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马儿在元博乐的夹腿下,急速的向上山顶奔去,他之所以驾驭的那么快,是因为他想能早些见到鬼医,还希望在得到答案后,尽量能在天黑之前赶回树屋,毕竟在山里什么危险都有可能出现,遇到危险自己到是能应付,就怕伤了怀里的季央央,所以他才不得不几次夹马肚,让他的的坐骑狂风再跑快一些。
看到前方的路还算平坦,元博乐这时才低下头来看向他怀里的季央央,此刻的季央央不再像下山时那样紧张了,她从最初的眯着眼看向前方,到现在睁着那双圆圆的圆眸好奇的看着前方出现的奇珍异树。
那偶尔的奇物美景都会吸引她频频回首,而直到那景物在眼内消失时,她才收回可惜的眼神来,嘟着嘴看向前方,而当另一处奇物出现时,便又会引起她注意力,把刚刚的眼内的失落全部扔在脑后。
两人因为在马背挨得太紧,上的上下颠动,能让低头的元博乐闻到身前季央央的甜香味,那香溢的味道钻入元博乐的鼻内,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多吸食一些。
而来香味却因狂风急速奔跑所带来的疾风,而飘逸离远,这让元博乐不由自主靠季央央更近些,他想要捕捉到让他喜欢的味道,可那味道却若无若影在鼻吸间折磨着他,让他加紧搂着季央央的手。
这突来的紧致感,让季央央回头轻声对元博乐说道:“别担心我,我会好好坐着不动,你看好好看着前方的路吧。”
季央央以为腰间的收紧,是缘于自己的东张西望,元博乐怕她摔下马,所以才加紧手中的力度提醒她,可是反应迟顿的季央央哪知道是自己的香味诱惑到身后的男人,让男人不觉自己所做的举动,而自己反而提醒对方不要担心她。
听到季央央会错意的话,让身后的元博乐为之一僵,随后他便轻笑出声,他之所以笑溢出口,那是因为他觉得此时的季央央真的很可爱,很讨喜,想到这,他的胸口震动更大了,而在他怀里的季央央正因说了那句话而诧异看向前方。
元博乐非但未回话,还轻笑出声,而那笑声还渐渐变大的趋势,但因马儿跑得很快,声音扩散的也快,所以季央央不能完全确定元博乐在大笑,而直到感受到元博乐胸口的因笑而快节奏的震动时,季央央才确定他真的大笑自己,“难道自己说错了吗?”想到这,侧着脸的季央央便嘟起嘴唇来,看向身侧那快速闪过的景物,而她那可爱的模样直直落入元博乐的眼内。
终于大约在两个时辰后,元博乐和季央央终于来到了山顶下的大门口,过了这道门,向上走去就能见到鬼医了,想到这,季央央便回过头叫嚷着元博乐“快点,快点”
可当走到大门处时,门内的门童却不开门,这时元博樂上前向门童道:“在下元博乐,想拜见鬼医,希望小哥能为之通报……。”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门童硬生生打断,而不许上山的原因,只为鬼医的老规距,不见外人,只见有缘人,门童在说完这句话后便将两人硬生生的挡在门外。
而听到门童的拒绝,站在門外的季央央双手握住门栓愣立在原地,看看门童,再看看身旁听到拒绝而蹙眉的元博乐,见无博乐啞住,最后她也转回头,蹙着眉抬头向那深入云海的长梯看去。
“哎,怎么办。”季央央在看到门童见到她和元博乐两人郁气蹙眉的模样后仍旧没有任何表情,这让季央央很是不解。
于是她放大声音向门童说道:“小哥,你就为我们向鬼医通报一声嘛,求求你了,我身边的这位公子是远道而来的,听说天绝山上有公子需要的那抹草药,但是我们不知在哪,后又听到邻里大婶道兴许鬼医大夫知道,所以我们才上山来的,只为能找到那抹含珠草。”季央央可怜兮兮说着话,眼巴巴的看向门童道。
而看到季央央求着门童的模样,那可怜的神情和声音都让元博乐的心中为之一紧,而那门童不屑的眼神让元博乐怒气直升,想要发作,就在此时,他却被身旁的季央央按住了手臂。
