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施莫麟又来找她了。因为他们在对方的空间无法瞬移,所以通常是步行去到生活区的,所幸不太远,就当是散步了。但是今天施莫麟刚进来就在那边喊她,说什么也不肯挪一步。
慕容玲把他接到客厅,他就直接瘫在沙发上:“我现在是一动也不想动了,累死我了。注意力高度集中,精神持续紧绷,都快赶上辉城那会儿了。不过总算把中毒事件解决完了。”
慕容玲端来一杯果汁,想了想又插了一根吸管进去,让他可以不必坐起来。
施莫麟接过果汁,却没有喝,而是直接放到了旁边的小几上,然后顺势用另外一只手拉住她:“别走,让我抱一会儿。”说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侧身躺着,留出了一块地方给慕容玲,还拍了拍自己的手臂。
慕容玲在他身前坐下,正犹豫着要不要躺下去,谁知施莫麟突然一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他抱在怀里。
沙发的空间有限,两个人的身体不得不紧挨着。慕容玲忽然间有些不知所措,手不知该往哪里摆?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看?
施莫麟收紧手臂,让两人更贴近了些,他将下巴抵在慕容玲的发顶,轻嗅着她发丝的味道,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慕容玲的脸正对着施莫麟的领口,眼球稍向下转就能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膛。她快速移开目光,脸上不禁有些烧。空间里很安静,她可以清楚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节奏十分平稳,让她也跟着安定下来。
她仰起头看向施莫麟的脸,靠得太近,她感觉自己都要对眼了。他似乎睡着了,她不想吵醒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
施莫麟看起来真的很累,下巴上都冒出了胡茬,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不修边幅的样子,她到底要不要跟他说那些事?
想着想着,慕容玲的注意力被那些冒出来的胡茬分散了。施莫麟的胡子只长在下巴的尖上,而且有些稀疏,慕容玲不经意在脑海里想象他蓄起山羊胡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伸出手指去拨弄那些胡茬。
突然她的手被抓住,施莫麟低沉而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要乱动,我不保证能控制的住。”
慕容玲心虚地干咳了声,收回自己的手,迅速转移话题:“你没睡啊?正好我有事跟你说。”
她跟他说了魔还有手镯的事,
施莫麟皱眉:“这就糟了。白晓华失踪了。”
“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慕容玲一下子跳起来。
施莫麟也坐起身:“昨天早上,清雨去提审,结果被一个黑影给打伤,晕过去了。被人发现时,白晓华已经不见了。”
“那当时门口的守卫呢?我去过两次,那里的守卫是很森严的,一定会有目击者的。”
施莫麟摇了摇头:“当时正好是日夜班交班的时候,有短暂的空档。”
慕容玲的眉没有松开,反而拧得更紧了。
“怎么了,这里有问题?”
“我曾经打算潜进去把镯子偷出来的,但是他们一天四班岗从来没有出现过时间空档,也没发现任何监控的死角……”
慕容玲没有继续说下去,施莫麟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他什么话都没说。空气静默了许久,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尴尬。
慕容玲借口有几块田地该收了,匆匆忙忙离开,等她忙完回来时施莫麟已经不在那了。
她泡在温泉里已经有好一会了,若这是普通的温泉,恐怕她的皮肤已经发皱了。她在整理有些混乱的思绪。
对于白晓华的消息,慕容玲没有任何感觉,从她把她推向丧尸开始,那个女人便一直在作死的路上奋斗着,她若是出手,不过是让她早死早超生罢了,只是那手镯让她耿耿于怀。有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