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花开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
作者:龙腾文浩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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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莲篇

轻轻地掩上屋门,我的心若有所失,他终于把杜鹃妹妹给哄到手了。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不要偷听。亲耳听到了又如何,想也想得到两人会在里面干什么,虽然里面是厨房,可是以我对相公的了解,他很快就会让杜鹃忘记自己在哪里的。里面郎情妾意的两个人,说的任何话,发出的任何声音,都给我酸楚的心口添堵,我要逃离这个地方,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哭一小会儿。

又看见那一老一小,满脸同情地看着我,该死,我的眼圈一定又是红的,太丢人了,“你们都下去吧!”别守在这里看我的笑话,一点机灵劲儿都没有,要是在我们秦府,早被我哥灭口无数遍了。

年轻小护卫年轻小护卫递给我一个连驽,指指楼下:“奶奶,射他们,很爽,很解气的。”

“你个小东西,怎么小小年级不学好,这么残忍?虽然是敌人,可那也是活生生的人命啊!怎么可以...”说是这么说,我还是随手接过连驽,瞄准正在指挥一小队人马撞门的队长模样的人,一箭从他张大的嘴里射了进去,他叫都没叫出一声来就倒在了地上。“嗯,不错,是很爽,比射死靶子爽多了,你们去给我搬一箱箭来。”俩人答应了一声,放下身上的箭壶就去了。

“谁射的?谁他妈射的?主公交代过多少次了,要留活口,我们还缺不少苦力呐!刚才少奶奶让射死那么多我他妈就已经够心痛的了,你们这帮狗崽子也来给老子添乱!谁射的?谁他妈射的?”楼下一个粗旷的声音叫起,关平怒冲冲地从楼下往上奔。我探出头,歉意地吐了吐舌头,这下坏了,坏了相公的事儿了。

“噢!少奶奶啊,没事,赶紧射,往死里射,一会儿要是投降了主公就不让杀了。俺就想不通了,留着这帮杂种的贱命干啥!您继续,继续...”说完赶紧转身就走,背过身去后还在额头上擦了把汗,“驽箭够不?不够俺让人送十几箱上去?”

“够...够了。”唉,算了,弄得怪没意思的,反正也解了气了,不如去弹会儿琴,抒发一下郁闷的情怀吧,这才是我们淑女泄愤的正途。

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找出丽媛姐姐给我抄的《怨妇情谱》,慢慢地翻阅,忽然一首《她的空房间》吸引了我的注意,记得我学过这首歌来着,当时就觉得很特别,现在读来,更是让人怅然若失。我轻轻地拨动琴弦,徐徐地唱起这如怨如诉的歌。

在一起难过分开又不舍

那中间又应该是什么

难道这一切的错都是我

爱你没有说

你牵她的手我也会难过

但我没有嫉妒的理由

为何守在你身边的人

永远不是我

你记得也好

也只好忘掉我爱你比她早

从没想过要你在我面前

勉强的微笑

我看你走进她的房间

脸上挂着从没有过的甜

门外的温度已成冰点

我只愿相信你们一直也都无眠

我看你走进她的房间

还是不能离开这伤心画面

沉默让距离那么遥远

就让一切结束在你关上门的一瞬间

唱着唱着,我的声音不觉渐渐越来越大,否则无以宣泄我无尽的幽怨。我的歌声是那么地凄婉,可以撕裂任何人的心,至少,我听见自己的心,慢慢被撕成碎片。

一曲终了,掌声从门口传来,我从无限的委屈与哀伤中回过神来,抬眼一看,是相公。完了,丽媛姐姐说过这些歌不能被相公听见,否则她就性命堪虞。都怪我,刚才一时动情,唱入迷了,连门口来了人都不知道。相公这会儿不是应该在和杜鹃妹妹在做他们爱做的事么?怎么...

“别转眼珠了,说吧,你把吕丽媛藏哪儿了?”

“被,被我弄死埋,埋,埋了。”我起身迎向相公,心里一阵乱,可是还得嘴硬,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总不见得这些歌只有丽媛姐姐会唱吧。起身前故意用手拂过胸衣,露出一点奶,希望它们能吸引相公的注意力。

相公冷笑着走到我的面前,狠狠地盯着我的眼睛:“她不会是临死前教你唱的这些歌吧!”