随即他便看向季央央,只见季央央捌着嘴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急燥,而就当元博乐想要压住这心中的怒火时,那门内的门童却阴阳怪气的道:“看你斯斯文文的,怎么,想要打人吗?”说完还冷哼一声,斜着眼看向那怒着眼瞪向他的元博乐道。
“小哥,你误会了,元公子不是那个意思。”季央央听到门童的冷话声,立即转回头对着门童急急的解释道。
“有没有他心理最清楚,姑娘你就不用为他掩饰了。”门童从元博乐身上拉回视线后,便看向季央央冷言道,而听到门童依旧不满的声音,季央央急忙又解释道:“小哥,刚刚公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千万别往心理去,真的不是那个意思,”看到季央央急切的眼神,匆忙的解释,那门童这才又调回眼看向季央央,睑睑眼顿道:
“哼,算了,看在这位姑娘为你说话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计较了。”门童说着便看向那已因季央央的低声下气言态和自己的故意刁蛮而双拳紧握的元博乐道。
“这含株草只有天绝山才生长。”听到门童所说,立即让季央央和元博乐看向他,见到都因自己的话而注视着自己的门童,此刻他顿了顿声音,抬头挺胸道:“这含珠草生息怪异,只适合冷烈的地方,而这星月国内也只有天绝山才有那致寒的地带供它生養。”说到这,门童故意停了下来看向门外的两人。
见门童打住说话,季央央立即寻问道:“小哥,你知道啊,快点告诉我们,好不好。”看到季央央焦急的模样,那门童笑了笑继续道:“我本不应该告诉你们,但是姑娘你却很诚心,不像某些人。”说到这,门童又看向元博乐。
“小哥,我们都是诚心来的,麻烦你了,请你告诉我们吧!”季央央再次请求道门童。
“好吧,姑娘,我告诉你们那含株草生长在那里。”说完门童便指向天绝山后面的那座一片白茫茫的山峰向季央央道:“姑娘,那含珠草就在那座常长年积雪的雪山上,走这边绕着过去,然后上大坡……”门童徐徐交待着上山的行程。
待门童说完后,季央央点点头扬起笑容对门童道:“真是太感谢你了,小哥。”然后在门童的不谢声中,季央央便和元博乐向狂风那走去。
“我们是回去还是现在去那座山。”季央央边走边问道身旁和他平行的元博乐道。
“我们先回树屋吧!”元博乐打算回去好好计划一下,安顿好元博清和努克后再独自去那天绝后山。
“好。”听到元博乐的决定,季央央轻声答应着。
而元博乐听到季央央的回答后,他侧眼看了看季央央,然后又收回视线继续向狂风走去,只是心里觉道:他身旁的季央央真的不多话,不像其它的女人一点小事情,也会追着打破沙锅问到底,而元博乐所说的女人其实是他的母亲大人和他的几个表姐妹们。
“来,小心。”元博乐将季央央托上马时,依旧关怀的提醒着她。
“嗯,好。”感受到元博乐的关怀,季央央轻声道,随后便将踩在地上的那只腿横跨过马背,稳稳的坐在马鞍上了,然后她抬眼微笑着看向马下的元博乐。
见季央央上马后便注视着自己,元博乐知道她是在等自己,于是他对着季央央露出浅浅的笑容,随即翻身上马,手捏着僵绳,双腿夹向马肚,这串动作一气呵成后,狂风便向着山下奔去。
而他们离开后的身影让那竹门的身影轻轻颤动着,那在闷笑的正是门童,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含株草是什么东西,更不可能知道它生长在那。
他这样说来只是戏弄元博乐的,谁叫他那眼神让自己看了心悸呢,想到元博乐那发怒的眼神,门童的心里不舒服,而当侧头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眼内后,那细小的双眼中闪烁冷笑的光。
