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孤城,你搞什么鬼?”莫木兰在他有力的双臂间挣扎两下,有点恐惧自己这种轻飘飘被捧起来的感觉。
看她脸色有点煞白,像个小女孩一样尖叫,凤孤城勾起的诡谲笑意愈浓愈深。“像鬼一样的女人,也会怕男人吗?而且是我这么帅的男人?姐,你就是习惯戴着那具面皮跟我装,那现在,是谁歇斯底里地喊呢?”
听他嘲笑,莫木兰忙沉静下来,不满踹了他一脚。“凤孤城,你当老娘是你的菜,说切就切呀?”
凤孤城推开门,把她抱了进去。卧室里,是温馨的格调,粉色系的色泽,感染人的温暖。有一张桌子,桌上摆好了西式餐点。没有开灯,只有蜡烛的光亮。四角亮起,地板上,脚的两边,也随之亮起。亮晶晶的色泽,为烛光晚餐烘衬……
他拉开椅子,让她坐了下去,才落座对面。
看着莫木兰那有点木讷,没反过神的表情,哈哈地笑了起来。“女人,你是不是以为,我今天晚上,要把你吃了?”
“叫姐!!!”
莫木兰坚持,她讨厌‘女人’这个称呼,让她会忘掉这个小男人的年龄和她的差距。
“这个时候,不想叫姐。”
凤孤城说不叫就不叫,只借着烛光,制造出浪漫氛围。烛下的他,不是那么清楚的看清五官,而轮廓却投射的相当迷人。尤其那双摄魂的眼睛,还有那抹魅惑的笑,将帅气勾的不止是外表。
“吃吧!”
莫木兰看了看那些牛排沙拉,皱了皱眉。她讨厌西餐,尤其想到那些明明不爱吃,却装作很喜欢,吃的津津有味,过后狂吐不止,只为提升一个格调的人,顿时胃口不震。
稍点了两口,给了他点面子,她便搁下刀叉。想回去,可她知道,他会把她五花大绑再捆回来。这次是圈套,下次会是更违法的事情。
这个男人,跟她住了那么久,还完全学不会黑和白的界定。律师调教出的,确实一个高危险系数分子。
她不/禁凝视他眉目,有点好奇。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哪来这么多钞票?
脑海中跳出抢银行、贩毒的大boss,可他的气质,怎么看怎么不止黑道那么简单。
他说他失忆,所以问了,也不会是真话。莫木兰便啄着红酒,盯着他看,朦胧的烛光中,眼眯的很深很深。
闻到了他身上那种洗发水般清爽的味道,和红酒搀杂,相得益彰。
“你在偷看我?”凤孤城的头,忽然凑近她脸边,只差零点零一毫米,温热的气息一点不漏地吹她脸上。
“我是很光明正大的看。”莫木兰口含着红酒,两颊鼓鼓的,看起来冷艳之外,有种性/感的妩媚。还有一丝,可爱。
就这样四眸相对,静静地看着,像有某种磁场在相吸。“你的心,跳的很快。是不是,被迷倒了?”
“悲伤的是,这个视线下,对面是头猪,感觉也会很ok。”莫木兰话噎过去,他停顿了三秒钟,伸手拨开她刘海,不由被这个说话狠毒,可面色红润出卖她的女人吸引。一种强烈的感觉,直冲胸腹。
“女人,我要吻你。”
莫木兰浑浑噩噩地晃了下脑袋,想甩出这种状态。红酒喝的太急,后劲反了上来,像是克制不住这种冲动。明明该拒绝,她却借酒肆无忌惮地靠近一点,“过来呀,把你的嘴唇贴上来……”
凤孤城接受她的挑衅,立刻把嘴唇覆了上去,当机立断吻住了他。
感觉有两片唇,吸着她的,莫木兰下意识去舔。
这个动作却如导火线一样,拉动了他的火热。瞬间,他扣住她后脑勺,将她拉近自己,贴着他的胸膛,几乎采取全包围式将个吻个满怀。
亲吻间,极力的唇舌嬉戏。抛弃了该有的理智,彻底成为这柔软销/魂感觉下的奴隶。
桌上的酒杯被‘啪’地推下去,他没让她脚沾地,踩到那些碎片。而是腾空把她拉了起来,直接抱起来吻着,拉进了墙角那张床。
两个喝醉了的男女,就那样吻着。偶尔发出唇般吸吮的声音,在夜色中令人血脉喷涨。
凤孤城手臂一松,将她扔了上去,大手直接覆上她的短裙。摸到那双白玉般的美腿时,他下意识地吻的更深。
被‘砰’的一声巨响,摔回了脑神经。莫木兰眼眸微微打开,看到身上的男人,不由觉出阵阵眩晕。
“你几岁?”
这个时候,莫木兰却忽然问。
“20。”
比她想象的大,他听说他是20岁,听说……一切都是听说,脑海里还零碎的很。只对这个女人,记得最清楚,尤其是现在,近距离的心在发烧。
‘啪’
莫木兰一脚踢了过去,然后霍地如僵尸似的坐起身来。不顾被她踢中要害的男人,直接从卧室冲去卫生间冲冷水,只给他一个逃跑的背影,丢下一句,“太小了。”
凤孤城忽然被她一盆冷水浇下来,靠在墙边,缓解了很半天。
依稀能听见他的闷哼声,莫木兰对着镜子嘟哝,“差点乱性,还跟个小三岁的男人。”以前怎么没发现,擦枪走火这么快?
半响,门外传来凤孤城隐含怒火的话音,“莫木兰!!!”
胆小鬼!
这个女人,真是……最后凤孤城只也好作罢,吻的轰轰烈烈,最后却惨淡收场。没爱,就不能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