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
“我说,拿酒来。”兮爷依旧呆呆的说。
韩月韩微对视一眼,韩月出去拿酒,不一会,拿来一坛,兮爷接过,便豪饮而尽,韩月见状只好再多搬几坛来。
兮爷一坛一坛的喝着,仿佛不知道够一般。
韩月韩微两人很是担心。
“韩月,小姐都喝了这么多了,怎么办啊,”
“你去熬醒酒汤,我在这守着。”劝肯定是劝不主的,只能多备点醒酒汤了。
“好,我这就去。”
天色渐渐放亮了,兮爷才罢休,抱这酒坛,靠这床睡着了。
韩月韩微齐齐松了口气,上前轻轻取出兮爷抱着的酒坛,扶着兮爷上床睡。
于飞院相思坐立难安,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飞影,大力回来了吗。”
“主子,还没有。”大力这才刚走一会,那有这么快。
相思在房内走来走去,转着圈,脸上满是焦急。
“主子,主子。”大力从外面跑进来。
“怎么说。”相思一个箭步上前问。
“梧桐院的丫鬟说,她们小姐在休息。”大力气喘吁吁的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日便是那样说的,我去找便是她家小姐在休息,不方便见客,今日也是如此。
相思这般想着,很是担心兮爷的安危,对了,相思向外走去,“娘,娘。”
鲜于雪坐在桌前喝着茶:“何事。”
“兮儿真的不会再有事了是吗。”娘是神医,她肯定知道的。
“暂时不会。”鲜于雪抬眼看相思一眼,见相思失魂落魄的,加问一句:“怎么了。”
“我从昨日起便没有见到兮儿了,丫鬟说她在休息,暂不见客。”
这就值得我的儿子失魂落魄,怅然若失。
“娘,我心中不安。”
“这是权氏,她不会有事。”鲜于雪安慰相思。
倘若在自家地盘都能出事,只能说屹立万年的世家太无能了。
“可是娘,她为什么不见我呢,我明明今日就要回外公家了。”
鲜于雪?见卡壳了,这我这么知道呢。
“我们走之时,定然能见到她。”世家礼仪,救命恩人要走,她还是要送的。
相思不再说话,一下瘫倒椅子上,呆呆坐着。
兮儿,你到底如何了,为何不见我。
正午,兮爷从床上爬起,沐浴过后,坐到梳妆镜前,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水滴到地上,滴答,滴答的声音在房内回荡,兮爷对此充耳不闻。
整个人呆呆的,好似失了灵魂的木偶娃娃。
“小姐,我替您梳妆吧。”韩月见此,上前轻轻说着,同时轻轻的擦着兮爷的头发。
兮爷听到韩月的声音,才渐渐回神。
“何时了。”
“小姐,现在已经正午了,再过一会,鲜于小姐就要回去了。”韩微在兮爷边上说。
“要走了吗。”兮爷喃喃低语。
韩月韩微对视一眼,不知兮爷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手上加快动作擦干兮爷的头发。
“梳漂亮点。”同时兮爷用内力烘干湿发。
“是,小姐。”
韩月很快的梳好了兮爷昔日最爱的发型流苏髻,换上袭红衣,腰间挂上玉佩。
美人如玉,看之倾心,便是此时的兮爷,往日一身布衣今日盛装打扮,却带一丝分离之意。
“走吧。”兮爷见装扮好了,便向外走去,步子不禁迈的小了许多。
于飞院,权氏众人正在恭送鲜于雪母子。
“鲜于小姐,知道您不在意金银珠宝,我特意备了些许药材,望您笑纳。”老夫人笑盈盈的说。
老夫人说完,李惟西便奉上礼单放在鲜于雪手边。
“老夫人费心了。”鲜于雪看都没看礼单一眼,自顾自的喝着茶。
“不费心,不费心,倒是多谢鲜于小姐救了我家兮儿。”
“老夫人客气了。”
“遨游,兮儿还没来吗。”老太爷对站在自已后方的遨游说。
按理今日鲜于雪要走,兮儿是要来送的,还要多谢人家救命之恩,怎么这时还没来。
“爷爷,我去看看。”遨游也是一脸疑惑,小妹这是怎么了,这时了还没有来。
遨游出去刚走到门口,便看见兮爷慢悠悠的走过来,遨游加快速度,走了过去。
“小妹,怎么现在才来,鲜于小姐都要走了,你要多谢人家的救命之恩,知道吗。”遨游对兮爷说着,丝毫没发现兮爷心不在焉。
“嗯,大哥。”兮爷对遨游微微一笑,便绕过遨游走去。
遨游也不在意,跟在兮爷身后。
“兮儿来了。”老夫人疑惑之时,看到兮爷从门外进来,便叫出声了。
这鲜于雪不爱言语,若不是那小子等着兮儿,怕是早走了。
“奶奶。”兮爷走进去回应了老夫人。
转身对鲜于雪,盈盈一拜“感谢鲜于小姐救命之恩。”
“权小姐严重了。”鲜于雪抬了一下眼皮说。
“您当得的。”
“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鲜于雪起身说道。
儿子想见的人见到了,我该撤了。
“兮儿,送送鲜于小姐。”老太爷说,鲜于氏,此时不易大张旗鼓,还是让兮儿送便好。
“是,爷爷。”兮爷对老太爷轻声一笑,转身对鲜于雪做出了个请,带路向前走去。
一路上,兮爷只是向前走去,好几次相思想说什么都没找到机会。
兮儿,你到底是怎么了,盛妆而来,难道只是为了送别我吗。
权氏大门口。
“权小姐请留步。”鲜于雪到了马车前说。
“鲜于小姐,您慢走,感谢您的救命之恩,他日若有求,我权氏应您三个要求。”兮爷平静的说着。
“哦。”小姑娘有点意思,三个要求还救命之恩,我是赚了还是亏了。
“兮儿。”相思在兮爷身后不安的叫着,不用如此的,那是我娘,你不用这样的,到底是怎么了。
相思从心底感到不安,脸上满是慌乱。
“鲜于小姐请。”兮爷上前,替鲜于雪掀开车帘,送她上了马车。
“兮儿,你怎么了。”相思凑上前,不安的开口。
“哦。”兮爷玩味的笑了笑“金公子,这是说那里说,我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