季央央和元博乐回到树屋的时辰已近申时,当他们刚上到树屋,元博清便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大声埋怨道他们去哪了,自己饿得快要死掉这类抱怨话,而听到元博清的大声的拉着她叫嚷道,季央央轻笑出声,然后对着元博清道:“好了,别拉着我,你不是饿了吗,拉着我,我怎么去给你做饭吃呢。”季央央说完便拔开元博清拉着她手臂的后快步向灶房走去。
“好了,别闹了。”元博乐见季央央离开后,他便沉着脸严肃的对着元博清说道,说完,自个儿也向屋内跨去。
“少爷。”见到元博乐进屋后,床上的努克急忙尊重的叫道,而本该称呼元博乐为王爷的努克,此时,却用少爷来称呼元博乐的,之所以要这样,那是因为元博乐在问道他们的身份是否爆露后决定的,元博乐不想别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他不想多增加危险,虽然他们有乔装打扮,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的作法他是很认同的。
“嗯。”元博乐对努克点了点头后,便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沉思着。
而随后跟进来的元博清本想问问他二哥今天情况如何,但见元博清坐在凳上沉思,而床上的努克又对他打着别吭声的手势,看到这,元博清努努嘴,大眼转转,然后嘴角浮起一抹浅笑,转身就像灶房跑去,既然在这得不到消息,那他就去季央央那边,想到自己那么聪明,元博清眼内闪着得意的烁光。
在内屋的元博乐在思考一会,他决定独自一人去天绝后山,毕竟如果等到巴格和落达一起上山来还要等上一,两天,而且博清和努克需要巴格他们,而自己就算遇到危险,相信自身的武功定能化解的,所以他决定明日后一个人去那山上,想法形成后,元博乐便对着他身旁的努克传达着他的决定来。
而在灶房内打听到季央央和二哥今日的行程后,以及急将要去寻找的含珠草后,元博清兴奋极了,他好想去,好想去季央央口中说出的那个常年白雪覆盖的天绝后山。
他觉得那里一定有稀奇的宝贝,想到这,元博清决定吃晚饭的时候一定说服二哥带着他一起去,当季央央转身回头拿元博清手里的铲子时,便见到元博清眼内闪着坚定的烁光,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她耸耸肩,转身埋头,开始炒起她的菜来。
“我不要,我要去,我要去,二哥,你带我去。”吃晚饭的时候,当元博乐宣布他的决定和安排时,元博清立即就把碗筷扔在桌上,大声的叫腾着,那双大大的眼闪烁着强烈的不甘,身边的黑风听到元博清的喧闹声,它以便张开大嘴来发出嗷嗷的声音来,像是在游戏又像是在为元博清打报不平,可这只有黑风自个儿知道了。
“二哥,求你了。”元博清见自己大声的抗议仍未得到元博乐的同意,于是他揪着眼看着元博乐屈声道着。
“不行。”一句简单又明确的回答,彻底让元博清那颗仍持有侥幸希望的心彻底毁灭。
只见元博清听完元博乐的话后,便蹭的一声站了起来,然后就向外跑去,季央央和努达大声叫道元博清时,却被元博乐阻制道:“等他一个人出去反醒反醒,他这么大了,该知道什么该和不该,不能轻重不分,我们吃饭。”说完元博乐便率先端起碗筷拔起饭来,而季央央和努达见至也不再多说,埋头吃起饭来,只是季央央不忍的向外瞧去,那担心的神情正好落入她对面元博乐的眼内。
吃完饭后,季央央收拾好灶房,她走出灶房见元博清仍旧坐在树下不远处的大石旁,于是她解开围布。就向树下而去。
当来到元博清不远处时,她便见元博清此刻正扯着草地上的小草泄着心中的气呢,于是她走上前挨着元博清坐下轻声道:“博清,还在生气吗?”说完见元博清不理会自己,仍旧扯着小草,她轻叹一声继续道:“博清,你知道吗,你二哥是为了你安全,所以才不带你去山上的。”
见元博清扯草的速度变慢,她接着又道:“博清,我想你这次是自己跑出来玩的吧,本想玩一下就回家,可没有想到路上你和努克遇到熊了,所以就不能按时回家,所以你二哥才出来找的你,是吧!”
