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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
就在祝汉翔下楼后不到两分钟,吴诗涵就幽幽醒转,醒来后就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但是回答她的却是周管家:“诗涵,我刚才已经给张主任打过电话了,他马上就会过来。”
吴诗涵猛然一震:“刚才那位年轻医生呢?”
周管家顿时愣住了:“年轻医生?你是说那个小杂种啊!他能有什么本事,哎呀……!那个小杂种到哪儿去了,王胜利、郑亚杰你们两个混蛋给我过来?”
王胜利和郑亚杰几乎是应声跑了进来,祝汉翔离开后,他们就立即跑回来在门口等着了,郑亚杰还做出一付什么也不明白的样子:“周管家,什么事?”
周管家气愤的指着他们尖声问:“什么事?那个小杂种跑到哪儿去了?”
郑亚杰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四周,这才装作刚刚发现的样子说:“唉……!那小子明明刚才还在这儿的,估计是趁着小姐苏醒的时候偷着跑了,老王,我们追。”
两个保镖在这一刻,充分发挥出了远超平时的反应速度,还没等周管家做出反应,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以周管家的精明,仅仅是愣了一下后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刚要大发雷霆,身后却传来吴诗涵那惊讶的尖叫:
“什么…...!雪姨.!你为什么要把他赶出去,快去把医生给我请回来。”
“那个小杂种除了装神弄鬼还能什么本事,诗涵乖,张主任马上就……啊……诗涵你……!”
周管家说着说着转过身来,猛然看到挺直站立的吴诗涵,顿时惊叫起来,因为吴诗涵的胸椎早在四个月前,就已经出现了病变现象,尽管还没有发展到驼背的地步,但在直立的时候,前胸后背和侧胸,都会出现强烈的疼痛,同时还会呼吸紧促,连话也说不顺畅,可现在的吴诗涵不仅站得笔直,说话更是流利之极,怎么会出现这种现象?
“张主任来了又有什么用,如果张主任有用的话,我就不用一直躺在床上了,但刚才被你称为小杂种又被你赶出去的那位医生,仅仅是帮我把了一下脉,我现在就能站起来说话了。”
周管家急忙说:“诗涵你别激动,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我马上就派人去把那小…….医生给请回来。”
“派人去请回来,你真的认为能请回来?”
周管家一咬牙:“我亲自去请,就算是给他下跪磕头,也要把他给请回来,只要诗涵你能康复,雪姨就算受再大的委屈也没什么。”
“不用了,雪姨,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不喜欢你吗?”
眼看就要走到门口的周管家听到这句话后,顿时停了下来,虽然没有问吴诗涵为什么,但从她的反应却能够看出,她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吴诗涵轻轻一叹,幽幽的说:
“因为我从你来到我们家第一天就知道,你想当我的后妈,我承认,你对我非常好,甚至比我妈还要关心我,但我也知道,你那只不过是做给我爸看的,并不是从心里喜欢我,从你的眼睛里,我不知道看到过多少次憎恨和厌恶的眼神,尽管那只是隐蔽和不经意的,在我生病的这一年多时间中,我更是见到了你另外一副面孔,以前我都是住在学校里很少回家,居然不知道你在我和我爸在家时,被你恭恭敬敬称呼为夫人的月姨,还有一个名字叫狐狸精,这样的你让我感到很可怕你知道吗?”
周管家缓慢的转过身来,脸上一片惊惶,干涩的说:“诗涵…….!你误会雪姨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吴诗涵冷冷的回答:“我没有误会,在家住这几个月,我听的很清楚,看得很明白,只是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多久,也没有心情和力气去管其他人的闲事,我是不喜欢月姨,但我至少知道,她一直在努力的试图让我接受她,是真心的对我好,如果非要让我在你们两个中选择的话,我绝对不会选择你,你今天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把医生赶出去,不就是因为医生是月姨请来的吗?所以,要请医生回来,只能让月姨去请,月姨!还是请你给医生打个电话吧!”
许纤月急忙拿起电话拨通了方宏远的电话:“宏远,你让汉翔接一下电话,汉翔吗?我是你月姨,你能不能……这个……诗涵他父亲工作很忙,就算月姨求你了…...这是不可能的……哦…….好吧!”
