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响!阿响!”痴痴迷迷的噩梦,像是一种魔杖,讨厌看不见尧响的身影,讨厌那种被束缚的困境,尧响就像是在一个气泡里,被裹着冲着尧尧笑着,然后招手,离开。远离了有尧尧的世界,远离了那个尧尧自认为是尧响羽翼的地方。
不停地折磨,让尧尧深吸疲惫,讨厌这样的生活,讨厌没有尧响的一切,是不是没有尧响了,就该死了,是不是没有尧响了,活着就没有意义了,那还为谁去猎艳,还为谁拼死拼活的不要脸。还能为了谁?
黑弋阳我不敢爱,左桀,我爱不起!
老天,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既然带走了尧响,何不带我一起离开?
左桀一脸担忧的看着尧尧,这个睡得极不安稳的女人,似乎自己按着她的手臂,绑着她的身心,她都会害怕的惊醒,她都会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惊喜,她会为别人流泪,却独独不是他!
当然,这都不是他在意的,这都不是他痛心的,他知道尧尧是个怎样的女人,他也知道,得到尧尧的心,有多么不容易。所以他不在乎,他只要这个人在他身边,只要这个人在他身边就好。
“妖儿,别怕。。。”左桀伏在尧尧身边,轻轻捋着尧尧的头发,小声的呼唤。他怕大声,她的尧尧就醒了,她怕大声,他的尧尧就会痛了。就会离开他了。。。为什么,尧响,不死?
“阿响!”尧尧陡然坐起身子,像是离弓的箭,泪水一滴一滴的滚落,紧紧扣着自己的手,不敢松开。好似,在拼命地抓着什么,一放开,就没了。
“妖儿!”左桀看的直心疼,赶紧从身后抱住尧尧,掰她的手。
“妖儿,别这样!你怎么了!”左桀又尖着嗓子问了一句。可不可以不要让他费这么多心思!可不可以听话点!
“阿响是在睡觉么?你接他回来了?”尧尧喃喃地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小手。
“妖儿。。。”左桀听着尧尧这么说,心里就不是滋味了,不是他左桀没本事,是尧响根本就不想跟他走!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你说啊!你把尧响还给我!把尧响还给我!都怪你!要不是你!阿响根本就不会死!他死了对么!是不是!”尧尧突然跳起身子来,挣命得脱离左桀的桎梏,在床上兜了一圈就掐着左桀的肩膀问道。
那呲牙咧嘴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母狮子。活脱脱一个护犊子的人!
“妖儿。。。”左桀看着尧尧眼中憎恨的目光,从诧异到沉默,只是低着头什么也不说。尧尧怪他?在怪他?不是他不敢承认,只是,他不想要让她走!
“你说话啊!你个杀人凶手!杀人凶手!!!!”尧尧边说边毫无章法的对着左桀脸上身上打去,像疯了一般,一巴掌一巴掌,有的裹在左桀的脸上,有的裹在左桀的肩上。
而左桀只是抿着唇,不语。甚至不抬眼。
如果说悲哀,左桀怕是称不上,因为左桀至少连解释都懒着解释,他就那么愿意让尧尧误会着,他就那么为了他心里的一个借口。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似乎在告诉尧尧,妖儿,这几个巴掌不算什么,从小到大,我受到的苦,我忍受的痛,不知道比你多了多少倍,我甚至,连一滴眼泪都不敢掉,就为了当好一个男人。。。
“妖儿!够了!”左桀终是抓住尧尧的手,狠狠地一拽,将尧尧拽到怀里,一个翻身,将尧尧压在身下。一脸认真的看着尧尧,那脸上,还滞留着尧尧刚刚留下的红。
妖儿,你对我,真是连一点一滴的怜悯都没有。。。你对我还真是残忍。。。
“杀人凶手!!!”尧尧瞪着左桀,朝肩上就是一口。狠命的咬着,狠命的哭着。甚至尝到点点的血腥味儿,甚至被那种味道呛到嗓子里。左桀却连眉头都眉头都没皱一下。
“妖儿,只要你不走,你想怎样都可以。。。”
“阿响,为了阿响好,我什么都做了!脸都不要了挣命得想让阿响好,结果,到最后,害死阿响的是我,是我的自私!是我的贪欲!是我!”尧尧倒头,就那么后仰着看着天花板,一字一顿的说,眼泪嗖的一下滑过脸颊,快的像流星一样。
“妖儿。。。不哭。”
“妖儿,有些痛苦得学会承担,别怕,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陪着你,我会对你好,如果你想尧响,我就是尧响,我也玩机关枪,我也叫你阿姐,我也一天到晚让你哄着,做你的尧响,做会心疼你的尧响!”
左桀趴在尧尧身上说着,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方向,没有焦距,看仔细乐才知道,那早就是一片踩不出水来的沼泽地。
“阿响?对!阿响!我得去找阿响!找阿响!我得带阿响回家!我们不闹了,我们就乖乖的在家里,不闹了!阿响,没有阿姐你一定会害怕的!”尧尧说着就要起身。
“妖儿!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傻!你可以不可以为自己想想,为我想想!你不在乎我没关系,难道,连你自己你也不在乎么!那个磨鬼一样的地方,你难道还要回去么!尧响是为了让你离开才死的,你可不可以清醒点!你可不可以清醒点!”
“阿响---”那一句尧响是为了让自己离开才死的,像一个根刺一样卡在尧尧的喉咙里,苦不堪言。一切,似乎都偏离了自己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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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小少爷已经脱离危险。”王伯又从新回到了宅邸,对着坐在院子里黑弋阳恭敬道。
黑弋阳只是冷冷的听着,没有吱声。尧尧,你就真的那么想逃离我么?你就那么狠心么?连对尧响,那个你那么真爱的弟弟,都那么残忍!
亲眼看着他死,你好狠的心。。。黑弋阳回想着那天的情景,如果不是他当时怕尧尧摔下来,如果不是害怕!如果不是心疼,如果不是尧响摔在他准备的气垫上,尧响怕是死了!干干脆脆的死了!
回想着尧尧离开的决绝,回想着当时调转机头飞的那么干脆,黑弋阳就觉得浑身像针扎一样。痛。。。
“那。。。少爷,苍狼他。。。”管家支支吾吾的说。
“关着。”
“少爷,这样好像。。”
“他该得的,我没让他死。”
王伯一愣,看了一眼黑弋阳,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可不可以告诉少爷,他中意的,是那个变了的少爷,而不是这个残忍的人。对自己的兄弟,亦是如此。
“尧尧,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回到我身边。我会让你跪在我的脚下,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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