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大帅给他解开捆绑之后,魏征原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含着满嘴的血冲了出去,抢了门口卫兵的一挺轻机枪就朝着张府跑了去。【】
到了张府,张大棒槌早有准备,十几个手拿板斧的壮汉守在门前,只是张大棒槌没有想到,魏征原敢端着几枪前来救人。
那个时候的魏征原已经疯了,在张府门前,大开杀戒,抱着一挺几枪突突了十几个人,硬是扫出了一条血路,进了张府之后,来人看见魏征原抱着一挺几枪,谁也不敢靠近,魏征原就在张府内一路喊着张大棒槌的名号一路找了过去。
可是呢,还是晚了一步。
等魏征原冲进张大棒槌的房间时,张大棒槌正浑身**地于床上,屋中满是**的叫喊,在张大棒槌的身前,正躺着一个衣衫裸烂的女人,手脚被分开着绑在了床头床尾动弹不得,嘴上塞着一块毛巾,被张大棒槌凌辱着。
张大棒槌看魏征原就这么闯进来了,吓了一跳,跳下床来就要拔枪,魏征原岂能给他这个机会,对着张大棒槌就是突突了一梭子。
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此时正满眼泪水地看着魏征原。
这女人正是令魏征原魂牵梦绕的月萤。
终究,月萤也是没能逃过被张大棒槌糟蹋的命运。
魏征原扔掉手里的机枪,手上哆哆嗦嗦地就走到了床边,月萤这时被绑在床上,散乱的头发盖住了脸,身上本来白皙的皮肤被抽打出了几条血淋淋的皮鞭引子,更严重的是,在月萤的身下,已经流淌出了一滩血。
魏征原找了一张床单把月萤包好,抱出了陈府,抱到了医院里,又抱到了魏家门前,魏征原跪在地上求着魏大帅,口舌不清楚,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他要娶月萤,他要抱着月萤进魏家的大门。
月萤是清白之身时,魏大帅尚且不会同意,更何况是在这个时候。
魏征原万念俱灰,只好抱着月萤回到了月萤的小住处,本想就在这小屋矮檐下照顾月萤一辈子,可是第二天,警察局的警察就把魏征原抓走了。
因为魏征原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张大棒槌在内的二十几个人。
依民国律法,杀人者,死罪,罪名成立,即刻行刑。
但是,魏征原是魏大帅唯一的儿子,魏大帅岂能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杀了他唯一的后。
魏大帅走遍了警察局,政府机构,法院,能走的地方都走了一遍,不管是什么办法,只要是能保住魏征原一条命就行。
魏征原杀人证据确凿,事件明了,在法院,警局,政府,魏大帅四方会谈之时,还是没能改变魏征原死刑的这一决定,魏大帅无奈之际,拿出了手上的军权作为威胁,魏大帅是一个军旅之人,曾经率领一支军队,反了打,打了再反,从不按规矩出牌,这才是在天津站住了脚步,如今有人要杀了他的儿子,魏大帅当然是不能答应,魏大帅撂下一句话,若是有人敢动魏征原,魏大帅不怕再带大军掀起一场战争。
这样一来,谁还敢动魏征原啊,再说了,张大棒槌作恶市井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天津城的百姓对魏征原杀了张大棒槌一事是大加赞赏,丝毫没有兴师问罪的势头。
最终,警察局连同法院找了一个替罪羊,把杀人的罪名都安在了这个替罪羊的头上,魏征原就算是没事了,至于这些个罪名是怎么安到替罪羊的头上的,就没有办法说了,有句话怎么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那个年代,警局说谁有罪,谁就有罪。
魏征原被从监狱里放了出来,不过这已经是距离他被抓进监狱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这一个月外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魏征原在里面全然不知。
魏征原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月萤,可是月萤的家中已经是人去屋空,魏征原又去找月萤的戏班子,可是戏班子在张府出了事之后就再也办不下去了,早已经解散了。
等魏征原找到戏班子的班主问起月萤的情况的时候,班主是止不住地哭,摇头叹气地就是一句话,红颜祸水多薄命,红颜祸水多薄命
原来,月萤被在魏征原被抓紧监狱之后就被卖进了风流场,那是男人的风流地,女人的炼狱场。
自古红花绿柳淮河畔,百年哀诉哭怨一生轻。
月萤,被卖进了天津卫最大的妓院,香愠楼。
也成了一个终要悲哀一生的女人。
可是,这把月萤卖进妓院的人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魏征原的父亲,魏大帅。
自古红颜多祸水,引得英雄难进前。
魏大帅想的是,月萤,一个女人,毁掉了魏征原,他引以为傲的儿子,那他就要毁了这个女人,断了魏征原的念想。
魏征原回到家中不是与父亲团聚的,而是与父亲争吵的,魏征原对自己的父亲彻底绝望了,魏大帅说是月萤毁了魏征原,可是魏征原心里清楚,他没有错,真正毁了他和月萤的是魏大帅。
魏征原一气之下,离开了家门,他再也不想见到那个令他从失望到绝望的父亲。
可是脚步鬼使神差地,魏征原却是走到了香愠楼,那个囚困着月萤的妓院。
那是魏征原生平第一次走进妓院,妓院里呛鼻子的胭脂香气,昏醉的嫖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挂在墙上的花牌,从楼上房间里传出来的呻吟声,咒骂声,抽打声,哭喊声,什么都有,什么都这么恶心,都这么新奇,魏征原有些眩晕,眩晕到只想找到月萤在哪里。
妓院的老鸨子看到魏征原来了,就要招呼魏征原,指派着姑娘在魏征原身边搔首弄姿,魏征原骂开一团又一团的女人,手里提着枪逼问着老鸨子月萤的下落,老鸨子告诉了魏征原。
月萤新的花名叫月香,那时,正在房中接客
等魏征原愤怒地踹开一间房门的时候,正看到一对男女赤身**地在床上翻云覆雨,那个男人长着一副令人恶心的面庞,看到魏征原闯进来,大骂着,直到魏征原把枪口对准了他,他才提着衣服跑到了门外。
屋中只留下了魏征原与那个坐在床上的女人,那个女人还在扯着薄纱一般的衣服遮挡着身体,倒是有些知道羞耻了。
魏征原无力地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月萤慢慢穿好衣服,魏征原有着所有男人的梦想,那就是他是第一个拥有最爱的那个女人的身体的,第一个抱着那个女人欢欣而疲惫地入眠的,可是这一切,对魏征原来说,都不是了,两次,他所看到的都是月萤在与别的男人做着本该是与自己做着的事情,上天太会开玩笑了,这个玩笑将魏征原几乎击垮了。【本章节首发.,请记住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