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走廊上,陈木衫瘫软在长椅上,无力地靠着椅背,无神的双眼隐约透着懊悔,而叶璇那隐形的心神,则站在了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个为自己的怒火、冲动而懊悔的男人……
陈木衫懊悔,是因为他没有及早的发现谢东婷的异样,而把即便是要拖着正在发高烧,也要坚持来看望、开导他的谢老师,赶出了宿舍。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原本就烧的不轻,而头重脚轻的谢东婷,也不会因为被他强行驱逐出境的失落,在身体和心理都糟糕透的情况下,在楼道上一脚踏空,从楼梯摔了下去……
看着手术室依然紧闭的大门,上面的抢救灯依然红得刺眼,陈木衫就有头撞南墙的冲动。
感应到陈木衫体内的心魔力量被急速的抑制,叶璇嘴角微翘,但又察觉到还没到达预定的压制点,就把动用法力帮谢东婷解除体内的高烧,以及治愈她体表的伤势的事情,暂时缓了缓。
磨难对爱情来说,就像生活中的苦难,虽然很让人难受,但所起的作用却无可替代;而爱情经历磨难的过程,就好比最原始的金沙被提炼的过程,只有经过了高温烈焰的烘烤,才能得到最真、最纯的质地。
……
随着下午第三节的下课铃声敲响,回家的大军又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征程,而今天的安琪,却只能独自去走这条长征路,尽管她的好姐妹已经答应晚上到她家过夜,但对温墨曼的单飞行径,还是让她直走到校门口,依然在嘴里嘀咕早恋的危害。
而此时的温墨曼,则正被嚷嚷着要玩亲亲的小贺景,像个小媳妇一样牵着小手,往操场上的幽静地点走,虽然放学后赶着回家的同学,压根就不知道两人的小秘密,但做贼心虚的温墨曼,还是害羞地耷拉着小脑袋,生怕被别人从她无暇的脸蛋上看出点什么。
没有回头去看小家碧玉的温墨曼,小贺景收紧了一下小手,驾轻就熟地把小美女拉到了自己定过情的老树后面,这个地点,只要不是有心人故意造访,通常情况下,不会有人来,这不仅因为它位处操场的最边缘角落,也是因为附近的大树都比较密集,不亲自走进去,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干嘛。
好不容易来到了把人带到了这里,小羊羔舔了舔略微发痒的嘴唇,一路走来都没看到有人在附近出没,到了这里更是连鬼影都没一个,万事俱备的小贺景突然一个急刹,没有征兆地转身,二话不说,直接就揽住了小美人的纤腰。
细腰突然被揽,温墨曼娇躯剧震了一下,虽然知道小贺景古灵精怪,但都是以需要娇惯的姿态居多,此时略显霸道的行事作风,让温墨曼原本就急促不少的心率,骤然攀升了不少,而呼吸,更是被喘息所取代。
面对突如其来的亲昵拥抱,温墨曼慌了神,连正眼看小羊羔的勇气都没了,只是耷拉着小脑袋,也不知道是惊了一跳,还是羞的不行。
看到小女人模样的温墨曼,小贺景嘴角的弧度更盛了,下意识的收紧了懒腰的小手臂,把那香喷喷、热腾腾的诱人娇躯勒到了怀里,感受到贴服在身上的柔软,特别是那两个小羊羔还没有的小馒头细软还弹的挤压,都让感受得真切的小贺景,浑身燥热不已,连原本清澈的双眸,都变得扑朔模糊了。
单手揽住温墨曼的水蛇腰,小贺景的另一只小手自然上移,在全班过半男生心目中的女神,柔滑的雪背上不规矩地游走,挑逗般地爱抚轻压不说,还时不时在细软之处揉捏一番,惹得怀中的温墨曼阵阵轻颤。
挤压胸怀的细软,已经让小贺景迷醉不已,而两只小手上传来的柔温触感,更是让她也心猿意马了一番,不过,小贺景的贪婪索求,此时才刚刚起步。
两人近距离的拥抱,很自然地把温墨曼肥嫩的小耳垂,送到了小贺景燥热发干的唇边,来而不往非礼也,没有犹豫,小贺景就用比安琪高段数倍的巧嘴,轻含住了小美人嫩热发痒的小耳垂。
灵巧的小香舌,撩起挤压着小耳垂,顺带着用贝齿轻啃上几下,惹得燥痒难忍的温墨曼,娇羞地蠕动起了自己的身躯,小姑娘看似挣扎的举动,却只是把自己那凹凸有致的身体,跟小贺景的身子融合得更加紧密了三分,两具欲体的摩擦触碰,更是把两人的体温也互相传递了不少,而传递的结果,是双双的体温都上升一个档次。
被小贺景忽轻忽重地拨弄着耳根,敏感处的酥麻,让温墨曼主动侧过红粉娇艳的脸颊,把自己的雪耳转向小贺景一边,小脑袋微微靠前,让小耳垂能更贴近小贺景灵巧的小嘴。
从旁边看,温墨曼的附耳动作,既像是因为耳垂太痒了,希望能靠摩擦来止痒一番,又像是为了能让连她心弦也撩乱了的小羊羔,能更好地伺候那只小耳垂,而主动迎送一般。
毫无间隙的拥揽,若有似无的触摸,娴熟诱惑的挑逗,都让温墨曼在感受到了小贺景蓬勃的心跳的同时,也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堕落快感,如果不是她平时有跟安琪玩那些见不得光的游戏,以同龄小女生那不堪摧残的青涩,怕是早就瘫软无力了,哪还能坚持下去。
不过,尽管温墨曼的抵抗力不弱,却也只是没有脱力当场罢了,从她情动水盈的美眸,银牙紧咬的下唇,不知何时已环抱小贺景腰身的粉臂,都能看出娇喘轻颤的小女生,此时也只是在勉强维持心智而已。
感觉到勒抱着自己腰间的小手,小贺景吐着痒心润肤的气息,朝着她湿润发烫的小耳垂,柔情道:“曼曼,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得到心上人的指示,温墨曼迷茫地转过娇容,几乎丧志的她听话得很,顺从地打开娇喘的两片艳樱,热气腾腾的小香舌,宛如出浴的小红蛇一样,拖着满溢的香津,缓缓探出,不少琼浆还因此溢出了唇角,流到了下巴,在树丛间散落的阳光中,反射着耀眼的晶莹,画面,甚是骄奢,略显淫逸……
等待临幸的小香舌,加温着湿热的空气,而它的主人温墨曼,则情动的面如桃红,本就美艳绝伦的她,此时更是让人心肝狂跳,浓郁幽芳的女儿香,几乎是让两人周遭的空气,都带上了催人动情的粉色,最后,居然欲羞还迎地做出的这种情趣逗引,这勾人夺魄的揪心,不言而喻,就连同样身为女儿身的小贺景,也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欣赏完了,接下来,就是亵玩的时刻了,缓缓靠前,小贺景小嘴微张,轻轻含住那条红嫩的小香舌,感受着上面的软滑如丝,体验着温润如玉的微凉,同时,贪婪地掠夺其上沾染的琼浆,吸纳入嘴后,再把这些香甜津液细细品尝一番,最后在入喉吞下,润养八脉,滋养五内,不过如此……
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正在享受中的小贺景,正确来说,应该是王云轩,被提醒他正事要紧的三人众,扰了清梦。
对温墨曼体内的忧之心魔的压制,怕是早已超过了需要的临界点,而收服工作,自然是顷刻间完成,多出了一条呈现月牙黄的大绒尾的白雪,却反而不满地瞪了眼色迷心窍的王云轩,惹得不明所以的众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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