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给点票票嘛,你们也忍心看我伤心成这样啊,我多想感受感受暴发户的感觉呀!光看不冒泡,是不道德的,是要受到良心的谴责的!!!***
“这是什么?”姜珍珍看着花情笑嘻嘻地递给自己一个绵盒,奇怪地问。
“你不是想看吗?”花情冲她眨了眨眼。
“你是说……”姜珍珍小心地接过了盒子,轻轻地把它放在桌上,盯着盒子咽了咽口水。
“快打开吧。”花情见姜珍珍小心的模样,亲密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催促着。
姜珍珍深呼吸了下,要知道这小盒子里装的可是千年也难遇的宝贝,她怕自己动作大了弄坏了,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万年灵芝。”她终于颤威威的打开了盒子,看着盒子中通体纯白的灵芝傻住了。
“你从哪里拿来的?”这个时候,姜珍珍仍然没忘主要任务。
“这灵芝一直放在我这儿呀。”花情微笑着回答道。
“我怎么没注意到了?”姜珍珍不相信地斜了他一眼。
“那是因为这个盒子太普通了,谁也不会想到里面会装着宝贝。”花情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是呀。这个盒子她在打扫地时候不知碰过多少回。普普通通地,一直没想到打开来看看,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要偷的宝贝,居然就在眼皮底下,她心里那个懊恼哦。
“你也真是地,怎么能把这么宝贝地东西放在这么危险地地方呢?”姜珍珍决定把错都怪在花情身上。
“人们不是常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花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再说,敢来花府偷东西地贼恐怕还没生出来吧?”
姜珍珍一听心脏立刻漏跳一拍,花情这样说。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动坏心思吗?
“不好了。出事了。”茉莉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满脸地汗水。
“怎么了?”花情连忙问道。
“大公子,那人说他是大公子,长的像大公子的人在府里。”茉莉语无伦次的说着。
“回来了。”花情一听便知道大哥回来了,连忙拉上姜珍珍向大外飞去。
等他二人来到大门口时,只见堡主,大太太,大夫人等人已经到了,正向门外问着话。
“你说是武儿,可有证据?”是堡主在问话。
“爹,孩儿左肩有一处箭伤,那是十年前陪您去狩猎时被您误伤的,右胸处有一处刀伤,是七年前替你挡下的,你可以上前查看。”花武刷的一下撕开上衣露出伤疤。
“果然不错。”花堡主上前查看后,脸色俱变。
“老爷,伤口可以自己刺,不可轻信。”大太太见花堡主的神情,连忙上前说道。
“不,这个伤口是不可能做假的。”花堡主吟视着花武,抬手抚着他肩上的伤疤道,“我记得那把弓是在出事前不久由我亲手打造的,为了证实它的厉害,我带着武儿去狩猎,没想到居然误伤了武儿,回来后我一气之下便毁了那把弓,外人是不可能知道那箭的样子的。”
“可是您不是亲自将武儿下葬的吗?”大太太继续努力着想让堡主相信自己。
“可是我没有见到武儿的头颅。”花堡主颤抖着声音说道。
“爹,你不要相信她的话,是她与二叔想要谋夺花家堡。”花武指着大太太,愤怒地吼着。
“胡言乱语,我本就是花家堡的大夫人,花家堡的本来就是我的。”大太太对花武的控述嗤之以鼻。
“没错,我与大哥共同管理花家堡,我为何还要谋夺?”闻风赶来副堡主适时附和道。
“因为你们想要牡丹令。”花武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道。
“什么是牡丹令?”姜珍珍悄声问着花情。
“牡丹令是先帝赐给玉淑皇后的令牌,有了此牌便相当于有了天合国半壁的江山。”花情正着急着外面的情势,简单地解释道。
“哼,我们花家堡如今与朝廷势如水火,我拿那牡丹令来有何用?”副堡主立刻否定道。
“势如水火的只有爹,你们表面虽赞成背地里却暗渡陈仓,得到牡丹令,你就可以自命为帝了。”花武指着副堡主道出了他的计划。
