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小小道:“你们的基本功不行,要不哥哥我教你两下子。”我了解小小,小小是一个爱财的人,他才不会把时间放在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上面。
小小呸了一声:“小爷我花这么多闲工夫练这个干吗,有那想法不如想着怎么赚钱。”
我做了个鄙夷的表情,接着问老婆道:“老婆,谁把箱子放进屋子里?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老婆摇头,小小就道:“以前听所过僵尸的不死骨,有道人要做害人的法器,运输的时候不死骨外面包上东西,不显眼,不过这东西的看样子像是被强酸腐蚀过,而且重量还轻了,肯定不是飞僵的不死骨。”
老婆虽然失忆,但是她的文化还再,她明显知道僵尸或是飞僵,道:“不死骨”这我倒没听说过,我只知道有不死骨的是泰国的什么佛。”我看了看老婆,没有说话,小小说的事不知道是胡吹的还是她真不知道。
让老婆在意的是那不死骨上面有一张模糊的东西,突然,那只断手伸出一指,直指老婆手里面的铁球。
”他要什么?“老婆大禁失色。
“会不会是要铁球?”小小又道,“这个铁球是人家的东西?”
我心说这又不是什么装饰品,僵尸要它干什么?”
我又想也有可能,我对铁器的认识不深,铁器易生锈,一般人不保存的,所以眼前的东西看起来价值不高,所以大部分人都不熟悉,我也一点头绪也没有。
不过既然是古物,还藏在老婆的床下,那么这东西肯定有点来历,应该和在这个村子里出现的僵尸有关。
我想起昨天的事情,心里有一个推测,九寨沟附近可能有一个古墓,那么事情的经过也许是这样:老婆当年可能在修复壁画的时候发现了什么,这“那只断手”的主人可能是从那个古墓出来的。但是因为某种原因,“那只僵尸”藏了起来,现在老婆出现,僵尸也出现了,否则很难解释其来历。
小小皱了皱肥眉:“我也推测是这样,那么当年僵尸藏起来,显然是在提防什么,当时的情况恐怕非常复杂。”
有僵尸必然有古墓,说明考古队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会像老婆说的那么单纯。只能大概看出“老婆修复壁画”的大体样子。
三人沉默了片刻,我感觉有点郁闷,开心的是这里得到的信息比我想象的要多很多,郁闷的是这些信息没法触到细节。
僵尸在这里出现时候正好是九寨沟地震发生前后,那么僵尸在这里出现的时间应该是在老婆出事前没多久,我没有看到有其他人,僵尸是跟着另外一支队伍还是和老婆考古队来的这里就不得而知了。
老婆在这里被犯病,时间应该是一年前,她做了什么?我感觉很有问题,以老婆的身手就算有僵尸,我想要逃脱总不是问题,何至于我不知道?难道我和闻太师的见面是老婆设计好的?这些都是疑问。
“刚才抢咱们东西的会不会是僵尸?会不会和这件事情也有关系?”小小望着那僵尸消失的方向问。
我想起这茬儿来,就问他道:“你们刚才有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
“哈,那家伙跳得比兔子还快,啊,跳,他是僵尸。“小小终于发现了什么。自己和一只僵尸在赛跑。
别说脸了,连屁都没闻到,只看到这僵尸蓬头垢面的,体形和自己差不多,一溜烟就没影了。”
我心说这僵尸是人养的?我们到这里来基本上不会引人注目,这是一个单纯尾随我们的僵尸,还是什么?这点让我意外,有点被如影随形的感觉,如果他不是单纯的僵尸,那他必然和这件事情有关联,那么我们现在的处境就有点糟糕,晚上得关门睡觉了。
“等下咱们问问老窖,那人像万事通一样,指不定他知道什么。”小小道,“现在怎么办?咱们拿这个那只断手也没辙,要不等下找个道士看看能不能卖钱。”
我不认同,这东西就不是存在与世间的东西,这种东西我知道有一种处理方法,可以使用硫酸一点一点把不死骨溶了。我对小小说了,小小道:”你看那只断手,估计有人已经这么干过,不过由于某种原因没有成功就停止了。
我心里面道:“说不定这么干的人就是老婆。我有一个感觉,老婆对于这不死骨有危险的印象,可能正是老婆在发现僵尸时发现的,当时老婆可能忽然发现了什么危险的迹象,让老婆印象非常非常深刻,使得她立即停止了作业。现在老婆虽然什么都忘记了,但是那印象还留在脑海里,让老婆觉得不安。
当然这是一个看见僵尸后我的推测。即使我感觉很有这种可能。
小小跃跃欲试道:“硫酸好办,我去药店买一点来。”
我心说那药店不说买就能买,对他说不看看自己,小小翻了一个白银,知道我嘲笑他,想了一下,说等一下可以带到老窖那里仔细琢磨琢磨,让他仔细看看。
老婆的图纸在哪里?铁球是什么东西?不死骨是不是有人故意留下的?僵尸为什么回找到这里?当年僵尸藏起来,显然是在提防什么?古墓?
