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太多了。”黎欢冷着脸就要推开他。
奈何,没推成功,却被男人抱起回了房间,扔到了床上。
男人抬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英俊的容颜冷冽的沉怒。
“墨翎白,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心口乱成一团,黎欢虚张声势的喊。
清冽冰冷的笑:“不说就是睡过了。”他的语调接近正常,但说出来话夹杂着恼怒几近恶毒:“一直知道你廉价,没想到你这么廉价。”
她有过那么多男朋友,但他以为她懂分寸,没想到竟然和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就上—床了。
黎欢死死咬着唇,几乎要忍不住一巴掌过去。
这个男人在她身边呆了四年,从未说过如此直白难听的话。
“欢欢,别人能碰,为什么我不能?”
男人深不见底的眸酿着黑沉的雾,酿出一抹嘲讽的笑,低头扣住女人的唇,再一次吻上去。
撬开女人的唇,吸尽她的甜蜜,压制她的挣扎。
“放开我!”带着哭腔的尖叫,黎欢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她吓懵了,一贯冷静的大脑早就一片空白:“墨翎白,你不能这么对我。”
冷酷的强制性压制,男人一言不发的亲吻,不顾她的怒她的慌,强势的将她困住。
“我对你客气不是为了让你爬上别的男人的床。”墨翎白激烈的吻着她,从来都对她温柔的男人,像变了个样,不顾她的挣扎开始索取。
“疼……”
黎欢煞白着脸,哭叫出声。
墨翎白眼惊豁然一眯,俊脸有片刻的怔然,反应过来:“欢欢……”他低头吻住女人的脸蛋,异常兴奋:“欢宝。”
从他认识黎欢开始,她的男朋友就从来没有断过,和他在一起后,倒是收了心。
但是他从来没有认为,也不敢想,这女人还是—处。
“……”
黎欢坐在浴缸里,怔怔出神。
小时候,她有个梦想。
黎欢一定要干干净净的嫁给苏墨,当苏墨的新娘。
她面无表情的从浴缸里出来,擦净身体,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那边是温和的男声,带着凌晨慵懒的声线:“欢欢。”
“迟修年,你觉得我很喜欢你吗?”黎欢冷漠的问。
她是学昆曲的,声音向来柔婉。腔调淡而深如一汪干净的清泉。
迟修年低低的笑了笑,清醒而分明的理智:“你喜欢我的脸,透着我的脸看某个人。”
黎欢看向镜子里的女人,素净着脸蛋,带着从未在人前露出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