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审犯人?让我去?”北澜惊讶,食指指着自己的脸,表情特喜剧
“对!”帝炙闲适地躺在某屋顶,看着某树上睡觉的某女
“理由”
“敛顷华那老东西自从看了你的诗至今为止还躺在床上,估计会半身不遂,因此,我们一致决定让你去审他,因为那个犯人实在是太四季豆了,我实在没办法从他嘴里逼出消息,你去的话他百分百交代!”帝炙嘴角一掀,看着北澜的目光越发戏谑
“孳——孳——孳——”别怀疑了,这是某女从树上滑下去而产生的声音
“怎么样?”
某女闻言陷入沉思,眉头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的,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实际上北澜是在心里狂敲计算机,她如果去了的话,得到什么,失去什么,最后计算器给出的结果,得到=0.,失去=100.,我草!!这种买卖裤子都要给我亏没了
帝炙悠闲地晃着修长的双腿,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扒拉的狗尾巴草,他百分百地确定北澜会答应——开玩笑,高帽子给北澜戴了那么多她要是不去他就纯属浪费口水了
不过事实证明,帝炙的确是在浪费口水,因为……
“我有啥好处?”
“喀、喀、喀、——”帝炙一个鸡冻导致瓦片往下滑而产生的声音
“好处,没好处的事儿我不干!”
“我……日……”好不容易控制住下滑的趋势,帝炙平生第一次飙了句脏话
北澜膛目,如果她没听错的话,刚才这男人在飙脏话?我草,我的话又这么大刺激性么?不屑地撇撇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老娘吃钱、吃饭、就是不吃亏,给钱我就帮你办事,不给钱啥都不说了,赶紧给我卷包袱走人!
帝炙忍住狂想给北澜一瓦片扔过去的冲动,平息了一下紊乱的气息,隐忍道:“你去,还是,不去!!”
绝对的咬牙切齿!
“去,怎么不去,但是你得给钱!”北澜在树上对着屋顶上的帝炙摊手,以示:给钱!
“我命令你去!”帝炙狂吼
“不给钱你杀了老娘也不去!”北澜轻蔑地一转头,再轻飘飘地抛了句:“看你长得也挺有钱的,没想到是个有钱样乞丐相!丢人啊丢人……”
差点没把帝炙给直接丢翻从屋顶掉地上去!这都什么人呐,他赚个钱容易么他!
“你要什么”看着某女的眼神极度喷火
“十万两!”
“噗——”某王爷吐血:“你当我是国库啊!你还不如去抢呢!”
“开什么玩笑,我去抢钱能有找你要钱速度么?”北澜不屑地撇撇嘴,抢钱还得费工夫呢,明明眼前就有一头大肥猪可以宰她干嘛费那事儿啊,白痴呢嘛?
不知道帝炙要是知道了他的形象被北澜定位于猪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噗嗤——”
“十万两……是高了点,要不这样”顿了顿,然后再悠悠飘来一句:“你可以还价!”所谓你在漫天要价我得就地还钱不是?一开始就给操蛋的王爷吼高价,抵死给他对半劈个五折!
“你以为是在菜市场啊”某王爷白眼一翻,对眼前这想尽办法榨他米米的女人着实无语,接着道:“五万两,一口价!”
某女嘴角抽搐,您刚才不是说讲价是在菜市场么……
不过话说回来,您老这几年到底是去打仗了还是去买菜了?怎的就这么会还价?要不是老子一开始就吼得高这会儿不得被你宰得吐血?
“你就说干不干吧,不干我另外找人”貌似除了她就真没啥人能找了,悲催的!
“干,怎么不干,五万就五万,成交!”北澜一咬牙,五万两也是钱!
“明天跟我去刑部地牢”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正在闭目的北澜,颇有深意
“嗯”北澜不再答话
就在帝炙和北澜谈话的同时,北相相国府却阴冷地犹如地狱
大厅里,北岑风岚相视而坐,风岚的神色中,温和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凌厉与阴狠,纤手攥成拳,为这原本就阴冷的房间再添一抹冰冷!
“啪——”重重地一拍桌子,神色森然:“既然你们不仁,就休怪我风岚不义,丧女之痛,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房外的老树还在风中伸展着属于它们的优雅,叶落了一地,发出声声叹息……
但她又何曾想到,她在古代平静的生活,竟会因为这一次的地牢之行彻底破碎!
翌日,刑部地牢
“就这儿了”帝炙和北澜站在门外,帝炙指尖指向一个寒铁铸成的牢房,那是关押重刑犯的牢房,一般犯人可没资格进去
“你这七拐八弯的,一会儿我该怎么回去还不知道呢,到时候你老婆走丢在这刑部了你的脸就丢大发了!”北澜埋汰地坌忿,该死的牢房,走得她脚都快断了
帝炙不语,只是看着北澜轻笑
“得得得,不要对着我发春了,我的任务是要套他的话是吧,问题就是你告诉我的那些对吧?”某女不耐地挥手,对着我笑笑笑,这男人最近怎么总是对着我发花痴的笑?更年期到了?呸!是发情期到了吧!!
“嗯!”
“我进去了”说罢,径直推门而进
帝炙一人站在原地目送北澜走进牢房,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失落的感觉,仿若北澜这一进去就再也回不到他身边了,看着北澜的背影,怅然若失
牢房里,一道铁栏将整个房间隔成两部分,一个十字架样的木架子上面绑着一个人,头发披散,嘴角、囚衣上还在渗着丝丝血迹,显然是前不久才受过重刑
“哼,难道火国都没人了吗?居然让一个女人来套我的话!”房间里的人听闻门口有动静,料想也是来套话的,不过这次让他意外的进来的竟是一个女人!看着北澜的眼神瞬间由悲戚转为不屑,一个女人能做什么事?
北澜闻言不语,轻轻挑眉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同样带着讥哨!
慢慢踱步走到铁栏另一方的椅子上坐下,随手端起桌上早就为她配戏而准备好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一派闲适悠然的样子。
所谓做戏得做全套,对这种人若是太急于求成反而会适得其反,在这种四季豆面前一定要表现得不在乎,万不能让他以为他所掌握的消息是多么多么重要,否则就只有被他牵着鼻子走!而北澜现在要做的,就是牵着他的鼻子走!
“怎么,火国没人了吗?”他不屑道,一个女人难不成还敢在这监狱拷打他不成?
“呵呵……”北澜不急于回答他挑衅的话,反而轻轻一笑,好半天才悠悠回答:“想从你嘴里知道消息,我一个人足矣”
“哼,口气倒是不小,这火国将军在我面前都不敢把话说得这么满你一个女人还敢在这儿跟老子大放厥词,你T以为你是皇帝啊!哈哈哈!!”林巡闻言先是一愣,继而轻蔑地看着北澜,说到最后时已几近癫狂!
“在火国敢这么跟老娘说话的T倒还真是第一个!”若是换作平时,北澜或许会被林巡这句话气得直接上去给上一耳刮子,不过在这之前她就已经调整过心态了,你自称老子?那姑奶奶就自称老娘,输人不输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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