吴诗涵虽然没听到祝汉翔的回答,但却从对话中也能猜出个大概,缓缓的坐回到床上,苦笑一声说:“看来我们把人家得罪的还真彻底啊!算了月姨,回头还是让我爸去请人家吧!你们都出去,让月姨留下来陪我就行了。”
做为上京市主管经济和商业的常务副市长,吴庚年的工作非常繁重,明年三月就要换届了,吴庚年就更不敢松懈,上个月父亲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还再三交代。只要他在这段时间内不出大的错误,上京市市长的位子就非他莫属。
吴庚年今年才四十六岁,就已经是副部级高官了,如果明年三月再进一步,就是正部级,说是春风得意一点儿也不为过,但吴诗涵却始终是吴庚年心中的隐痛,每当看到吴诗涵那副毫无生机的样子,吴庚年心里就像是刀割一样,只是面对强制性脊柱这种绝症,即使吴庚年位高权重,也是毫无办法。
在病痛和心理的双重打击下,吴诗涵在三天前的半夜,居然想要触电自杀,幸好吴庚年早有防备,找专家将家中的电路改造过了,即使如此,依旧把吴庚年吓得不轻。
吴诗涵试图自杀的消息,尽管吴庚年极力封锁,但还是传到了吴诗涵的外公王长兴耳朵中,结果脾气老而弥辣的王长兴上午打电话过来,将吴庚年骂了个狗血淋头,并声称会马上坐飞机赶到上京,十分钟前又打电话说已经下了飞机,正坐着军分区派来迎接的车前往郊外别墅,吓得吴庚年连招待外宾的宴会也不敢参加了,匆匆忙忙的坐车往别墅赶去。
幸好紧赶慢赶,吴庚年总算是赶在王长兴之前,领先一步赶回了别墅,结果一下车吴庚年就感觉到别墅出事了,平时在他回来的时候,只要接到门卫的汇报,周雪和许纤月就会带着几个佣人在客厅门口等候,但今天等在客厅门口的,却只有神色阴晴不定,半边脸都肿胀起来的周雪,在她身后的那几个佣人,脸上也都是惶恐不安的表情,吴庚年脸色一变,走到周雪面前沉声问:
“周雪,你脸上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纤月呢?”
周雪缓缓抬起头看着吴庚年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的说:“吴市长,求你…….快救救诗涵吧?她…...!”
吴庚年的身体猛然一震,厉声问:“诗涵怎么了?张主任来了没有?你把他叫过来?”
“张主任正在楼上照顾诗涵呢?诗涵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连我也不让进她的房间…….?”
“周雪,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吴市长,今天夫人的外甥方宏远,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带了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来到别墅,说是那个年轻人是个神医,夫人还用各种借口,把王晨等几个佣人和两个护士给指使出去,结果不久后我听到诗涵的哭声,就跑过去想要阻止他们,谁知道那个年轻人非常厉害,一个耳光就把我打飞了,在郑亚杰和王胜利他们上去后,用一只手就把您在云南给诗涵买的玉杯给捏碎,吓得王胜利和郑亚杰两个混蛋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然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吴庚年难以置信的问:“什么……!你说有一个年轻人敢在我家里打了你,家里的八个保镖不仅没有阻拦,还放他走了,他们是干什么吃的……?马上给苏光北打电话,让他把这八个废物带回去,还退役特种兵呢!等等……!这事儿回头再说,你先告诉我诗涵怎么样了?”
“诗涵……!呜呜……!不知道那个天杀的年轻人对诗涵干了什么,诗涵先是情绪激动的大哭大闹,后来就昏过去了,等到诗涵醒来后,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直接把我和佣人都赶了出来,连两个护士也不准留下,却偏偏留下了她一直很反感的夫人留在里面,我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就打电话把张主任请了过来,张主任半路偷偷出来告诉我说…….说诗涵可能…….!”
吴庚年愤怒的大吼:“张主任说诗涵怎么了?”
“张主任说!诗涵的情况很不正常,他怀疑…….怀疑诗涵被人催眠过,误以为只有那个年轻人能治好她,夫人是对她最亲的人,您也是知道的,诗涵以前很不喜欢夫人,但现在……!张主任说,只有被催眠过才有可能会出现反差这么剧烈的变化。”
“催眠!还有一手很高明的功夫,真是好手段啊!看来这件事还真得好好查一查了。”
吴庚年眼睛中射出迫人的寒光,咬牙切齿的取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宋全明吗!我是吴庚年,今天在我的别墅里出事了,有一个很厉害的年轻人,不仅打伤了我的管家,我还怀疑他催眠了我的女儿,现在我女儿的情况很反常,你马上给我召集人手,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个年轻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撬开他的嘴,对了,这个年轻人和万佳集团的方宏远关系不错,我想找到他并不难,还有,这件事不要张扬出去,找到人立即给我打电话。”
低头站在吴庚年面前的周雪,听到吴庚年电话的内容后,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小杂种,你不是很嚣张吗?那你就再嚣张一回吧!最好把抓你的警察打死几个,那就再也没有谁能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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