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上次就被你唬住了,这次你休想再跟本官耍什么花招?
上次本官上了你的当,竟然被你请过来的那一顶黑色轿子给骗住了。就你们家祖宗十八代都未出过什么芝麻官,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还真就被骗过去。”
夏之雪心里一咯噔,这狗官所说的那一顶黑色轿子便是废宅的萧穆。
那箫默本就行为诡异又神秘,说他是京官那几乎不可能。他的仆人也提过,他是林周县一位大户人家的少爷家道中落,才流落至此的。
但一听县令这么说着,夏之雪打算来一个狐假虎威,腰板挺得更直了。
“那我就不瞒县太爷,大黑轿子的主人还真就不是你一个九品芝麻官得罪的起的。
若你再敢欺负我们家,那我准让他摘了你这顶官帽。”
县太爷一听,心里一咯噔,但他可不是吓唬大的,严声呵斥道,“就凭你能认识京官,清天做白日梦吧。”
边上的霍师爷也听完之后也哄堂大笑。
“县老爷,这丫头绝不能姑息,上次就差点上她的当,这丫头是竟然佯装高官是靠山。谁知道她近来糊弄老爷,那黑轿子里头一定是她请人假扮的。
听这么一说,县令义正严词的说道,“民女夏之雪,违抗喻令为拒交赋税并含中伤朝廷命官,你可认罪?”
夏之雪大声的回道,“县老爷,我并非拒交赋税。你说我违抗喻令,那就请明示我究竟是犯了哪条律法。哪条喻令上写明了在旧基地上盖房子还要另外多加赋税的。
只要县老爷能将律法公示出来,我便认罪。”
县老爷就被这么一问,竟然有点回答不上来,拿着那惊堂木就那么一拍,“好一个大胆丫头,竟然没有一点服法的觉悟。那么本官问你本衙门的师爷头上的伤是否是你拿烟杆砸的?”
“回老爷,那是民女自保,若我不拿烟杆抵抗,那今日在堂上的将不是能说话的夏之雪,会变成一只死尸。”
夏之雪根本就不怕县令,答得那是滴水不漏,完全都揪不出任何错出来。这可把师爷给扰怒了,他大声的哄叫,“死丫头!给你脸不要脸。
竟然公然的在衙门的堂上大声的大放厥词,你根本就没把我们县太爷放在眼里。”
“既然这丫头嘴硬,拒不认罪,那就打到她认罪,再将这丫头拉进牢里。”
夏之雪一听脸色稍微有一点点慌张,她在电视里看到过这种屈打成招的把戏。这刑具直接将十指放进刑具里用力夹,往外头拉整个根手指就会断掉不可,所谓十指连心。再用力的话,极有可能指关节都被夹碎。
“若她不招,就加大力度。”县老爷终于被惹怒了。
“休敢放肆,大胆!还不快快住手。”突然从门外闯进来一位络腮胡子的大汉。
后头紧跟着有些熟悉的黑色轿子,这会师爷往外一瞧都看出来这顶轿子眼熟。就连县令也都看出来这顶帽子很面熟。
霍师爷细想了一下,就盯着轿子在县令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老爷,一定是这丫头又糊弄我们,那轿子里头绝对是她请的人假扮的。
今日老爷无论如何都要拆穿她的把戏。”
县令从座位上起身,招呼了一群衙差就直接下了阶梯就往堂前的院落来。
“来人啊,将这顶轿子给我拦下,本官的衙门可不是任何人都闯的进来的。”
轿子里头的人听好了,不要再装神弄鬼。立马给我下轿来,伏法认错。”
夏之雪抬头往里面张望,看到原来是梁石的身影,顿时心里一惊,这轿子里头莫非就是他家主子萧穆?
那县老爷这大声的吼叫,抬轿子的轿夫早已经退出衙门,只剩下梁石站在轿子的右侧。
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眉头紧锁,眼神锐利的直接狠狠的望着霍师爷。
这么一对视,那儿瘦弱的师爷顿时就被这狠狠的目光给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就连这些围着轿子的衙差也微微往后退。
“谁敢退!”霍师爷一声呵斥声衙差们又进了几步。
那些衙门的衙役一见老爷要吃亏就忙操的家伙全都亮出来,刀锋上泛着冷光。虽然只是空架子,可是那银投标枪的全部都将这顶黑轿子围成个圈。
双方就这么对峙着,等了片刻就没见那黑轿子有半点松动,县令恼怒的喊了一句,“本官再说一句,轿子里的人给我出来。
如果再不出来,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就他一个人在叫嚣着,那些轿子纹丝不动,而旁边站着的络腮胡子的大叔也只是背着手,就跟雕塑似的站在那。
县令顿时觉得自己面子挂不住,恼羞成怒,直接发号施令,“不出来?!好,那本官就让将这顶轿子拆了,将他拖出来!”
这号令一发,那衙差们个个就抓到了标枪跃跃欲试。刚才还背着手的梁石终于动了起来,他从旁边的树下捡了一根枝棒放在手上。
衙差们一见这不速之客已经拿着武器在手里,顿时就啊的一声就往上冲手里的标枪就想往梁石身上就刺过去。
只见梁石手上的小棒在手上挥舞着花儿,然后直接抄着就劈头盖脸的打过去。
夏之雪顿时就看傻了,她平时只见梁石憨憨哈哈的模样,从来未见他身手如此的了得。
这萧穆棍在他手上就有如一把利剑,三下五除二直接打到这些衙差的下颚,后膝,腰窝等要害。看他平时都很健壮,但却舞起棒棍来身轻如燕,灵活的很。
就只见那一众衙差早已经东倒西歪的打倒在地,而梁石却没被别人勾住一片衣角。
刷刷刷的,不过也就才四五个回合,衙差们就个个都倒在地上呻吟哭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此时的梁石就直接绕过这东倒西歪的衙差,直接走到霍师爷的面前,啪的就给他来了一巴掌,直接将他打翻在地,只见他鼻血都流出来了。
梁石厉眼呵斥,“大胆,你是什么货色?竟然敢在大人的面前大呼小叫,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