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绍清隐晦地取出了是萧玉的时候,拿着的那把银色扇子,递给那少年。
少年狐疑地接过去,展开一开,惊骇地看着宫绍清,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影魅立刻将他扶起来,不知道小声说了什么,就看到那少年一脸的激动,使劲地哽咽着点头说:“主,公子放心,我算是威远侯那个老东西看着长大,他的一言一行再没有我最熟悉不过!”
夏浅绯还纳闷呢,这刚刚还警惕忌惮他们的孩纸,怎么看了宫绍清那把扇子,忽然间就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还是说,他曾经还是百字号商铺一员?
夏浅绯想不明白,也就不纠结了。
这会儿她想要插翅飞到那家怜人馆,去看一看威远侯那个老变态,被人家怜人馆的哥儿们,挨个伺候的模样。
估计那酸爽,变态的老东西肯定享受的欲罢不能吧?
火速地从威远侯府离开,一行人东拐西拐,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死胡同,敲了敲一面墙壁,吱呀一声,那墙壁打开,露出一张警惕地黑黝黝老脸,低声道:“暗号。”
影魅递上了一枚令牌,那老者面色一变,忙把门敞开了一些,让夏浅绯一行人进入。
几个人来之前已经戴上了帷帽,把自己裹在严实的斗篷里。
有一看就是内家高手的俊俏哥儿引路,带着几个人来到一处地下死牢。
死牢里面非但没有阴暗潮湿,反而富丽堂皇。尤其是面积巨大,并且有专门的摆放各种道具的架子。
夏浅绯看到上面的皮鞭、镣铐等道具,暗暗地咋舌不已,就听到内室里面传来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声音。
伴随着各种低吼声,李碧桃俏脸一红,显然也是猜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夏浅绯眼睛里溢满了星光,她听出来了,那放浪的声音属于威远侯那个死变态。
宫绍清一把扯住了夏浅绯,干咳一声,小声说:“娘子,那么污秽的场面,你还是不要看了吧?免得污了你的眼睛。”
肯定会辣眼睛滴,夏浅绯在心里回了一句。
只不过她就想要看看那个老变态,被那么多人亵玩凌虐的样子。让那个老变态糟蹋、坑害了那么多条鲜活的生命,她还准备问一句那老变态,你的橘花可否受得住?
“咳咳,佛家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相公,那些你口中的污浊修罗场什么的,在我眼中,其实都是浮云。”夏浅绯也笑,不过却是笑得有点讨好。
宫绍清黑沉着脸,只得用余光瞥了一眼,令引路的哥儿速速进去,收视一番,免得自家娘子真的看到什么不堪的画面。
引路的哥儿几不可见地颔首,然后快步冲了进去,不一会儿里面的**声平息下来。
还有几名面色潮红,穿得各色轻纱,若隐若现可以看得到身材的俊美哥儿陆续走出。
那几名哥儿应该是得到了吩咐,都是低垂着头,并没有看向夏浅绯几人。
宫绍清这才搂着夏浅绯迈了进去,里面通风比较好,不过夏浅绯敏锐的嗅觉还是闻到了一丝没有全部飘散的气息。
入目,是一张大约有四五米长宽的偌大沉香木雕花大床,四周有透明的绞纱飘落,随着风乍起,能够看到里面躺着一名白白胖胖,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男子。
男子正在大口喘着气,半曝露在外的脊背,能够清晰地看到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还有灼烧的坑坑洼洼的疤痕。
“老夫不行了,能不能休息两日?”趴在榻上的男子,哦,应该是威远侯气喘吁吁的出声,浑身战栗。
这才几个时辰的时间,他就遭受到巨大的冲击!
从来都是他亵玩那些哥儿,想不到今儿个他阴沟里翻船被暗算,竟然被当成了小官,被一众卑贱的哥儿折辱!
虽然那些花样他如此的熟悉,但是当用在了他自己身上,他还是有点矛盾。
一方面他感觉到另一种刺激和冲动,另一方面,他也感觉到了疼痛!
这简直是痛苦和兴奋并存的煎熬啊!
“嗬,堂堂国舅爷竟像个怜人馆的哥儿一样,躺在榻上,等候被亵玩,想来你自己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吧!”宫绍清走上前,在距离两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地鄙夷说:“原本是准备把你一刀解决了的,只是你祸害了那么多条哥儿的性命,未免太便宜你了。”
“就让你一辈子关在这个地方,让所有有需要有暴躁的哥儿,随意地折辱你,整日里拿你撒气,岂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你——”威远侯冷不防转头,对上宫绍清那冷冽的眼神,突然升起了一股子冷气。
“竟然是你暗算老夫!”威远侯非常的不甘心,只要再坚持,不出三年,他有把握扶持宁王或者宣王登基,自己成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为什么他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备件的地方!
“你竟敢囚禁老夫,老夫乃当朝国舅爷,宫将军未免太过大胆了!”威远侯的内力被废除,就连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
只是他还是不死心,他圈养了那么多的死士,如何能够沦落到这般狼狈的境地?
“死到临头,我劝你也别那群早就生了异心的死士了。”宫绍清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转身拉着夏浅绯离开。
“回来!你给我回来——”威远侯见他离开,心里面升起了无名的惊恐。
夏浅绯停下脚步,掂起脚,凑过去小声说:“相公,你能不能替我问一下,咳咳,那位国舅爷的菊花几多疼?”
宫绍清抽了抽唇角,还真的没有想到,夏浅绯会有这么一句话。
不过娘子的话都要贯彻,所以干咳一声,转过身,用他充满了磁性的声音道:“在离开之前,本将军想要问一问,不知道国舅爷的橘花几多疼呀?”
“噗——”
“咳咳——”
其余的人都喷笑出声,威远侯气得老脸涨红,红了紫,最后气血翻涌吐出一大口鲜血,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叫道:“滚——”
看着华丽丽地被气晕了的威远侯,一行人出了内室,宫绍清冷飕飕地说:“看来国舅爷对你们之前的伺候不大满意,之后可要好生的伺候着,尽可能给国舅爷玩更多的花样!”
“只一点,可不能叫他丢了性命!”
死了容易,最难的就是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禁受折磨!
夏浅绯眼神一冷,这样的畜生,就应该这么折磨他!那些被他害死的无辜少年们,在天之灵必然会得到安慰。
“相公,我们回去吧。”出了巷子,坐上了马车,夏浅绯忽然就有点索然无味,想到这几天七皇子就要请旨前往岭南一带赈灾,心情更是有点失落。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