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虎头蛇头，结束的突兀。管天生说：“就这么完了？”

莫小倩说：“完了。”

管天生说：“后来呢？他再找你没有？还有，他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除了得雅，你还认识他其他的女性朋友吗？”

莫小倩只是摇头，“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忽然有一天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我找不到他，所有人都找不到他，他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是个幽灵，或者他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他来这个世界上，只是耍了一群笨女人，然后他就走了……”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有晶莹的泪光闪烁，看来这段情，仍然是她心里的隐痛。这个人，她仍然没有完全将他放下。

管天生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莫小倩还是摇头，“他有那么多女人，到最后，我们见面也是互相漠视，我记不清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只记得他的背影，他拥着另外一个女人走掉的背影，我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们亲蜜地交谈，边走边打情骂俏，亲吻……之后，我不记得有没有再见到他，或许从那以后就没有再见到他了……”

莫小倩的身体忽然晃了晃，那些很久之前的回忆，像一座尖利的大山，倒着压向她的心头，脑子里总是哗哗地闪过那个背影，他潇洒地拥着另一个女人离开的背影……

管天生扶住了他，“莫小姐，你没事吧！”

莫小倩摇摇头，“没事。”

管天生说：“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你有没有他的照片之类的？”

莫小倩苦笑，“也许有，也许没有。我真的记不得了。”管天生这时候真想着这个女人拎起来，狠狠地打一顿，边打还要边说：“让你不记得！让你PP得不记得！让你不记得！――”

他提出一个很过份的要求，“莫小姐，我能不能，能不能到你住的地方看看，我……”莫小倩说：“我知道，你想找找，看有没有沈潮这个人的照片，好，我赞成，同意，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