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和清水兮兮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梅姨的房前,透过窗户看到梅姨傻傻的呆立在床前,就那么一直坐着。
陈凡听清水兮兮说,梅姨自从来到这之后,就一直不怎么说话。
陈凡看着坐在床前的梅姨,内心很不是滋味。自己从小无父无母,部落里的每一个人对自己都特别好,跟自己的亲人一模一样。
陈凡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梅姨没有任何反应,还在呆呆的坐在那,仿佛对陈凡的到来,没有一丝的察觉。
“梅姨。”陈凡轻声的喊道。
没有回应……
“梅姨。”陈凡又加重的一声。
梅姨缓缓的回过头,当看到陈凡之时,原本无神的双眼,恢复了一丝的精光,微微启动嘴唇,道:“小凡?!”
“嗯嗯,我是小凡!”陈凡说话之间,有些哽咽,梅姨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
陈凡看着,梅姨双眼充满了泪水,猛地扑了过来,哭喊道:“你真的是小凡!”梅姨紧紧地抱着陈凡,害怕再次松手,自己的小凡又会消失不见,胜于自己一人。
他害怕,无数个噩梦,折磨的自己这些年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梅姨,别怕,有小凡在,以后没有人能够再欺负你。”陈凡拍了拍梅姨的后辈,小时候自己每次被师傅揍了之后,梅姨都会照顾自己,还会给自己包子吃。
梅姨没有作声,反而哭的更加痛心,清水兮兮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知怎么的,泪水也不禁落了下来,她拿出手帕,替梅姨擦了擦眼泪。
就这样,梅姨抱着陈凡,知道哭晕过去,也没有说一句话!
陈凡缓缓的将梅姨放在床上,对着清水兮兮说道:“你帮我照顾一下梅姨,我晚点过来,我有事还需要处理一下。”
“恩,有我在,你放心。”清水兮兮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清水兮兮原本十分强势的一个女子,自从跟了陈凡之后,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陈凡走过清水兮兮的身旁,吻了吻她的额头。清水兮兮俏脸微红,每次都是这样,不管陈凡做什么,自己都会觉得非常开心。
陈凡虽然想急切和梅姨交流一下过去的往往,但更希望梅姨能够得到休息。刚才梅姨哭出来,心情放松了许多,陈凡打算让梅姨好好休息一下。
旨醉金靡第八层远远比以下各层大的多,灵气充盈,是一个武修修行的圣地。可是如此宝贵的地方,在整个龙云王国也就只有这一处。
在第八层的会议厅之内,坐着几人,个个气质威武不凡。
天灵门宗主欧阳杰河和龙云国国君沐天以及沐天身边负责整座酒楼的左相,古木。
古木,龙云国国君沐天的左膀右臂,从沐天成名之时起,就一直跟在沐天的身边,替沐天打点着一切,在整个龙云王国也是举足轻重之人。
如若没有尹婴浩的出现,可能古木就是龙云王国的二把手。
古木有着经事治国之才,唯一遗憾的是,实力却没有尹婴浩的强大,今年一直受到尹婴浩的压制,迫不得已,只能替国君沐天打理一些琐事。
陈凡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眼前的三人,微微一躬身,以示尊敬。
此三人,自己是再熟悉不过了,沐天和欧阳杰河自然不用说,左相古木,自己第一次来旨醉金靡就遇到了这家伙,似乎对沐天是真的忠心不二。
“不知国君和师尊找我来有什么事吗?”陈凡急匆匆的从梅姨的房间出来,便立刻来了这里,师尊给自己发消息称有重要的事和自己商量。
欧阳杰河和沐天相视一眼,沐天开口道:“陈凡,这次拜师大典恐怕不会特别太平。”
陈凡眉头一皱,难不成还有人敢来天灵门捣乱。
“这次除了四大王国之人会派遣弟子前来,皓月帝国的皓月学院也会派人前来,恐怕你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挑战。”欧阳杰河补充道。
“挑战?那就来吧,来者不拒。”陈凡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原来是皓月学院弟子想要挑战自己。
陈凡自信,同境界自己真的找不到几个可以和对战的人,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即使比自己高出两个境界,压力都不是特别大。
这并不是陈凡自持自雷,而是他坚信他的肉身之力,同境界没有人可以打垮自己的肉身。
“呵呵,你小子倒是云淡风轻,那你可知道,皓月帝国的弟子,每一个都是被灵气喂养长大的,再加上有强大的宗师知道,第武道的领悟,早已经在一般人之上。”欧阳杰河无奈的笑了,陈凡和自己年轻之时是真的像,一样桀骜不训,有着一股普天之下,舍我其谁的感觉。
“我知道,之前也许我会惧怕他们,但是现在……”陈凡心念一动,顿时身后出现白龙,圆月,还有古树。
“这……你……”欧阳杰河和沐天看着陈凡的身后,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小子竟然凝聚出如此之多,如此之高的武魂。
在三个月之前,这小子可是连一个武魂都没有,现在竟然凝聚出这么多的武魂,可以想象是多么恐怖的天赋,才能做到这一点。
武魂的凝聚可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那需要是对武魂有着独特的领悟和感知。
没有想到,陈凡竟然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就做到了。欧阳杰河突然大笑道:“我真的是捡了一个大宝贝。”
沐天也是非常震惊,陈凡这小子,看来真的是一个变数。
陈凡向欧阳杰河和沐天展示了自己的武魂,以及向两人讨教了一些武道修炼上的问题,不知不觉已经半天过去了。
“好小子,收你做徒弟,我不亏!”欧阳杰河重重的拍了拍陈凡的肩膀,大笑着离去。
拜师大典之上的一切,看来都不成问题了。
沐天也欢快的离去,临走之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陈凡一眼,道:“你今晚可以好好操劳一下了!”随即挤了挤眼神,走了。
留下陈凡一人在大厅,一脸茫然,喃喃道:“什么操劳,自己怎么不懂呀,哎,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