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没想到哈,堂堂的大冬国赫赫有名的墨王爷居然会跑到大夏国的山沟里当土大王的,就不知道你这些弟兄们是否都知道你的身份?!”杜又玉努力想从掐着她的那双大手里挣脱出来,不料越掐越紧。
“本王也好奇,堂堂的大夏国杜家嫡女西北军军妓居然会跑到这山沟里当压寨夫人,也不知道要娶你的人是否也知道你的底细?!”
震震生不是别人,正是那大冬国的墨王爷夜天铭。他将同样的话还给了怀里挣扎的小女子。
两人的声音都不大,只能容对方听清。
外人看去,似夜天铭在吻向杜又玉的脸。
看得旁边的三胖险些要魂飞魄散,急忙上前去想将杜又玉从夜天铭的怀里捞出。
“三哥,这可不行,兄弟妻不可欺,这是大嫂。”别扭的脸扭曲了五官,但看上去分外有喜感。
夜天铭冷着脸,死死拽着杜又玉的一只手不放。眼睛里冒着火,嘴唇抿紧,一道冷光射向三胖。
“礼尚未成,还不算。”
三胖吓得一哆嗦,可坚决地拽着杜又玉的另一只手不松,脸上却写满了疑惑。
“三哥,你今儿是怎么了?”
夜天铭冷笑道:“这来路不明的女人,配不上大哥。”
三胖脸上的横肉抖了抖:“三哥,你怎么也这般为难大嫂,只要大哥喜欢她就好,你管那么多干啥?!”
杜又玉夹在中间,被拉扯的手疼,二话不说,低头俯身咬上夜天铭的胳膊。
三胖一看,手一抖就松了她的手,焦急地跑上去查看。不怕三哥受伤,就怕三哥发火。
“三哥三哥?!”他是担心夜天铭会将杜又玉甩出去,谁知道再甩一次会不会有人接?万一摔坏了呢。
结果却是出乎所料,夜天铭竟然是趁着他松了手再次将杜又玉揽进怀里,任由她咬着胳膊。
“你是属狗的吗?”嗤笑了一声后却再也不动,低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夜天铭由着她咬着自己。
血从隔着他的衣服沿着杜又玉的嘴巴流下,砸在地上摔开了花。
三胖再傻也瞧出了点什么,后退了两步盯着两人的脸。
“你俩是认识的?!”这话不是疑问,是肯定的语气。他只是外表长得憨,内里是很聪明的。撒腿就往后跑,心里叫苦:这叫啥事啊,本来好好的一桩姻缘杀出来仨捣蛋的,还都是不好摆平的类型。
里头那对父子也在打着,就在杜又玉帮红衣生挣脱了桎梏后动了手。幸好聚义堂地面很大,比划几下还伤不了筋骨。但成亲用的各种布置已是打的七零八落。
观礼的人早就退出了大厅,留出地方给那父子俩在里面过招。
三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过去拉了红衣夫人求助,将新娘子被夜天铭绊住的事情委婉地讲了。
红衣随着他前去救人,结果人早没了影儿,急得三胖团团转。还是红衣夫人将人按下,只道新娘子已经送入了洞房。
那被众人找寻的新娘子早被夜天铭一把拎着出了山寨,几个腾身就消失在了一片深林中,最后落到一个山洞里。
男女的力量是有差距的,更别说武功高强的男人跟丁点武功都不会的女人间的差距了。在巨大的差距前,杜又玉使了吃奶的劲儿咬。可咬了一会儿胳膊后就没了力气。被夜天铭手一抖,就丢进了洞里,撞在墙壁上,跌落在一块长形的石板上。
后背火辣辣的疼,眼里冒着小星星。
她的婚礼啊,好好的一场喜事,被砸了场子不说,还被掳到了山洞里,自己被摔了个七荤八素。
喔,她还被咯掉了一颗小虎牙,估计以后说话都带漏风的。
这都是什么事?!臭不要脸的。
杜又玉无比仇恨地瞪着站在洞口处的那人:夜天铭啊,夜天铭,你这个挨千刀的。若眼中能够窜出刀,她肯定毫不犹豫地要给他身上插两刀。
“恨我吗?”
那人开了口,洞里光线不好,看不清他的神色。
杜又玉总觉得那声音里带着些莫名的颤抖。
“很不小心,坏了你的好事。”
男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每一步都踏的很是沉重。
走近后,杜又玉才看清他的脸,那薄唇抿着,眼中却黑的不见底,像幽幽的深潭似要把她吞没。吓得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恐惧从心底爬上心头。
“这嫁衣看得好生扎眼。”
这话听得杜又玉一哆嗦,赶紧抱住自己护好身上的嫁衣。
夜天铭见状,怒火更盛,伸了大手就来撕扯她身上的嫁衣。
杜又玉反抗不过,几下就被撕得只剩了里衣,只好颤抖着身子缩成一团躲到角落里。
夜天铭看着手上的嫁衣碎成碎片,很是满意。
“恨吗?那就恨吧!”
夜天铭再次逼近杜又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怎么可以刚爬下我的床才几日就要嫁给别人呢?!”似在问她,又像在喃喃自语。
杜又玉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埋下去,缩成一团,不听也不看。
这似乎越发激怒了对方。
夜天铭弯腰伸手将她拖了到石板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方,脸埋在她的胸口上。
几日的思念早已经浓缩成了愤怒,安静是暴风雨的前夕。
他努力呼吸着她身上那独特的味道,用暗哑的声音道:“若没有变故,你此刻正在等着大哥来与你洞房吧?”
那声音染着冰冷,冻得杜又玉又缩了几缩。
这人有病啊,特么的虐待狂。
杜又玉努力地挣扎了几下,不料不小心将一朵鲜红的梅花挣扎出了衣领,在那雪白的锁骨下方赫然而立。
那朵红映入夜天铭的眸,燃起了更盛的烈火。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与大哥颠鸾倒凤,无媒苟合?!”
一字一字,在山洞里甚是刺耳。
杜又玉不知哪里又惹到了对方,但听着他的话与语气都不是好的,索性倔强地闭了眼,不理会他。
夜天铭见她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于是放纵了自己仅剩的那点理性,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了行动上。
再次撕了她的衣,用冰凉的唇从她身上爬过,不带丁点怜惜地一遍遍惩罚她。
“如果说红衣生嫁衣迎娶算是无媒苟合,那他又算什么?把她当做玩物,当做他的占有品?”
这是杜又玉最后昏迷前想的问题,她忽然想起了红衣生同她在一起时的温暖笑脸,想要伸手摸摸却无力地垂下。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坠在石板上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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