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男人轻柔地把她放入浴缸里时,这才发现,那个小女人之前竟然就那样趴在他的肩上睡着了。
这小女人...还真是...
这种事情也睡得着,是在说他不行吗?
男人突然一阵气闷。
可是在看见苏沫脸上的疲倦后,男人一下子又心都软了。
真是...他顾深寒就栽在这小女人身上了!
那一副倦容,让顾深寒格外的心疼。
昨晚就将她给累着了,而且今天早上那么早就将她给弄醒了。
哎...还真是他的错。
男人“认错”般地给苏沫放着热水,两人同在宽大的浴缸里,他给她轻轻地冲洗着她的身子。
柔嫩的肌肤,似乎一按就能留下一个红印,男人的动作也愈发的轻柔了起来。
在一阵煎熬后,他终于将她的全身上下、各个地方都清洗干净了。
拿下放在架子上的浴袍,将小小的人儿给拢在怀里,一把将她抱出了浴室。
轻柔地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扯过一旁的薄被,给她盖在身上。
这是盛夏,所以他只是盖住了她整个身体的五分之三。
就只留下膝盖下方、锁骨上方。
他在小心翼翼地握住她光滑柔嫩的小手,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
再把被子向上扯了扯,放在她的腋下。
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板,将室温调高了几度。
回过头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他心爱的小女人的睡颜。
如天使般的面孔,可是他突然想起了之前魑魅说过的,她的经历。
都怪他,没有早一点找到她。
这丫头,之前受了多少苦。
男人有些遗憾又欣慰地将大手抚上苏沫的脸庞,上面还残留着之前缠绵时留下来的温度。
“对不起,沫儿!”
带有着陈恳、抱歉,甚至于一丝悔恨在这声“对不起”里面。
阳光透过窗帘,涣散着淡淡的橙红色光斑。
早在进来的时候,男人就按下了在墙壁上的开关,拉上了窗帘。
倒不是说会有人能看见,只是...他知道,他的沫儿,脸皮薄,在这方面很羞涩。
她还不能够接受,这么大尺度的画面。
男人坐在床沿几分钟后,就完全坐不住了。
这女人,竟然在睡觉的时候无意间把被子给扯开了,漏出那迷人的风光。
这让在一旁看着的男人很是郁闷,就连喉结都早已上下滚动了好几下。
终于忍不住,强势地把被子扯上去给床上的小女人盖上后,男人转身去了浴室。
冲了一个冷水澡出来,本想去吧台拿瓶酒,可是突然想到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小女人在。
并且...他已经在做好让苏沫受孕的准备。
那只拿起了酒瓶的手,又蓦然地放下了。
接下系在腰间的浴巾,上床轻轻拉开苏沫身上盖着的被子,滚了进去。
大手霸道地搂着苏沫的腰肢。
正好这时候苏沫突然转了一个身,面对着他,突然的动作,他还以为弄醒她了。
结果发现她只是翻了一个身,并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迹象。
男人长舒了一口气,将女人的双脚给放在他的双脚间,以这样的一种姿态守护着她。
一阵轻风拂过,窗外的翠绿色树叶“沙沙”响起,为这个炎热的夏天,带来了一丝凉意。
紫渊正在四楼吃着他的食物,自从将内力度了不少给依品花后,他整只兽都不好了。
就连吃饭都没劲。
经过了整整一个晚上,它这次微微缓了过来。
这要是让蓝鱼大陆的人知道了,那还不直吐鲜血。
这五百年的内力,说没就没了,说缓过来就缓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它的错觉,它总觉得这食物有些问题。
不过这主人是不会害它的,所以到底这问题出在哪儿呢?
它可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的顾凯正在楼下,带着一群摄像师们去公寓,他可不能带他们去别墅,他还想留着这条命呢!
毕竟他还是个纯情小处男,还不想死得那么早!他要是死了,他家那老头儿找谁哭去。
当摄像师们走在顾凯后面的时候,还在暗自咂舌:这地方可真是气派,可就是前面的风景不太美!
前面的风景,说的当然就是走高冷范儿的凯凯小盆友了!
这时候在温室里的那朵红花儿,不,准确来说应该叫依品花的剧毒花,它的果实已经长得比以前更加的硕大。
正眼一看的人,很明显就能够观察到,它的果实都快要撑破那红色的花瓣,直接落地而熟了。
只是,它带着尖刺的茎干上,那锋利的刺,好像长得更长了,而且已经衍变成了大红色的,像是那上面正在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