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遇到瓶颈了，没关系的，早饭吃了吗?”

“吃过了。”

看着苏芷凉欲言又止的样子，南柯给她倒水的手顿了一顿，“芷凉，你不用这么见外的。”

“我……南柯，我可以单独和你聊聊吗?”

南柯微微皱眉，猜测到应该是昨天和慕云深的问题没有处理好，心想着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就应了下来，“那我们边散步边说吧，全当锻炼了。”

“好。”

“橙韵饿了的话自己热下三明治，出门别忘带钥匙啊。”

明橙韵现在半死不活脑子乱糟糟的，抬起手手腕活动了两下，示意她知道了。

“……所以，你来找我是因为?”

走在附近的公园里，苏芷凉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了南柯。

“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

“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不知道，也许我喜欢他。”

南柯活动了下脖子，“这样啊……”

苏芷凉到底还是个未谙世事的小姑娘，对于爱情的概念还是很模糊，不像她，很早就意识到自己喜欢白锡辰了。

“你讨厌慕云深吗?”

“……不会。”

“那你对他做的举动反感吗?”

“也……没有。”

“你会想他吗?”

“如果他突然不理你了，你会想他吗?”

“如果看到他和别的女生走得近了，你会伤心吗?”

“和他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你也很开心，是吗?”

“……对。”

——如果不是这样，昨天，哪怕是尴尬地坐着，为什么她还是没离开?又为什么会在他松手的时候下意识地反抱住他?

“看吧，芷凉，你不是都知道吗。”

“南柯……”她在长椅上坐下来，仰视着她，“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相信爱情。”

“为什么?”

“因为小白啊，他当年那么喜欢你，我不信你没看出来，可他现在和陈落槿也很快乐，但他们之间并没有爱情。”

“早些年的包办婚姻，他们甚至在结婚前都不知道自己未来的伴侣长什么样子，不也很幸福吗。”

“反倒是那些执意追求爱情的，最后有几对，得到幸福了呢。”

“芷凉啊——”

“从我离开，到白锡辰和陈落槿在一起，白锡辰用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