理她,仔细的跟她讲着怎么用,怎么玩。
陈知暖渐渐的也听的认真了起来,在祁寒给她讲了两遍之后。
上手实践。
第一局:败了。
第二局:也败。
第三局:还是败。
.
第n局:败。
陈知暖扔掉手柄,颓的往沙发一躺,心情不爽道,“不玩了,什么破游戏。”
那样子十分的好笑。
过了一会,陈知暖听到了低低的笑声,低迷诱惑。
陈知暖抬头望去,祁寒在低声浅笑,她被那情形吸引了。
祁寒真的帅。
帅气的五官精致的很,平时冷着脸的时候有点多,现在被这一笑,冲淡了很多,显得很柔和。
“还是这样。”祁寒抵笑。
陈知暖脸红了起来,心里吐槽:有什么好笑的。
“什么一样。”
“耍无赖。”
陈知暖不解,她什么时候耍无赖了,“什么。”
“你...”祁寒迟疑了一下,“没什么。”
陈知暖疑惑,这开了个头最后稀里糊涂的结束,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气氛忽然紧张起来,陈知暖看着他的眼神酸涩了起来,祁寒转头重新跟系统打起了游戏。
陈知暖失望了一下,站起身逛起来整栋别墅起来。
别墅装修精致,却太过于空旷了点,也不知是祁寒自己一个人对这些没有太多追求还是怎么的。
绕着一楼走了一圈走上了二楼,陈知暖推开二楼的阳台玻璃门,在藤椅上坐下,看着漆黑的夜心里惆怅。
晚风吹在身上,使得她的眼皮渐渐在打架,而她对这里却一点都没有防备,她心里觉得很安心。
模糊之际她感觉到了自己被抱了起来,迷糊的睁开有些累的眼睛看到了是祁寒,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安心的在他怀里哦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撒娇着,“祁寒,我困。”
说完,睡了过去。
祁寒双脚站立,看着怀里的女子,心里酸甜苦辣都有。抬脚抱着她进了自己的卧室。
......
日月交替,太阳露出来半边圆。
祁寒眼有血丝,右手撑着脑袋看着桌子上的画纸,有眷恋。手边烟灰缸里烟头挤挤,祁寒折好画纸推开玻璃门,离开了阳台。
陈知暖醒的时候太阳炙热,突然想到一件事,慌忙的看着手机,她整已经迟到了三个小时,忙不迭的爬起来才发觉她现在不是在自己的出租车。
抹了把不存在的泪,陈知暖想:惨了。
她现在可以换的衣服什么的都没有,怎么搞?
重新跌回了床上,揉着头发,敲着自己的头,“傻了吧。”
“已经帮你请假了。”
祁寒的声音突然惊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