“这,这歌,怎么啦?这些都是我家乡流传的小调,怎么,丽媛姐姐也会么?”我,我的心,更乱了。为了掩饰一个谎言,我不得不编造出另一个,直到它们全被拆穿为止。

“哦?那你们家乡话里的冰点是多少度啊?”相公的眼神忽然变得无比地犀利,迸射出吓人的寒光。

“什么多少度?冰点就是冰点呗!”我不得不死撑着,一边往后退,结果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我收起脚,向墙边退去,可是相公一步步地逼近。完了,我一时大意,自做主张,触到相公的逆鳞了。他,他,他,会不会把我杀了?他,他,他的眼神,怎么,怎么和大,大,大哥哥,杀,杀死下,下,下人时的眼,眼神,那么像?寒意在我背后升起,我的牙不断地打架,不会的,相公不是那种人,他从不杀下人的。

“说实话!否则别怪我心狠!”相公的脸忽而变得狰狞,离我更近。他伸出手,一把抓住我胸前的衣裳,用力一扯,就把前襟给扯了下来,而我为了诱惑相公,里面也没有穿小衣,两只奶直接暴露在相公的眼前。

我只觉得胸前一冷,无限地羞惧涌上心头,“你,你,你想要,干,干什么?”

相公的眼里充满了**,“干什么?干你!我最受不了别人的欺骗,尤其是女人,你今要是不给我老实交代,我就让你尝尝霸王硬上弓的味道!”说着,一把又扯掉我的裙子,白花花的大腿也露了出来。

我想这一天己经很久了,相公终于对我的身体动了心。我曾经在梦中把这种情形设想过无数次,可是,这次和我想像中的全都不同。我一声尖叫,护住自己的胸腿,挣扎间,相公的脸变成大哥的狰狞的脸,我的脑海时浮现出女子受虐至死时的惨相。“别,别这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奴家吧。”

“放过你,说得倒轻巧,你把她私自藏起来,瞒骗我这么久,到底是何居心?”相公的怒火更盛。

“我没有!”挣扎中,我几乎要绝望了,他一个男人,我只是个弱女子,哪里敌得过他蛮牛般的力气。“你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句,喊人?喊谁来也没用啊。我名义上还是他的小妾,他这么对我,谁管得了啊?一个时辰前,我还俨然是王府的女主人,所有人包括他都对我百依百顺,撕破了脸,我才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地位。

“你喊,你想喊谁?吕丽媛么?”相公压在我几近赤倮的身体上,眼里快要喷出火来。他一把抓住我的底裤,用力拉下,直到露出半边屁股,“最后再给你次机会,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我的泪终于夺眶而出,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未受到过如此的屈辱,尊严随着衣衫一起被撕碎。我的涕泪惧下,他的暴怒让我感到绝望。他以前一直都对我客客气气,礼敬有加,百依百顺。他越是从不对我生气,我现在就越感到恐惧。我想过了,为了一个外人的生命,和自己深爱的男人过不去,不值得。虽然我己和她产生了深厚的友情,但当初留她一命就是为了讨相公的欢心,就当我当初一狠心...

“我说,我说,你放开我。”我己经别无选择,抽泣着逃离了他的魔爪,把底裤扯了回去。他邪恶的眼在我暴露的身体上打量来打量去,我只觉寒意迫体,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把自己的身体遮得更严。

“不要挑战我的智商,任何欺骗的企图都是图劳的。”他收回狰狞的面目,回复到以往的平静,还是那样睥睨天下的狂书生的模样。

“我坦白,当初你让我把她弄死或者卖到妓寨去,我下不了手。而且我觉得她长得这么美,你一定是一时冲动才会这么做的,也许你只是想做个样子给小雨姐姐看,说不定以后你又会想起她的好来。所以我把她藏在房里,后来又转到近水楼中。再后来近水楼在城阳开了分店,我就把她藏到这里来了。她现在就和乐工们住在一起,晚天晚上假扮仙子唱唱歌跳跳舞什么的,我可从来都没敢让她接客,我知道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只是不知道什么时机跟你说比较好。”我的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样的答案是否能让他满意。这本来是我私藏吕丽媛的初衷,可是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她不知为何对被相公知道她还活着充满了恐惧,所以这件事就这么搁了下来。

“那你从这件事中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我......”真是羞于启齿啊。

“别想骗我,我一会儿就去找丽媛对质。”相公威胁道,一边大感兴趣地盯着我的眼睛,更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我,我们,我们约好,如果她再得相公宠幸,她会,她会,带我一起...”我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声间细不可闻,我也羞不可抑,把脸埋进被子里。

“哦,喜欢3P啊!”相公恍然大悟般坏笑起来。

我恨恨地抬起头,“谁,谁喜欢三屁了?“正迎上他坏笑的脸,大羞,再次埋首被中,”你,你自己从来都不和人家做,人家,人家,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我也是听小雨说你有洁癖,总觉得男人脏不是吗?你知不知道我己经忍你很久了?长那么漂亮还穿那么暴露,又不给做,你说我容易吗我?”相公也是满腹的委屈。

“那我将就着忍耐一下不就完了么?大不了完事了洗狠一点儿,多洗几桶水。”我咬牙切齿地说,为了成为他完整意义上的妻子,我什么都愿意忍。

“那你要那么想**,刚才我霸王硬上弓的时候你半推半就不就完了么?你挣扎个什么劲儿啊?”

