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火上浇油
作者:鄂是大忽悠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636

柏林洗漱完毕,正准备出去吃早点,顺便藏匿罪证,萧潇来了。

事情就这么巧。柏林婚后不久,连男人都不上门了,更没有女人上门找过柏林。

结果,萧潇一杯热茶没喝完,从不迟到早退,极少中途溜号的柳寒玉,开门进来。

柳寒玉一进门就说:“政委,你看见我那份文件没有?怎么,来客人了?你是......”

尽管柏林同萧潇啥坏事都没干,规矩的小学生一样,隔着茶几坐着闲聊,柳寒玉还是刷地一下红了眼珠子。

柳寒玉发现,眼前的这个姑娘,就是“三笑”的制造商“山口百惠”!

这还了得?外面勾搭不够,居然追到家里来勾搭。不用说,裤头也一定是她送的了......

那天柏林还坚决否认跟她有关系,拒不认帐!这下还有啥好说的,你还有啥可说的?

柳寒玉美丽的肢体,刷地一声,放射出冰锋和烈焰。

柳寒五虽没有当场发作,但身上的寒气和烈焰,逼迫的萧潇匆忙告辞,逃之夭夭。

萧潇这一跑,重新演义了欲盖弥彰这句成语,更加坚定了柳寒玉的判断。

柳寒玉立时“猎枪”喷火,“刺刀”上枪,对准柏林:“说吧,说说吧,说说三笑,说说裤头,说说你们的关系,把谎言编的好一点,编吧,编......”

柳寒玉用肢体语言,开始审问。

“又咋啦?看阶级敌人似地看着我?她是文化馆的,替朝阳来拿歌词的,你就跟巴顿看见西特勒似的,至于吗?”柏林笑道。

柏林问心无愧,却又有点犯嘀咕。不知柳寒玉是碰巧回家,还是有人通风报信,或是她第七第八的感官在作怪。

反正她回来的蹊跷,绝对不象她说的是取文件,柏林从没有见过她在家放过一份文件。

其实,柏林不知道,柳寒玉的办公桌里,有一架小型望远镜。只要她愿意,可以随时随地向家中的客厅张望,监视柏林。

这天早上,柳寒玉虽然正常上班了,但那条在她脑子里放映了半夜的裤头,就象是一块塞口布,被人强行塞在她嘴里,让她喘不过气来。强打精神,勉强处理过几件公务,便坚持不住了。忍不住又一次拿出望远镜,对着家里扫描起来。

这一看,看出大问题了,家里居然来了一个女人。

柳寒玉她腾地起身,奔回家中。路上还提醒自己,别象个没知识的泼妇一样,要保持风度。为此,她编了个回家的理由。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来者居然会是“山口百惠”......

“编,使劲编,朝死编......”柳寒玉一声不响,继续用肢体说话。

柏林不怕柳寒玉和他吵,就烦她不吭气。眼见得她又用这招对付他,由不得地开始上火。

柏林气呼呼地想:我的朋友被你极不礼貌地赶跑了,我都没生气。你还没完没了。你那些**男同学男同事男领导,我是咋对待的?陪吃陪喝,有时还陪着去旅馆睡。我都没说什么,你还来劲了。

想到这,柏林的驴劲也上来了,脖子一梗,摆出一副爱谁谁的架势。

柳寒玉倒不是不想说话,不是不想吵闹。只不过是觉得,吵嘴已经没作用了。三笑是自己亲眼所见,裤头是自己当场拿获,他还在给你编故事,洋洋不睬,纯粹不可药救了嘛!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有什么可说的?没说的。

“离婚!”柳寒玉的心声,蹦出。

“啥你就离婚?咋了你就离婚?”柏林跳起来,气呼呼地嚷嚷:“上刑场还得宣布罪状,验明正身。你没头没脑地就要跟我离婚,我不离。告诉你柳主任,我不是怕跟你离婚,而是不明白。你要是为裤头跟我离婚,我认。随时随地跟你去办手续,谁让我说不清楚那事。可你要为朋友来家坐一会,就离婚,我不认帐。这不是惩罚,你这是在污辱人。回头别人问起为什么离婚,我都不知道。丢不丢人?我丢不起这个人,我不离!”

柳寒玉泪花闪闪,怒发冲冠!都这时侯了,他还敢狡辩,太猖狂了!她银牙一咬,心说,我要不给你点厉害的尝尝,你真敢骑着我脖子上拉屎了。当时声色俱厉地说:“就为这个离婚!裤头你不是说不清嘛,我还不问裤头的事了。我就为她来家跟你离婚,就污蔑你们!离不离,不是你说了算!你不离,我就没法子治你了?你不离,我就把休书贴到防盗门外,贴到单元门上,贴到院子大门上。我登报,印传单,向全世界宣布,休你!”

柏林一听,这招还真够歹毒!接不住。便啼笑皆非地说:“行,我服了。你要是真想离婚,那就离吧。不过,你得宣布罪状,让我死个明白。否则,我跟阎王爷都交待不清。”

柳寒玉珠泪滚滚,娇躯乱抖,哀厉地叫道:“柏政委,你还是个人吗?是男人吗?你是流氓,无赖!这时侯了,你还在装腔作势,我咋早就没看出来呢?那你自己说,裤头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在大街上对你一笑再笑,又跑到家里来?她为啥又一见我就跑?”

柏林恍然大悟。怪不得会这样,原来萧潇就是三笑的制造商,这会又自投罗网,让人逮个正着。不用说,裤头也顺理成章地套她头上了。没法说清,只好垂死挣扎,做最后声明:

“寒玉,我郑重其事地向你声明:我跟她只是一般朋友。她对我笑,我真没看到,也不知道。至于裤头嘛,百分之百跟她没关系。我一时也说不明白,但绝对跟她没关系!你要因为这个跟我离婚,那我绝对是冤枉的。你不是惩罚,你是在污辱我和你!”

“还狡辩,真是一个无赖!那你就说说裤头的事,东西穿在你身上,你能不清楚?你总不能说,是几个人把你打昏,硬给你换的吧?”柳寒玉的美目中,满是悲哀和嘲讽。

“打昏不至于,喝醉酒洗澡穿错了,也不是没可能。”柏林嘟囔着狡辩:“你要真为这个跟我离婚,我没说的。谁让我说不清呢。但你要因为人家小姑娘冲我笑了笑,又来家坐了坐,跟我离婚,那我是坚决不认帐的。用你们**人的话说,就是执行决议也得保留意见。到阎王那告你一状。我请你不要冤屈别人,也别污蔑你自己......”

“好!我不污蔑别人和自己。小姑娘先放一边,就说裤头。说吧,跟谁穿错的?”

“不知道......我说不清,你也别问了,我同意离婚行吧?”柏林惭愧地摇头。心里说:打死也不能说,说了,丢人事小,对你伤害太大了。你不气死,也得当场撞死。不能说,绝对不说。打死也不能说!为这个,别说离婚,向全世界人民休我,我都认帐。

“那不行!说不清楚,再冤屈了你这好人呢?说吧......”柳寒玉又不同意离了。

柳寒玉在家里“捉住”柏林和萧潇,逮住了三笑事件的制造者,加上裤头事件,新帐老帐一块算,翻来覆去,一会离婚一会不离,跟柏林大闹了半天带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