“哈哈,真是笑话,如若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早该杀了你灭口,为何你还能活生生地站在这儿?”副堡主哈哈笑着,眼底却满是冰冷的寒气。
“因为你想要留下我,到最后关头用做危险爹的筹码。”
“二弟,你还有何话说?”花堡主转过身,淡淡地问着副堡主。
“大哥,我们是亲兄弟,小弟怎么可能做出对不住你的事来。”副堡主满脸委屈的神情。
“花情在哪儿?”花武突然高声叫道。
花情缓缓地走了出来。
“二弟,大哥唯有对不住你了。”花武走上前拍了拍花情的肩,悲哀地说。
花情看着花武,木然地点了点头。
“爹,花情不是弃婴,而是大太太与二叔的私生子。”花武终于说出了这个惊天大秘密。
还好花堡主早已摒退了外人,否则从今后花情将成为众人耻笑的目标。
“啊,怎么可能?”赵怜清听后犹如五雷轰顶,支持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你有何证据?”大太太仍然挣扎着。
“你敢不敢滴血验亲?”花武逼着大太太,不放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你这个疯子,胡言乱语,我是花家堡的大太太,怎可听命于你。”大太太下意识地将双手缩进了衣袖中,努力保持着端庄的样子。
“来人,去端碗水来。”花堡主冷冷地喊道。
“是。”姜珍珍左看看右看看,现在在场的都是主子级别的,只有自己一个下人,只好答应着下去端水。
“水来了。”姜珍珍直接将水端到了大太太的身前。
“相公。”花堡主猛地拉起大太太的右手,掏出怀里的匕首划了上去,大太太又惊又慌叫出了声。
“情儿,你也来。”挤出大太太的一滴血后,堡主对花情招了招手。
花情抬起头,看了看母亲慌乱的神情,再仰头看了看天,再低下头来时,脸上扑满了刚毅的神采,他快步来到水碗前,自己划破手指,将血滴入了碗中。
“你们还有什么话说?”眼见着两滴血快速的溶合在一起,花堡主看着大太太咬牙切齿地道。
“不许动。”说是迟那是快,副堡主快速抽出腰中长剑,在众人未反应过来之时,将剑搭在了花堡主的脖子上。
“二弟,你不要一错再错。”花堡主十分镇定地说道。
“错,我没有错。”副堡主哼道,“若真要有错,那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醉酒后强迫了红儿,红儿怎可能嫁于你,你娶了她后不好好疼惜,偏要在外拈花惹草,还弄出一个野种来,居然还有脸带回来让红儿替你养。你总是将金银财宝放进自己的口袋,分给我的只有一丁点儿,你看看你宝库里都快放不下了,而我呢,跟你出生入死的,家里有些什么?”
“这些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如果你想要告诉了我,我给你便是,这些不过都是身外物,何必为此伤了我们兄弟感情。”花堡主痛心疾首地说。
“哼,说的好听,如若你真心待我,自然会主动给我,少给我来这些虚情假义。”副堡主鄙夷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先押下去吧。”花堡主无言以对。
他没想到弟弟会这样想自己,这花家堡本来就是他们兄弟二人的,他从没想过要独占,以前无数次的劝弟弟搬过来住,可总是被拒绝,他知道弟弟不能原谅自己抢走了心上人,也无法天天面对红儿,便再也没提过此事,而那些财宝放在自己府里,也是因为两府中只有这一个宝库,弟弟的园子里根本没处放,也因为怕弟弟多心,他特意将宝库交由红儿管理,自己从未过问过。他是真没想到,弟弟会因此怀恨在心,跟红儿设下这样一个局。
“你们先回屋吧。”花堡主强忍住心酸,疲惫地挥了挥手。
“爹。”花情因为身世的曝光,尴尬地立在原地。
“你扶少堡主回去吧。”花堡主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花情,转身对姜珍珍吩咐完后,缓慢向府内走去。
“花情,先回去吧,我相信花堡主会做出最好的决定的。”姜珍珍看出花情眼里的担忧,虽然他也怨恨大太太和副堡主,可他们毕竟是他的亲生父母,怎会不担心呢。
“你什么都别想,更不要悄悄离开,只需静静地等着堡主便是了。”姜珍珍知道花情在想什么,宽慰道。
花情沉默着,此时他心里并不悲伤,相反却是莫名的轻松。事情真相大白了更好,心里再也不用藏着这个沉重的秘密,大哥也回来了,终于可以将少堡主的位置还给他了,这个位置本来就不是他花情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