不死骨为什么指向铁球?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老窖从沉睡中惊醒过来,卧室里,屋顶的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一如既往的亮着,老窖坐着身子,侧耳倾听,心脏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
半夜里,老窖被尿憋醒,眯着眼睛,带着朦胧的睡意来到厕所,老窖胆子很小,晚上睡觉都必须开着灯,刚刚准备好,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老窖本能的回头。
只见一道黑色像雾一样的影子慢悠悠的往前飘着,手里拎着一根铁链拖在地上,而隔壁的花姐木然的跟在后面。
似乎察觉到了老窖的目光,那鬼魅突然转身看着老窖,那一眼便是老窖噩梦的根源,老窖甚至到现在都无法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
被那鬼魅盯住后,老窖只感觉周围的温度像是突然降了一大截,明明是带走隔壁的花姐,但老窖仍旧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并且整个僵硬在那里,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
就在老窖感觉自己仿佛快要死掉的时候,我突然挡在老窖跟鬼魅的中间,厉声道:“老窖,回去!”。
这时,老窖的眼前一阵恍惚,老窖突然感觉眼皮很重,并且用尽力气才睁了开来,然后眼前的景色重新映入老窖的眼中,但无论鬼魅还是我都已经消失不见。
“哇!”
老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会哭,并且哭的撕心裂肺,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丢了一样。
老窖的哭声很快就将隔壁花姐老公惊醒过来,他光着膀子就从里面屋里蹿了出来,俩人昨夜合理一夜酒,他一把将老窖拉住,“老窖,你发什么神经?“
”鬼,鬼,啊鬼来了。”老窖的嘴里门结结巴巴,说不清楚,就像喝醉酒的醉话。
或许是看到他,老窖反倒哭的更用力了,而花姐老公则一直安慰着老窖,直到好半晌老窖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老婆,要走了吗?”
“什么要走了?”花姐老公不解的看着老窖。
“我看到花姐跟一鬼走了,花姐不要你了。”
老窖把刚刚看到的说了之后,只见花姐老公面色大变,快步奔回隔壁屋子,然后看到花姐躺在床上。
“花姐,花姐。”见到花姐一动不动,花姐老公有些疑惑,不过花姐好像睡着了,一动不动。
然后,花姐老公心好像船沉道海底,他木然来到床前,颤抖着将手指放到花姐的鼻子下面,好一会儿后,突然跌坐在地上。
当时老窖好像明白了,自己看见的是真的,花姐老公紧紧的抿着嘴,眼泪却咕噜咕噜的往外冒。
花姐老公从拿起床上面花姐的烟,却怎么都无法将烟含在嘴里,最后落了一地。
老窖将烟点着。
一阵阵烟雾慢慢升腾,不时夹杂着剧烈的咳嗽声,花姐老公坐在地上,靠在老婆身边,小小的心里却突然懂得了很多东西。
“砰砰!”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刚刚回到家的敲门声让老窖身子一颤,然后老窖下床,拎着房门后面的东西来到客厅。
“谁啊?”老窖有些紧张的问道。
“老窖,是我啊,我是小小。”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让老窖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
“你丫有病啊,大半夜敲门。”老窖拉开门,没好气的骂道。
“老窖,你不在家吗,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来,老窖,老窖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姬纡。”小小说着让开半个身子,将身后的人影让出在老窖面前。
看到这个人影,老窖的呼吸一滞,眼前的女孩十七八岁,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上身穿着一件粉色的套衫,包裹着大半个身子,一袭灯光如一汪清泉,将她的双腿衬托的更加修长笔直。
女孩子那漆黑的长发落在老窖身子上面,显得漂亮得要命,老窖得心咚咚直跳,就像一直小鹿在跑。这就是自己一直心仪女孩子的形象,就像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人,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大概就是他内心得写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