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斑红眼虎扑向阮佳人的一瞬间,腾身侧翻,身姿矫健,手臂用力一挥,白虎的肚子上就留下了一条鞭痕。
这一人一虎打的热闹,而场外三人则干着急。
狗子推了一把丁琨,“上啊!表现的时刻到了。”
丁琨脸一僵,他都不好意思开口,他去帮忙的话肯定会拖累阮佳人的。
反观赵晓星,振奋的都快手舞足蹈,他一直认为他们队很弱,即使有阮佳人这个器师在也根本不可能是别人的对手,可今天一看,佳人可比一般器师厉害的多,简直就是人不可貌相,女人战斗力不可估量。
转瞬之间,白虎身上又被阮佳人抽了三鞭子,自己连一爪子都都没有伤到她一根汗毛,白虎就有些委顿,阮佳人不给它考虑的机会,第四鞭子又抽了上去。
吓的白虎频频后退,已经达到了击退它的效果了。
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白虎似乎不甘心自己白白被抽,大声嘶叫了一声,树木上空的鸟儿吓的胡乱飞,身边的马儿也不受控制,鼻孔呼着粗气,不停的躁动,赵晓星用了很大的劲才拉住不让他们跑了。
丁琨背脊一凉,大事不妙。
刚想叫阮佳人回来,她的身后就出现了一直浑身同白,体型是幼年虎的两倍大,身体随着律动居然呈现部分隐形的状态,成年白虎能让自己隐身三秒,仅仅这三秒,就能从正面绕到后面突袭,而且成年白虎的力度速度要更加迅猛,一掌拍下去能要人半条命。
这条成年白虎应该是幼年白虎的母亲,看见自己的幼崽被伤害,红色宝石的眼眸像燃烧起来一般,紧紧的盯着阮佳人,不快不慢的走在阮佳人身边。
阮佳人对付幼年白虎游刃有余,但是成年来说,而却这只估计在50级左右的成年白虎,她就落于下风了。
捏紧自己的鞭子,小心翼翼的注视了白虎的动向。
丁琨不能在坐以待毙,但又不敢轻举妄动,沉住气在一旁启动踪瞳魔眼,紧紧的盯着白虎,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深怕它突然隐身攻击阮佳人。
森林的深处,树木高大粗壮,有些甚至高达几十米的高度,遮住了阳光,视线有些昏暗,但却没有什么风,注意到这点,丁琨的底气更足了些。
白虎走着走着突然整只消失了,阮佳人一惊,还不做反应,丁琨的声音就响亮起来,“左侧!”
银鞭子一挥,果然打到了一个实体,白虎顿时就现身了。
白虎没想到自己的隐身居然会被识破,再一次隐身。
“后面!”
“啪”又是一声抽在肉上的闷声。
能知道白虎的方位要好的多,心底也不仅对丁琨感到一丝敬佩。
既然隐身没用,那么白虎就不在有隐身,直接朝着阮佳人腾空扑去,身形庞大几乎遮住了小半片的视野,爪子突然变长,一掌挥下去,阮佳人迅速往一侧滚去,只可惜地形复杂,地上凹凸不平,阮佳人的动作慢了半拍,白虎利爪从她身后划过,差一点就伤到了她。
丁琨三人心提的老高,若嘴没闭严实,心脏都有可能吓的吐出来。
阮佳人是逃脱了白虎的利爪,可是却不小心踩在一颗石子上,整个人身形晃了一下,险些跌倒,但脚已经轻微拉伤。
别人没看见,但丁琨随时都注意这阮佳人,看的一清二楚,白虎的下次攻击对于受伤的阮佳人来说很不利。
丁琨不管不顾,捡起一颗石子,朝白虎的后背部一扔,吸引了一点注意,就从高出跳下,迅速跑到阮佳人身边。
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职责。
丁琨出现在身侧,阮佳人一惊,他自己完全都没有任何战斗力,面对白虎怎么可能有机会逃脱,“你疯了吗?下来做什么?”
阮佳人连自己都没发现,比起自己的命她似乎更担心丁琨的命。
丁琨淡淡的笑笑,眼神一瞬都没从白虎身边离开,“没有你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听见这话,阮佳人顿时脸一红,“都什么时刻了还开玩笑,你不怕阎王喜欢你讲笑话招你下去?”
“不怕……小心。”丁琨话音刚落,白虎就在一次袭来,这一次因为有丁琨的踪眸魔眼,在白虎有动作时就抱着阮佳人朝另一个方向滚去。
身下的石子咯着背部生疼都没有想过要放手。
这时,白虎趁着丁琨阮佳人不注意,顿时隐身,消失在丁琨视野里。
丁琨心一沉,他没来得及注意,这次肯定要受伤,翻身把阮佳人压在身下,决定用肉体提她挡住这次的伤害。
阮佳人察觉到丁琨的想法,眼神里都是惊惧和不安,伸手想推开丁琨却被他牢牢的抱住。
就在狗子和赵晓星都以为这次完了的时候。
森林深处传来一声咆哮声,丛林的鸟一阵惊飞,不远处甚至能看见一群的动物往后跑去,场面有些混乱,白虎隐身攻击顿了一下,紧张的收回利爪,踩在丁琨阮佳人上方,朝着远处的吼叫声望了一眼,像是受到什么惊吓,转身领着幼年白虎迅速从原地离开。
虎抓下逃身,吓的狗子和赵晓星腿都软了,也因为那声吼叫,他们的马再也不受控制,挣脱赵晓星的手跑向了远方。
赵晓星和狗子没想着要追马,从高处跳下来,跑到丁琨,阮佳人面前,一人拉一个,把两人拉了起来。
狗子甚至还心有余悸,“我的天啊!差点没把我吓死,白虎居然收住爪子,只是落在你们两的身边,福大命大,阿弥陀佛。”
阮佳人刚被丁琨的一系列动作急红眼,抬手就往丁琨身上抽了一鞭子。
力道不大,却也抽的丁琨背脊一阵火辣辣的疼,“佳人,你你你抽我做什么?”
阮佳人收起鞭子,恶狠狠的说,“怕你脑子有屎,帮你清醒清醒。”
“脑子有屎,也不是靠抽没的。”
赵晓星不厚道的笑了,没了刚才那般的紧张感。
狗子反倒悄悄的对丁琨说,“没想到你居然看上一只母老虎。”
丁琨都还来不及辩驳,阮佳人的鞭子就落在狗子手臂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搓着手抱怨,“我说的够小声了,为什么还是听见了。”
“说别人坏话的时候再小声也听得见。”
丁琨幸灾乐祸的看了狗子一眼,狗子心中那句,不止母老虎,还是顺风耳的话没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