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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把我怎么样呢?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我笑着说,丝毫没有因为早川澈的威胁而动容什么。
一听我这话,古谷香希脸黑的跟什么似的,张扬着爪子就扑过来:“凉水千雀,我杀了你!”
我往旁边一跳,躲了过去。再扬首,眼底流离倔强:“听到了吗,想杀人的是古谷香希哦。”
“……”古谷香希一愣,继而怒气冲冲,脸色难看至极。
我继续说:“你不就是因为早川澈,才恨透了我么,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永远不会跟早川澈有任何瓜葛,永远都不会有。”
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把早川澈当成了伙伴……就在医院里,他告诉我是他把古谷佑山劝走的时候……
但是我错了。
我的伙伴不会保护想要伤害我的人。
早川澈,果然还是站在我的对立面比较合适啊。
我拔掉头上的饰物,狠狠摔在地上,月下的一抹红褐色因为没有东西支撑如瀑布倾下,发尾处添了一抹挚流。
我说:“早川澈,如果你认定了我想害古谷香希,那我也不会解释,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向不重要的人多说不重要的话。但是……不要再挑战我的极限,你今天给我的那一拳我会记着,这一拳让我们永远都成为敌人。等到我的拳头更硬的时候,会加倍还给你们,可千万别等的太着急。”
“还有,还你上次救我的人情。我现在背对你,想给我一刀的就趁现在,如果今天放我走,我们就两清,再触犯我的范围圈伤害我的朋友,我一定用全部的力量让你们付出代价,记住。”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直到我离开丁西畴,也没有等到早川澈的刀子。
他最终还是放我走了。
出了丁西畴,我一路摸黑走回家。
口袋里还有那枚沉甸甸的十字架,它好像架在我的胸膛,压的我喘不过气。
如果古谷香希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伤害一个真诚去爱的男孩。
“老伙计,那边有一个,好像还不错。”
出现了,万年炮灰党。
我正失魂落魄的走在荒凉的街上,少年迎面走开两个中年人,喝的醉醺醺地,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罪恶。
“小姑娘,怎么一个人?来,叔叔送你回家。”一个男的满脸堆笑的冲我伸出爪子,嘴里的酒味熏天。
我一拳打他厚厚的啤酒肚上,他的肚子立刻陷进去一块,脸上一阵吃痛,酒劲儿立刻清了不少。
“就凭你,还干的动么?”我冷笑,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字:“滚!”
那两个人骂骂一句:“神经病”,吓得屁滚尿流的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呢喃低语……
……“这个世界真可怕。”
充满着欲望………
爱的欲望………
占有的欲望………
我把手插进口袋,里面的十字架项链传来冰冷的触感。
长太郎,为什么要这样呢。跟古谷香希比起来,你的爱为什么这么干净。
我一步一步走在地面上,满脑子都是凤长太郎,他穿着冰帝校服的模样,看着我,五官模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