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这是害羞了。呵,那咱们回家再说。”
他是应该跟她先求婚的,然后再带她去见父亲,只要父亲一同意他就把她娶回家好好宠着,然后他们再生一堆孩子……
司远心里美滋滋地规划着他和苏诗陶的未来,苏诗陶的心情却沉落谷底。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在她面前狂秀恩爱,她不但不能表达半分不满或伤心,还要和一个不爱的人秀着虚假的恩爱。
现在司远已经起了和她结婚的心思,她必须得加快脚步、想尽办法把靳扬哥哥抢回来了。
她一旦结婚,靳扬哥哥就更不可能要她了。所以她要在结婚以前得到他,然后再和司远分手,以后好好和靳扬哥哥过日子。
司远有司远的痴,苏诗陶却有苏诗陶的执念。
爱情,缘分,谁对谁否,又是谁戏耍了谁?这个千古难题,似乎永远无人能解了。
即便知道结局,“爱情”也能让人如飞蛾扑火一往无前扑向它,何况结局未定呢。
“咳……你们还要吃饭吗?”
真是够了,一对秀完,另一对又开始了,秀恩爱会传染吗?
好像确实会,因为他……好想他的小鱼儿啊。
“司总对不起,我恐怕不能陪你们用餐了。大男人如果浪费老婆的劳动成果是相当可耻的,我看司总和苏小姐这么恩爱,想必一定能理解我的想法。祝你们用餐愉快。”
程靳扬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顾乔笙,丢下所有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纪路非:他大爷的!自己就跟乔妹亲亲我我去了,这种应付客户的糟心事凭什么每次都交给他!
太无良了!
纪路非在心里气急败坏地骂着程靳扬,却不得不走到司远跟前笑容可掬地向他赔笑。
“程靳扬就是块木鱼疙瘩,没有他煞风景更好。司总,我陪你用餐去吧,中午咱们喝它个痛快。”
“没关系。我只是在想,外人都传jc合伙人纪路非和程靳扬关系比铜墙铁壁都硬,竟原来还是姻亲……”
司远突然凑在纪路非耳边压低声音说道:“纪兄,你这么优秀能干还谦虚,程靳扬却那么傲娇狂妄,你怎么就愿意就把妹妹交给他?”
他们合作了这么久了,司远早就领教和习惯程靳扬的傲娇和不通人情世故了,也越来越欣赏纪路非那一身任何时候都能屈能伸的品格和总揽全局的能力。
“是吧,远兄也觉得那货傲娇狂妄?实话告诉远兄也无妨,程靳扬那货全身上下除了皮囊好以外就没有一点优点。傲娇自大,脾气又臭,但奈何我妹妹就是喜欢他啊,有什么办法是吧。现在总算有人能理解我跟他共事的痛苦了,为了这个,远兄咱们今天中午也必须得好好喝一个!”
“哎,真是难为纪兄了。纪兄不要理那个不识趣的家伙了,以后纪兄想喝酒尽管来找我。”
“远兄爽快,咱们不理那个傲娇货。走,咱们吃饭去。”
纪路非和司远都因为饱受过程靳扬的臭脾气,竟开始“惺惺相惜”起来。
于是俩人就这样说着说着就突然凑在一起勾肩搭背,莫名其妙地开始称兄道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