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苏沫对于冷凌这种直爽的女生很是喜欢。
看惯了矫情做作的‘弱女子’,她还是觉得这么率真的女孩子好。
在包厢里,因为有着老大捧在手心里的嫂子在场,所以大家都很识趣地没有掏烟。
而是摆了一张桌,打起了麻将。
戴开森、方其、冷凌,还有顾深寒。
至于张泽坚则是,满脸宠溺地看着冷凌打。
他当然是放心她的,不过,只限于晚上的她。
然而,顾深寒是坐在桌子面前,但打的人不是他。
而是被他强制搂抱在大腿上的苏沫。
顾深寒将下颚轻放在苏沫的肩膀上。
白色的灯光照耀在两个人的身上,平添了一种温馨的氛围。
顾深寒鼻尖传来兰花的香味,缭绕在他的身上。
有一种如痴如醉的感觉,洁净而微妙的香味,沁人心脾,妙不可言。
兰花早在遥远的国度里,就有着‘王者之香’的美称。
它的香味清醇袭远、持久、飘逸,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它的香味、馥郁,就宛如苏沫。
不以其不而卑微,而是大气凛然、精神抖擞、俨然不可侵犯。
完全映衬着那一句‘不因人而芳,不择地而长’。
苏沫的酒红色卷发被他的一只手指挑起,撩起圈圈。
发丝滑润地从指尖上落下。
男人却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乐此不疲。
本来戴开森和方其想的都是:嫂子一来,那么他们就能够从老大兜里掏钱了。
之前被老大骗去了那么多钱,就愁着没有法子赚回来。
可是...这谁来告诉他们,为什么嫂子打牌和老大一样厉害啊?
这还没到半个小时,他们两个就被嫂子和凌小妞儿给剥夺了一共5000万了。
真的有那么衰吗?
苏沫突然要上厕所,从顾深寒身上滑下来,让顾深寒帮她打。
在厕所里,隔门全是打开着的。
只有她一个人,苏沫出来后,在外面的洗手台看见了一个俏丽的身影。
眉头一挑,暗自打量着。
头上扣着一顶黑色平帽,遮挡住了所有的风光。
只留下一个白皙如瓷釉的侧面,即使是侧面,有足够吸引人。
她洗完手吹干后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就像是没有看见苏沫一样。
只是转身后,嘴角上的一抹笑容出卖了她。
苏沫没想太多,洗完手正想回去。
却被一个没有长眼睛的酒鬼挡住了。
他摇摇晃晃着浑身都散发着恶臭酒气的肥胖身躯,疯疯癫癫的。
踉踉跄跄,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却看见了苏沫。
身子都定住了,充满yin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沫看。
那种眼神,让苏沫厌恶地想要将它剜去。
并不打算理会这种地痞无赖,从他身边绕道而走。
等酒鬼回过神来时,苏沫却已经消失在了走廊里。
酒鬼自知可惜,但也还是放弃了。
这种尤物,他自认为还是没有见过多少。
不过,那个女人的样貌,他还是记在了心上。
苏沫回到包厢里的时候,顾深寒面前的大钞已经堆不下了。
同样,冷凌那一边也是赢了一座小山丘。
看着已经完全黑脸皱眉的两个男人,就知道他们是被收刮了不少的钱了。
顾深寒看着苏沫回来,拍了拍他的大腿,调笑的眼神好似在说‘不来抱大腿’?
对面的两只单身狗又吐了十斤血。
他们的老大真的是,禁欲时候太吓人,好不容易这么多年了,终于开荤了。
可是却在他们面前不要命地疯狂秀恩爱。
在打到了大概10点的样子,两个大男人说不打了。
没办法,谁叫她们那么厉害。
大家也就把钱收了收。
在大家都走出包厢的时候,顾深寒把戴开森和方其给留下了。
因为...他们之前还有着一场赌约。
每个人一张支票,一亿多就这么轻易地进了口袋了。
外面的世界已经是漆黑一片,而珠市这个繁华的城市里。
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张泽坚把冷凌给带回家去了,其他人也随之都哭丧着脸回各自的家了。
至于顾深寒,则是将苏沫留了下来。
牵着她的手,往酒吧的一个很偏僻的暗门走去。
门进去后,里面还有着一个石门,顾深寒在石门旁敲了三下。
然后门被打开,顾深寒牵着苏沫走进去。
“将军!”走过来两排持着枪支的军人。
腰板挺得很直,就像屹立在公路两旁的松柏。
高大、挺拔。
每个兵蛋子都带着那种敬畏的眼神,可是又很想去打量将军夫人。
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真的有些让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