“嗯。”听到季央央的问话,元博清轻声点头应答着。
“博清,你可有所感知,你二哥和你的家人在发现你失踪的时候,有多着急,而见你天黑了还未回家,他们的心兴许都快蹦了出来,而你的二哥才从家里出来找你的,他一定是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这儿来的,是吧!”季央央引着元博清入座着。
“嗯。”元博清完全停止拔草,虽埋着头,但却专心的听着季央央所说的话。
“可是当你二哥找到你的时候,他虽然有些生气,但是他却没有骂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季央央摸着元博清的头道。
这时元博清抬起头来睁着不惑的眼神看向季央央来,只见季央央露出淡淡的笑容道:“那是因为他舍不得骂你,当看到你平安无事,他就放下悬挂的心来了,高兴还来不及,那还会记得要骂你呢!”说到这季央央便看向因她的话而感动的眼中包着泪花的元博清。
“所以啊,博清,你别生你二哥的气好吗?”季央央轻声言语道。
“嗯。”元博清点点答应了季央央的。
“真乖。”季央央听到元博清的回答后,她笑逐颜开的摸着元博清的头笑道。
“对了,央央,你答应我一件事,行吗?”元博乐在季央央还没有多开心一会便向她扔来一个麻烦的问题。
“什么事?”季央央睁着大眼看向对她提出问题的元博乐道。
“央央,你陪二哥一起去山里,好吗?”元博清握住季央央的手后便道。
“啊,不行,这怎么行呢,我得照顾你们啊!”当季央央听到元博清的说话声,她就立即就拒绝道,只因在吃晚饭时,元博乐就明确表明让她留在树屋好好照顾元博清和努克的生活,所以她想都没有想就回答出来。
“央央,你代我去嘛,帮我照顾二哥。”元博清抓着季央央的小手仍旧执着道。
“博清,我怎么可能帮你照顾得了你二哥,我又不会武功,反而会拖你二哥的后腿的。”季央央苦口婆心的劝着元博清能死心,可那知元博清却说出一条让她跌破眼的话来。
“不会的,央央,二哥武功很厉害的,你不会成为他的包袱的,而且,你不是也会医术吗,那天努达和黑风受伤的时候,就是你帮他们止血的,否则他们一定坚持不住的。”元博清认真的看着季央央坚决的道。
“那不是医术,那只是一些常规的自救而已。”这些自救都是李婶教她的,季央央从前哪知道这些啊,所以她急急的推辞道。
“好了,央央,你不要推辞了,你是不是担心二哥不会带你去啊,这点,你放心,二哥一定会带你去的,而你去了,主要就是好好帮我照顾好二哥,而我和努克,你就不要担心我们了,我会做饭给努克吃的,好好的照顾他,而且我还有黑风呢,它会保护我的。”说完元博清便拍拍他右手边黑风的大头肯定的对着季央央道。
“真的不行,真的。”想到要去山那边,而且不知道呆多久才能回来,季央央就摇着头拒绝道,其实最重要的她要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好些天,她觉得很不妥,所以才会那么抗拒着。
但是元博清才不理会她的拒绝,只见元博清站起身子,拍拍臀下的草,然后对着她道:“央央,就这样定了。”然后一股风就像树屋跑去,哪理在他身后大声叫喊的季央央呢。
而树上的元博乐倒是把季央央和元博清两人交谈的模样看在眼里,虽听不到他们到底说些什么,但是他从眼内看到的却是季央央温柔的神情和动作,让发气的元博清慢慢从郁气中缓解过来,他便知道季央央一定是在安慰元博清。
当看到元博清的好转,他的嘴角荡起一抹浅笑来,可就在同时,他又见那两人好像在争执什么,从季央央急聚的摇头中,他能确定是元博清这个小鬼在强迫季央央,而季央央则强烈的拒绝着,随后他便看着元博清站起身后向树屋跑来,于是他便双手背于身后,踱入屋内等候着元博清来,看元博清这小子要玩什么花样。
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元博清这次的花样让他跌破眼来,他竟然要求要季央央和自己一块去天绝后山,并且找了很大一堆理由来企图说服自己,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努克也加入元博清说客的队伍中来,只为万一有个受伤的也有人照顾让自己接受。
就在两人对抗着他一人时,季央央和黑风回来了,黑风一进屋便向屋内床旁走去,趴下身子睁着大眼看着他们说话,而季央央则站在自己这边强烈的拒绝着不去,而之前一直未言语的元博清在见到季央央那不愿意和自己呆在一块的神情时,他突然心中不悦,于是道:“好吧,就让季姑娘和我一起去,这样有个照应。”
