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扣去她和梅箐的嫁妆,还剩下四千两存款的活钱可用,地里刚秋种房子也盖了起来,短时间内没有别的大支出,平日花销两间铺子的收益尽够了。
用钱用在刀刃上,先让玉玲把粮务的生意做起来才是正经,等第一拨收益进了口袋,不拘是换钱还是后续打点都宽松的很。
肥虎这次回来,本来是听了玉玲的吩咐打算找钱庄借钱周转的,闻言刚要开口推举,赵彩央已经笑道,“你也别跟我客气,我也跟您‘亲兄弟明算账’,这钱可不是白借的,到时候你来吃喜酒的时候,要是不送上份‘大礼’,我可是不让人放你们进门吃酒的。”
不说礼钱,只要大礼,一来是真不和他们见外,二来也是鼓励他们尽快把生意做出模样来。
肥虎心中感动,这才拉着赵彩央的手爽快笑道,“好!二当家是个爽快人,我承你这个情!回头一定加倍奉还。”
说的兴起,蒲扇似的大掌毫不客气的往赵彩央肩头上拍。
听着自己小肩膀上的闷响,赵彩央身形晃了晃,忙扒紧椅子把手干笑看来以后得多准备点跌打损伤的外伤药,省的以后跟玉玲姐住的近了,小身板被他拍成内伤。
在来来和福福“热情”的犬吠声中,玉玲风尘仆仆的来了又去,回乌头山处理了下乌头山寨的家务,又去镇上武馆和自家兄弟契阔一番,各自提点交代了几句话,就又揣着给易生的信,和赵彩央借的银票,马不停蹄的赶回云南府去。
到了晚间秦氏前脚回到家,齐氏和梅箐后脚也进了门。
这几天正忙着梅箐招赘的事,见齐氏回来,秦氏第一反应就是愁眉苦脸——不知道镇上那些媒婆又送了些什么人家上来,这几天光看名帖,应付那些上门攀关系的人,直叫她头晕眼花,比下地种田还累!
这么想着,白秦氏不由看向赵彩央,感叹道,“怪不得这世上有媒婆这行存在,这做亲真是劳神伤身的事。我看大嫂这几天都清瘦了不少,唉……”
一副早早就忧心起阿童终身大事的模样。
众人不由一阵大笑,齐氏笑得尤其畅快。
秦氏奇了,眼睛一亮道,“大嫂,难道这次有合适的人家了?”
梅箐闻言红着脸低下头,丢下句“我去做饭”,就急匆匆除了上房。
看梅箐这副样子,似乎已经和齐氏说开了。
赵彩央精神大振,两眼放光的去看齐氏,齐氏笑得见牙不见眼,忙不迭的点头,点着点着眼角竟有水光,又哭又笑道,“老天待我们娘几个不薄,彩央嫁了个好的,梅箐也终于有了好的着落!我们赵家以后香火有继了!”
真是肯定了秦氏的问话,真有合适的好人家了!
秦氏又是高兴又是着急,也不好亲自去安抚齐氏,只能一叠声劝道,“大嫂,这是好事,您可别哭啊!”见赵彩央坐到齐氏身边替她拍背顺气,才接着催促道,“到底是什么人家,大嫂赶紧说说,我也好再让人去打探打探,可不能让那些别有心思的人赚了空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