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儿?”
徐中原从车上下来时,扑面而来的臭气让他几乎窒息,好容易才调整过来不至于失态,四下瞧瞧,诧异地问着:“这是哪儿?”
“这地方叫青王庄,村里有个臭水沟,城里的废水直流出来的,还有两座垃圾山,村里本身也有几个黑工厂,加工腐竹和豆皮和烧轮胎的都有,所以这味道实在够呛。 ”手下汇报着,指着灯光隐隐,像个幽灵之村的地方,就在市郊距墓远不过十公里的地方,不过这地方,实在比墓园的环境还要差很多。
“承贵在哪儿?”徐中原问。
“在车里,外面的环境太呛了。”手下道。
“地方看准了。”徐中原又问。
“看准了,在村左侧第二间房子里,刚刚卸完骨灰盒,车刚走,亮子他们跟上去了。我们看了一下,房子里有四到碑
“无名骨灰盒”两个字眼冒了出来,那天查实以江城子名义购置墓地的人时,也顺便查了骨灰盒的管理费交付人,没有查到有价值的东西,难道后来者把眼光盯到了骨灰盒上?
想着,想弃,慢慢地一抹笑意浮现到了脸上,猛地一喊:“康医闹。”
一喊这名字大家就笑,康医闹不悦地道着:“兄弟,医闹是我的职业,不是我的名字,我大名叫康明亮。”
“知道了,康医闹。”帅朗众人又是一笑,一把拉着老康问着:“你给讲讲,你们一惯于怎么闹事?”
“那有什么讲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掇着家属找领导,摆着死人使劲要,谁也不敢给得少。”,康医闹背打油诗一般直来一句,大伙儿指着这货直骂无耻,老康恬着脸维护着职业荣誉道:“你们可以嗤笑我啊,但不能嗤笑我的职业,我们是为了证明医疗制度的问题而存在的,为证明医改失败而奋斗的,虽耻犹荣呐。”
“得得,比啥也行,别比谁不要脸…………老康,我就问你一句,找闹事的,你能找多少吧?”帅朗问。
“那得看给钱多少了。一般三二十个人小菜一碟、五六十牟人,问题不大,百把号人嘛,稍有点难度,再多就不行了,咱们是图钱,可不搞那,让人家有关部门较起真来,这事不好办了。”,康医闹非常专业地道着,对这干兄弟看样是推心置腹了。
“你想干吗,帅朗。”程拐吓了一跳帅朗的脸省得没什么好事。那哥几个除了老康也都了解帅朗敢胡打胡闹的xing子,俱是默默地看着,对挣钱都不反对,不过现在对打打闹闹一类的事,多少有点反感了。
“其实还有个更好的机会,钱倒肯定能赚上,不过得生面孔干,干了就得去……我实在拿不定主意,你们想听听么?”,帅朗抛着youhuo,这干财mi心窍地自然不介意听听办法,于是乎,一干人停著放杯,围着帅朗一圈,竖着耳朵听上了。
又过不多会,这群害虫被帅朗唆得蠢蠢yu动,mo着黑兵分几路忙活上了,其中有一路趁黑又到了郊山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