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翎白觉得自己是疯了,就是疯了。
他没有想到,他会因为黎欢失控至此,甚至控制不住自己。
男人看着躺在自己怀里,脸上犹带着三分春——意的女人,大手从她腰上抽出来,一股极端的阴郁在心里扩散开,冷不丁的出口:“还有谁?”
黎欢缓缓睁开皆是春意和笑意的眼睛:“什么?”
她想,她和墨翎白一定可以回到从前。
压制住心里咆哮的野兽,墨翎白掐住她的下颚:“我问你,是谁先碰了你?”
黎欢握住男人的手,双眼是潋滟的风情:“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墨翎白冷笑一声,掀开被子就下床。
他是疯了才会被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所迷惑。
看着墨翎白的态度,黎欢已经隐约知道了男人的想法,她顿时通体冰凉,神情颤巍:“茗城所有人都说我黎欢裙下之臣犹如过江之鲫,你也这么认为吗?”
那些污言秽语她从来没有在意过,偶尔听到连情绪都不愿意给半分。
墨翎白捡起自己的衣裤,动作不慢,但有条不紊的优雅和流畅平添了英气的性感。
他穿好衣服,转头看向床头盖着被子。墨翎白眼神豁然一眯:“难道不是吗?”
五个字,很多语句都可以用得到。
但这一刻,黎欢只觉得可笑。那是由极度冰冷和难过汇聚而成无穷无尽的可笑:“所以,你是因为自己被我吸引,和我上了床,觉得对不起你的未婚妻,所以迁怒于我吗?”
黎欢用力的握紧双拳,才能克制住此刻翻天覆地的疼痛。
她心爱的男人,只是因为受她诱惑,便觉得对不起自己所爱的人。
男人深眸暗得深不见底,但清清楚楚倒映着女人隐忍的神情,他想张口,但头痛先于话发生,他捏着头,英俊的面容泛着痛苦。
黎欢立刻从床上跑下来,扶住他,担忧的问:“翎白,哪里痛?”
她美眸里所有的委屈全都变成了担忧和心疼,踮起脚尖,白皙的手摁住男人的太阳穴,急得都快哭了。
“你说我爱过你,是真的吗?”墨翎白忍着脑袋传来的剧痛,掐住女人的手,凌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