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大海处理完“紧急家务事”上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专职秘书到单位财务处,以不慎丢失为由,要求财务处尽快为他办理新的工资卡和福利存折。
两个月后,周正红发现了这个新情况,当晚就采取行动。她继续以必须存够钱为以后送周依依到美国留学为由,要求他交出工资卡和福利存折,并把右手伸到他的鼻子底下,说:“拿来!”
他看着她肥肥白白的一条胳膊,在心里想道:“周依依又不是我的女儿,结婚以后把我剥夺成这样也就罢了,居然还给我戴绿帽子;给我戴绿帽子也就罢了,居然还想像过去那样继续剥夺我?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傻瓜?”但他知道她的脾气,他不能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他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正红你看,我的父母已经老了,他们看病要用很多钱,而你也有你的用钱计划。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以后还是各管各的好,需要共同开支时就实行AA制。”
周正红当即发怒:“你父母老了,你父母看病要用钱?他们关我什么事!你是我老公,你的钱就是我的!快拿来!”
喻大海气不过,说:“按你这么说,那你的钱也是我的,你也要把你的工资卡和福利存折交给我。”
见他不但不听她的话还胆敢顶嘴,周正红气不打一处出,喊道:“我的钱是我的,你的钱也是我的。”
她一把抓住他囟门上那撮孤立无援的头发,大声问道:“拿不拿?”
他虽然不说话,但摆出一副死活都不给的架势。
结果,她揪住他囟门上的那撮头发不放,狂叫狂骂几个小时,全小区的居民都可以听到。为了那点脸面和身体的自由,他不得已给了她工资卡。可是,工资卡到手,她仍然不放手,直到把他的福利存折也收入囊中她才肯放手,然后说:“这就对了。何必伤了和气?密码呢?”
待他不说,她又伸手过来。为了他那可怜的头发,他一边护住头顶一边怒气冲冲地说:“我还没有去改,不是6个‘6’就是6个‘8’。”
事后,他摸着那无辜的头皮,懊悔自己当初怎么会迷恋上一个泼妇!
喻大海捉奸在床之后不久,葛琅的新婚老婆不知怎么知道了他*的事情,很快就与他办理了离婚手续。
据说,葛琅和他的前妻是同届校友,他们从大二下学期就开始谈恋爱,而且婚前已同居多年,经双方家长同意之后,顺理成章地结婚。他们结婚时,得到了双方父母和其他所有亲友的祝福,没想到却是这种结局,真是让人叹息不已。
爱情也真是脆弱,这么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经不起时间考验的爱情,不知还能不能算爱情。
从此以后,在周正红面前,喻大海彻底地变成了一头蜗牛,不但没有骨骼支撑,还要背着又重又硬的壳,而且只能爬但又爬不快,连触角都要缩起来,眼睛也得闭起来。最可怜的是,人前人后还得与她装成一对恩爱的模范夫妻,时不时的还得继续出面找人帮她买单,背地里却无可奈何地忍受着她继续*,长期与葛琅通奸。至于她还有没有其他的情夫,他也懒得去管了,反正他已经与她分居了,他们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
以喻大海这样的身份受到这种打击,而且头上戴着绿油油的帽子之后还得继续出面为红杏出墙的老婆买单,其中的痛苦、悲哀和无奈,一般人实在很难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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