“因为,”我抬起头,平静了一下心情,“因为我要的不是做,是爱。”

“那你看,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相公坏笑着坐到我的身边,左手搂住我的腰,右手抓着我的手,放在一个硬棒棒上,“我呢,刚才看美女看得有点过,现在呢火气比较重,你看,你是不是应该把自己应当承担的责任,是吧,负一下责...”

“你这个坏人,刚和杜鹃妹妹做过,也不知道爱惜一下身体。”听懂了他言外之意,我的心狂跳不止,脸再次羞得通红。

“我哪有?杜鹃才没你这么开放,我们刚才只不过玩了下亲亲,摸了摸手,搂了搂腰而己。”

“你会不会觉得小莲是个霪荡的女子?”没来由的阴影罩向心头。

“切,对老公霪荡是老婆应尽的义务,要不,我们慢慢来,先亲一个?”

我没有说话,只是很用力地点点头,开始回忆秘籍里记载的那些姿势,不知他会从哪一种开始,虽然每一种都令人感到羞耻和恶心,但我己经下定决心忍耐到底,我,从今天起,要做一个完整的女人。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不知为何,竟带来强烈的感觉,又酥又麻又痒,反复地摩挲,轻轻地抚向耳根,发际。我的闭着眼,意念跟随着触觉在自己身上移动,忽然唇被湿软之物封住,轻啜着,向腮边移去,刚一接近耳根,快意向全身漫延。怎么会是这样?和秘藉里记载的都不一样,我根本无法预测他下一步要干什么。我呼吸加促,全身发软,脑子一片空白,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在做什么,意念跟随着快感爆发的地方移动,有时在背上,有时在胸前,我渐渐不知道相公在对我做些什么,只是用心感觉快乐的感觉。

忽然,相公停了下来,“你等一会,我先去洗一洗。”

“别,”我从快乐的旋涡中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脏就脏一点吧,我不想夜长梦多。”我只觉得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无处宣泻,但四肢却偏偏没有一丝的力气,他怎么能把我就这样扔在这里?

“这次我保证很快回来。”他很有诚意地看着我,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夜晚。

“不用了,脏的东西不在你身上,在我的脑海里,你再怎么洗都洗不掉,不如帮我把它忘掉吧。”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把身上的破衣服取下,半倮着身子向他发出召唤。早知道会是这样,我何苦虚度这许多的**。

“遵命!”相公答应一声,向床上扑来。

温暖而有力的手抚过我身上每一寸肌肤,滚烫的唇吻过每一处私密,我欲火焚身,正要不顾一切地发出最后的决定性的召唤,门外传来一声大吼:“报告主公,赵无忧带领三千晋军,向我们发动了猛攻,请指示!”

真该死,早不来,晚不来,我们刚进行到疑似秘藉上有记载的招数的时候,他开打了。苍天啊,我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幸?他不会又和上次一样吧。我抬起上半身,无限幽怨地看着他。

相公根本无视我幽怨的眼神,高喊一声:“给我狠狠地打!”太帅了,虽然精赤着上身,但他身上依然散发出统帅千军万马的气势,真是爱死他了。

门外一声大吼,“得令!”然后外又传来他的声音:“各小组注意,各小组注意,主公有令,为防止敌军撤退,先把敌人先放进第一层防线,再关门打狗。”

我呀然:“这是你的命令么?他这是怎么翻译的这是?”

相公一边在我身上忙活,一边不好意思地说:“唉,他们一向这样,欺负我不会打仗,从来不听我的命令,自己想怎么打怎么打,实在太不像话了。”

“那,那,那,那能打胜仗吗?”我强忍着下身传来的一**快感问道。

“呃,如果他们严格执行我的命令的话,估计很难,不过好在他们从来不听我的,所以目前还没打过败仗。”

“哪,哪,哪有你们这样打仗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我这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用他们就要相信他们的才能。外行指导内行,才是最可怕的。”说话间,趁我分神,用力挺进我的身体,还好,不像我想像中那么痛。

“报告主公,第一波敌人已经被消灭,我军暂无伤亡,歼敌约一百一十,俘虏约七百,请指示。”门外又传来关平的声音。

相公暂停了**,我也得以延口残喘,“干得好,大伙辛苦了,先歇一会儿,等下波敌人来了再说。”

“得令!各小组注意,各小组注意,主公有令,七组警戒,八组九组打扫战场,回收驽箭,其它小组轮休。”

就这样,他们的主公一边干着我,一边胡乱地发着命令。而关平则根本不理会主公的命令自顾自做着他们应该做的事,在我连绵的**中收割着敌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