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现在的这个身份,德梅拉城堡的主子,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而德梅拉城堡,在人们的心里,那更是一个可怕的地方,因为,传说中,德梅拉城堡的每一任伯爵,都是吸血恶魔。每月月圆之夜必吸处子之血。传说只是传说,真相无人知道。
至于烈焰门当家教父就是现任的德梅拉城堡吸血伯爵,更是秘密中的秘密。
普天之下,除了贴身美助手汪明真,和他的那十位贴身死士(号称黑十骑)外,再无人可知了。
平时汪明真对于烈的命令,从来只是执行,绝不去问原因的。更不会有多余的废话。
可是,今天不一样。
主子居然只带黑十骑,孤身去那遥远而又凶险的东洲大陆最黑暗的地方——水月谷。
虽说主子一身是胆,攻击无敌,机警果敢。
可是,水月谷啊,那是什么地方啊。那可是烈焰门的死对头的地盘。要知道今年正是五年一届的东洲大陆武林大会召开的时间,今年东道主就是水月谷,可想而知,此时水月谷真的是东洲大陆最复杂最热闹,最危险的地方了。据内线报,天阳宗少宗主炎近期也在那个地方出现,难道主子是想,可是万一……
汪明真无法不担心。
可是,她哪里敢说。
不过,心底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她,一定要阻止主子去那个地方,一定要……
“主子,那个女人?”
一道冰冷的眸光,汪明真立刻闭了嘴。
唉,她真的是想换个话题的,可是怎么一出口就这么笨呢。
这个汪明真,是不是闲的时间太久了。还是他给她的任务太少,才让她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女人,他房里的女人。
烈犀利的目光扫过厚厚的窗帘,所有在月圆之夜进入这个房间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至于那些女人长什么样,他根本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你留下。”
一道黑风,黑影一闪,原本站着的人不见了。
唉,汪明真认命的去让管家处理房间里的依然在昏迷中的女人。
主子总是这样,来去一阵风似的,从来都是只发命令,不听解释的。
楼下,阔大的庭院里,烈的专用小车风一样驶出去。
汪明真站在高高的三楼上,望下去,只看到跑车血色的影子。这辆车,是主子的专用车,血红色的车身,一流的打造,全智能的,其实确定说来,它应该说是一个机器人,它既是主子的坐骑,又是主子的武器,也是主子的一个贴身助手。因为烈焰门二门主白痴博士是中世界,最天才的机器研发者,这辆名为影的智能跑车,就是他根据烈的个性贴身打造的。
“只要有影在,你就不会死!”
当年把影当作烈十八岁生日礼物,献出的时候,白痴博士就说过这句话。
后来事实证明,白痴博士说的一点没错。
因为影能化形,升级……
据说上个月,白痴博士又让影具有了思想,那结果……
目前还无人可知。
可是,就是这样,汪明真还是不放心。水月谷,那个人兽共存的鬼地方,太可怕了。
天,不行,她一定要想个办法,跟去东洲大陆那个鬼水月谷的。主子在哪,她就一定要在哪。这是她生来的命运,没得选择。
啊,痛,痛死了。
她这是摔死了吗?
姬水灵睁开眼睛,看到的绝对是一个令她感到震惊的世界。
泥糊的墙壁,黑色掉土的屋顶,还有,妈啊!
她禁不住尖叫一声。
蛇,虫,到处都是恶心的虫子,在地上,墙壁上,睁着猩红的小眼睛。仿佛她是一个绝对甜美的食物。
“少爷,你醒了?”
门开了,一个绿色的人走了进来。
是的,绝对是绿色的人,因为一身绿色衣裳不说,长发居然也是绿色的。
“你是谁?”
“七少爷,你真是烧糊涂了。连我也不认识了。我是小五啊,你的贴身丫头。你实在是烧的太厉害了。七夫人求了大小姐,才请了巫医来看了你。做了法,你睡了三天,终于醒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我是谁?”
姬水灵有一瞬间头大了。
她掐了自己一下,痛,她没死。
那她这是?
她突然想到了国安局的地下大厅,想到时空穿梭机。那也就是说,她没死,她居然是真的穿了。
可是,这是什么朝代。
她穿越成了什么人?
她的任务是来找那个能救人类的男人,他在这个时空吗?
“好吧,小五。你说你是我的贴身丫头。那么告诉我,这是什么朝代?”
“什么是什么朝代啊,七少爷,你说的话我听不懂啊?”
姬水灵在心里哀叹一声,天,不会是到了蛮荒时代了吧。
“那你总知道这是哪一年吧?”
“东洲大陆3113年。”
东洲大陆,姬水灵在脑海里搜寻她在国安局秘密研究所,所学的所有知识,没听说过。再在脑海里搜索她老爸著名历史教授所教知识。东洲大陆,听都没听说过。天,地球上没这东西,那这不会不是地球上吧。
“那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水月谷的万兽峰啊!七少爷怎么连这也不记得了。真是烧糊涂了不成?”
水月谷,没听过。
万兽峰,更没听过。
天,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那我是什么,你是人吗?”
姬水灵终于胆怯的问出了这句话,如果这里都不是人类世界,那她该怎么办啊?
“是啊,七少爷,我当然是人了。我们都是人啊。”
小五的话,终于让姬水灵的心放下了一点。
最起码是人类世界。
“你刚才说我是你的主人,那我是谁?”
小五终于忍不住笑了,
“我烧失忆了不行啊,你笑什么?”
姬水灵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在国安局,她们可都是冰冷的个性,彼此之间只有竞争,没有同情和怜悯,而她,是唯一的例外,而居然能活到这一天,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