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常私下对我说:“嫡子估计要到十岁才能断**骨娇弱,可能也不适合学习骑射。”言下之意也觉的皇后过于娇纵。
我现在想抱抱义恒,但他总甩着小手跑啊跑,让我哭笑不得。想到肚里的是个丫头,让我特别兴奋和期待,皇上也说想要个与我一样倾国绝色的公主。
晚上她们几人陪我闲话,我问绿娥:“皇上晚上招谁侍寝?”
姻脂在旁边说:“是瑶芳仪娘娘”
慎行说:“娘娘,如今宫里侍寝最多的人就是萱娘娘了,下来就是瑶芳仪。晴婕,嫣嫔和云婉仪次之,婷容华这阵子好像不太得宠了。有一阵子皇上都没翻她的牌子了,湘素夫人和德妃这一阵还好,每月能有个两三晚。”
我问:“那媚嫔和玉果呢?”
慎行连连摇头:“她俩不知怎么搞的,三四个月都没见过皇上了。听说她俩现在像仇人一样,有次在皇上面前扭打起来,皇上便将她俩一人训了一顿,后来再不召见了。”
梦影给我捏着腿,丁香端来碗燕窝,我吃着,她说着:“小姐身子这么不方便,皇后还让小姐操心,真让人生气。”
屋里所有人同时脸上露出愤愤之色,逗的我差点喷出来。
我忙说:“不是个大事,我还能动,产婆都安排好了吗?”
丁香说:“安排好了。还是上次那六个。一直好好养着。小姐放心。”
第二日。刚用完午膳。皇上就来了。一见我就说:“燕儿。朕接你一起去赴宴。可好?”我有点犹豫。
皇上就说:“又怕别人多想。你就只会为别人操心。朕地爱妃身子不方便。朕心疼。谁敢多说一句。”
我笑了起来。说:“好。那皇上等臣妾一会。燕儿要梳妆。”
我刚坐在镜前。皇上马上拿起黛笔。我有点吃惊。问:“皇上要给臣妾描眉吗?”皇上笑吟吟地点头。我抬起脸。闭上眼。
皇上描地很仔细。过了好半会。又端详了一下说:“好了”。
我回头一照,很是惊讶:“皇上怎么描的这般好?”
皇上得意极了,笑着说:“昨给瑶儿描了半晚上,当然好了。”
我心里一下酸溜溜的,含笑着慢慢说:“描了半晚上呀!”
皇上注视着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嘟着嘴不说话。
皇上笑眯眯的在我耳旁说:“朕最喜欢看燕儿吃醋了。”
我索性气急败坏的地用拳头擂着皇上,大声说:“皇上偏心,从来没有给燕儿描过眉,燕儿不依。”
皇上抓住我的手,亲了亲,柔声说:“等你生产后,朕天天给你描眉。朕怕给你画不好,所以拿她们练练手。早知燕儿会吃醋,那就给宫里每个人都描一遍,天天就可以看见燕儿醋坛子样了。”
我转嗔为喜,道:“燕儿变成醋坛子,皇上真喜欢吗?”
皇上想了想,然后便用手环在我的腰上说:“不用变,已经是了。”我俩一起大笑。
墨崇斋是个里外六间不隔断的大屋子,现在十月底,还不是特别冷,但皇上命人挖好了地坑,屋里暖融融的。我脱了小毛衣裳,只穿了两件长裙都觉地很热了。
墨崇斋外面修了六座斜拱桥,每座桥墩旁都种一颗要三人才能合抱住的桂花树。六座桥下铺满了极细的白沙。水清,金鲤,白沙相映相外好看,还有十几只白鹤在水中走来走去。
墨崇斋这个地方好像修建在半宫中的琼楼玉宇,桥路上雕着花草,桥头有各种石刻的飞禽。墙上画满了飞天,伎乐,四周的回廊里柱子上都有很是特别非常喜欢。
我笑说:“臣妾让她们着四色衣裳是想代表四季,如今已到冬天,就由白衣先来吧。”
内监们纷纷端上来各色乐器,其中白衣两人用笙管相合一首《念奴娇》的上半阙,紫衣的两位女子琴瑟相合了下半阙。她们四人又重新开始一起演奏,一位翠衣女子用<相伴。这时八位女子随着曲子翩翩起舞,身姿娜婀,舞态妖娆。
剩下七人每人一句连着唱道:“闹红一舸,记来时、常与鸳鸯为侣。三十六:人未到,水佩风裳无数。翠叶吹凉。玉容销酒,更洒蒲雨。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句。日暮,青盖亭亭。情人不见,争忍凌波去?只恐舞衣寒易落,愁入西风南浦。高柳重阴,老鱼吹浪,留我花间住。田田多少,几回沙际归路。”(姜夔1811页,宋词精粹)
歌毕,曲停,舞罢,她们二十人全部跪下三呼万岁。娇莺啼转,声音轻脆令人心荡神驰。皇上双眼发亮,满面笑容,连声叫好。
我含笑说:“新来的妹妹,请皇上挨个见见吧。”
皇上奇怪道:“不是见过了吗?”
我含笑不答,轻轻拍了两掌,上来一个内监提着一个极小,异常精致的金丝玉底座的鸟笼。上面地门是纯银制成,嵌着一声翠绿的玉做把手。
皇上一见,惊奇道:“这不是细鸟吗?”
我笑着说:“皇上果然好眼力”。旁边的妃嫔脸上都露出不解之色。(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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