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月一惊,怔了怔,她似乎没有说过,张爷爷怎么会认识牧嘉阳?
反倒是当事人,似乎见怪不怪,接了葡萄也不客气,边吃边翘着二郎腿道,“嗯,我是牧家人,那大爷不能是杨家人吧!”
张爷爷乐呵笑了笑,收了手机准备离开了,杨千月疾步追去,添加了张爷爷的微、信账号。
不管她能不能办到,至少有了消息就可以第一时间发给张爷爷。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三人在老宅里度过,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白天,杨千月除了负责三人的饭菜,剩下的时间都会戴着耳机,放着音乐在凉亭里抄写医书,下午时,独自一人去河提寻个无人的角落里,放开嗓子清唱几句。
时而也会跟着节拍去尝试着舞蹈动作。
可惜,她中学时倒也学过一些,如今多年未跳,身子太过僵硬,总是感觉力不从心。
比起跳舞,她更喜欢柔道。
每次从河提回来的时候基本天已经黑透了。
牧嘉祺是彻彻底底的宅,一日三餐需要送到房间门口,除了去卫生间和洗澡,他几乎不出门。
大半夜,牧嘉祺会出现在老宅的各个角落里,扑捉着任何可以写进小说里的场景。
相比之下,牧嘉阳就耐不住孤寂,他上午通常都在睡觉,下午会活跃在老宅杨家镇,河提,时常会在河提边上垂钓。
基本上大晚上,他都是在通宵作画。
看到这兄弟二人这么努力,杨千月丝毫也不懈怠,每天晚上临睡前都会去看娱乐新闻和八卦,以及娱乐圈日常。
有些东西,在逃避,也改变不了什么。
既然要进入这个圈子,她必须学会适应。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暑假已经接近了尾声,这期间,牧嘉绫和淮旭没有再出现。
这一日,她接到了司葵的电话,说是老杨在巴黎还没回国,张姨亲自来了杨家镇接自己,顺便回家待几日。
时间已经到了八月底,电话刚挂了没几个小时,大黑奔停在了老宅门口,牧嘉阳兄弟两满心欢喜的收拾好东西送到了车上。
“杨千月,你傻愣着,干什么?快收拾东西,跟我们一起回去。”杨千月坐在凉亭里,安安静静的抄着医书,戴着耳机,明明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可她却懒得动。
牧嘉绫来了么?
好像没有....
既然没有来,她何必要动?
“嘉阳,有人会来接她,我们走吧。”一个多月未见,淮旭似乎皮肤黑了一圈,他看了眼杨千月,便上了车。
大黑奔离开了很久,老宅的门半掩着,杨千月摘了耳机,这才丢下了笔,追到了老宅门口,空寂的马路上残留着车子碾压过的痕迹。
为什么心里会觉得难过?
会有些失落?
牧嘉绫没有来?
他为什么要来呢?
这个人还真是过分,说什么要让自己做他的女人,一句话就像是一场笑话,愚弄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她。
牧嘉绫躲在暗处想必一定是在笑话。
下午时,张姨赶到了,当天下午,杨千月去了张家帮忙摘葡萄,晚饭是在张家吃的。
当天,张姨要跟着她回张家休息,她拒绝了,张姨好不容易回次家,自然是要留下陪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