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他上级这么简单了,而上级的上上上级了。
这黄家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不管他和黄家的关系如何,都不敢再保他们了
黄然看着愣在原地的费震,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一脸拍马屁的笑容,“大人,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个小子啊?”
平日里,他经常这么跟费震说话,但这一次,对方的反应,出乎了他的预料。
“闭嘴。”费震冷冷的呵斥,仿佛不认识他了。
黄然整个人都傻了,也有些愤怒,这臭小子平日里收了黄家那么多钱,现在却不办事,真是有点要脸了,当即质问道:“你不赶紧杀了这个小子,吼什么?”
费震现在想的已经不是吼黄然了,而是怎么把他给掐死。
沈轩的官位,弄死他都不用一根手指头的,这黄然看不清楚局势,把黄家玩死了,难道还打算连累他?
费震悄悄的看了沈轩一眼,只见后者依然是一脸的淡然,好像没有生气,他松了一口气。
黄然也不是傻子,从费震的表现中已经猜测到了一些什么,只是不愿意相信。
就在这个时候,沈轩忽然开口,“你身为黄家的保护伞,应该知道不少黄家见不得人的事吧?”
费震心头一颤,这位领导,是要对黄家下手了吗?
虽然心中不是太愿意,但他还是将黄家以前干过的所有见不得人的事,全部都透露给了沈轩。
“证据呢?”
“证据我都有保存,我说的所有事情都是真的,也都有证据。只是很多证据,都需要回去调取档案。”
黄然在一旁,如同透明人。
沈轩和费震没有一人理会他。
但他却感觉整个人如同被一盆凉水浇透。
这些事情,都是黄家最为私密之事,要是被人抓着把柄,拿去大张旗鼓处理的话,他们黄家,也就完蛋了。
他实在是不明白,雇佣兵可以因为钱财而叛变,可费震可是正规部队!
而且费震本人,也和黄家息息相关。
怎么也会突然抛弃他们黄家,而且还一副要致黄家于死地的模样?
要知道,黄家每年的纯收入,都会分三分之一给他。
黄家好,对费震只有无边的好处,不会有任何的坏处。
“你疯了?”黄然一脸悲愤的看着费震,咒骂道,“我们黄家给你的好处还少吗?你为什么要害我们黄家!”
费震心中苦笑了一声,黄家垮了,他比任何人的损失都大,毕竟没有人源源不断的提供大量的钱财了。
可沈轩问起,他是真的不敢不说啊。
毕竟,比起钱财,还是命更加的重要。
“闭嘴!我和你们黄家没有任何关系!”费震当即厉声反驳,赶紧撇清了和黄家的关系。
一句话,就将黄然震的愣在原地。
沈轩却是微微一笑,“既然你知道黄家这么多罪行,那么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费震当即神色一凛,坚定道:“我明白,我这就将黄家的所有人缉拿归案!”
黄然很想哭,上次是雇佣兵,这次是正规军,他叫来的,到底是救场的援军还是敌人啊。
就算是到现在,他也依然不明白,为什么一起合作的挺愉快的费震,会轻易便将他们黄家抛弃了。
“很好,另外,听说黄家的资产你掌握了不少。你也知道,我们国家还有许多人生活较为困难。该怎么做,你懂吧?”沈轩满意的拍了拍费震的肩膀。
他欣赏这人,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上道。
沈轩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不费力气。
“是!我这就去捐献了。”费震的心在滴血,但还是颤抖的点了点头。
既然沈轩已经知道了那笔钱的存在,那他就绝对不可能保得住它了。
要是他执意保那笔钱的话,随便一个受贿罪,都可以让他去刑场吃枪子。
那时候,钱和命都得不到。
现在最好的做法,反而是捐献出去,还能为自己落一个好名声。
当黄然听见费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绝望了。
很显然,面前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男子,能量却大到连费震都无能为力。
要不然,费震不会说出这句话。
沈轩嘱咐了几句后,就走出了黄家矿业总部的大门。
当确认了沈轩离开了后,黄然恐惧的内心稍微安定了一点,问道:“他是谁,为什么你会怕他,你可是部队的人啊!”
费震却是面色严肃:“他是高出我n级的上层,碾压我就和玩一样。”
一边说着,就给黄然带上了手铐。
反应过来的黄然大急,“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对方却没有放开他,而是将这个昔日的盟友,如同押犯人一样的押进了军车,“抱歉了,要怪,就怪你们黄家得罪了一个得罪不起的人。”
“你要对我干什么!”黄然大急,他不敢相信费震居然真的会对黄家下手。
毕竟,刚才沈轩已经走了。
“我会将你们黄家的人押送去审判,我想,就你们黄家以前干的那些事,足够让你们掉脑袋了。”
黄然无力的瘫软了在地上,心中后悔到了极点。
若是他不贪心沈家的那一处矿井,黄家就不会有这么大的灾难。
可谁能想到,一直很弱势低调的沈家,背后的权势居然这么大。
沈家这是玩扮猪吃老虎玩上瘾了吗?
……
沈轩走出黄氏矿业总部的大门后,回头看了一眼。
看着豪华的公园设施,他不禁有些感叹。
“明天,就不会有黄氏矿业了!不过,这个公园修的倒是不错,可以开放给市民,也算是这个小城市一个新的娱乐地点了。”
黄家占领这x县最豪华的中心地带,又修建了一个这么大的私人公园,实在是对土地的一种浪费。
沈轩解决完了黄家,就匆匆忙忙离开了x县,回到了z市的方家。
在方家的别墅中却没有发现方明月的身影,便询问方家二老。
“你找方明月干什么?”
他清晰的从二老眼中,看到他们对自己浓浓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