而当他说完这句话后,屋内全部安静下来,大伙都很诧异,连他自个儿都惊诧着,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可就在他想反悔时,元博清立马拉着呆滞中的季央央往灶房跑,一边跑一边叫嚷道:“央央,快来,教教我怎么做饭。”
拉着季央央手的元博清就像一阵风一样,忽的就从屋内闪出,只留下屋内后悔中的元博乐和坐在床上偷笑的努克。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季央央便起身开始做起早饭来,她拿了一个大盆,然后把面粉和水倒入盆内,便开始揉捏起来,当面粉的筋度在手上感觉合适时,季央央便蹲下身子生火烧起水来,当她把面揉得差不多时,稀饭也煮得差不多了,她端起锅放在一旁,然后将锅放上灶,开始烙起饼来。
昨晚季央央在听到元博乐的决定后,她好惊讶,她本想拒绝可却被元博清拉到了厨房,而在厨房内元博清便开始对她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洗脑工作,直到她点头答应后,元博清才满意的点头不再念叨,向她请教起如何做饭来。
晚上休息时,她躺在灶旁,她还是犹豫着,但是不能不说她的心也很是雀耀,因为当她看到门童指给她看的那座雪山时她也喜欢上了那座山,想去看看,而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能去了,唯一遗憾的便是元博乐如果是女人,那她一定会举双手同意,关键他是男人啊,而这矛盾的心念左右拉锯着季央央的心,让她思考着争执着,于是她闭上眼思考虑着,不一会灶旁那暖暖的热度就让她闭上眼思考的心沉沉睡了过去……
而清早醒后,季央央便想到昨天的问题,可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告诉她,想去,很想去,于是季央央便不再挣扯,勇气的踏出了她人生中另一步伐,朝着前而去。
季央央做了很多饼,足够元博清和努克吃七日的量,而她也一边吃着饼一边收拾着她和元博乐的饼,待放好后,她便换上自己最厚的两件薄棉衣,然后背着一个大包袱向外走去。
而当她来到屋外时,元博乐便已经起了,元博乐看到季央央后,他便为元博清叠好被子,对着醒了的努克打着别出声的手势,对着努克笑笑,他拿上包袱便向外走去。
走到门外他便接过季央央递过来的饼,一边吃着一边跟在季央央身后向树下走去。
经过大半天的路程,季央央和元博乐在快接午时时,来到了天绝后山,映入眼内的拔地而起的巍巍雪山,那皑皑的白雪,银雕玉塑般的千年冰峰,仿佛要刺破蓝天,气势非凡,这让季央央和元博乐都为之震憾。
而一行向由路盘绕的山而形成的路去,那连绵起伏的崇山峻岭、悬崖峭壁、奇峰异石等山、石景,众多的瀑布、飞泉、跌水、深潭等水景,都一一出现在两人眼中,元博乐很是惊诧,而季央央则瞪眼结舌不停的看着眼前的美景。
当两人走到一块较高的崖前,他俩便停下休息,季央央拿出两块饼来,一边吃着一边向着站在崖边的元博乐走去,而元博乐接过季央央的饼后,他并没有吃,他拿着饼俯瞰着山中远景。
奇秀,集山、水、林、石、气、天各景为一体,高、中、低山组合别致,其内涵之广,容量之大,它的精华可以概括为三句话,即“其魂在林,其魄在山,其灵在水”。
而因其海拔高差悬殊,气候类型多样,形成低山繁花似锦,高山终年积雪,反差极大,可观赏不同季节的景色,让元博乐觉得天绝雪山能有“一日观四季,十里不同天”的美誉。
可就在此时,站在元博乐身旁的季央央因为手痒,她抬起拿手的饼向空手抠去,那饼却没有拿稳,一下就飞了出去,而季央央立即向前捞去,她忘记这脚下是深谷,那忽闪的身影,让元博乐立即快速伸出手抱她左右不稳的身子抱在怀里,转到离崖一丈远。
“你不要命了吗?”元博乐怒声问道季央央。
“不是,我的饼。”季央央心魂未定的解释道,可元博乐听到她的解释后厉声气极道:“一个饼而已,你难道要为它丢了自己的性命吗,这样值得吗?”
本是诉责季央央不小心的话,却让季央央想到北城那晚大雨夜,她也是为了一个果子,而险些丢了自己的性命,而自己刚刚也差点了个饼而让自己命丧悬崖底,想到这她的心为之悸动。
“是啊,为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而让自己万劫不复,真的是很不值。”突然季央央想通了一些不应该坚持的执着,她扬起笑脸看着元博乐道:“元公子,谢谢你。”而那一句谢谢是感谢元博乐救了她,更是感谢他提醒她不应该为一些无味的执着而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