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警司冷笑一声说:“现在你已经无权过问啦。”
吴越皱了皱眉头,然后问:“钱警司不知道有没有想过这一个问题,我是如何找到翡翠,然后又通过翡翠找到你的?”
王督察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和手臂上绑着绷带的颜色变得差不多了。他迅速用左手夺过边上警察的一支枪,对准吴越按下了扳机,只听“?”的一声,子弹竟然打在了吴越脚下。
“你左手的力量不够,无法拿稳一只枪,出手仓促急躁,怎么可能打中目标?”吴越摇了摇头说。
吴越的话让王督察恼羞成怒,因为第一枪打出以后,步枪强大的后座力作用下,让他的枪拿得更加得不稳,枪口早已经垂了下来。当他用力地提起步枪,准备再次射击的时候,钱警司已经把他的枪按了下去。
“此刻他想至我于死地,你应该知道是谁出卖你了吧?而且我认为王督察右臂应该没有骨折断裂,我可没有用酷刑,我只是把枪口指在他脑袋上而已,怎么就骨折了呢?恐怕这是王督察用来欺骗钱警司的苦肉计吧?”吴越一口气说完了这段话,然后静静地看着钱警司。
听着吴越的话,钱警司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等吴越说完之后,他用力地压下王督察手中的枪,接着双手抓住枪管,突然就用坚硬的枪托朝王督察的脸上身上砸过去,一边砸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王督察的右手从绷带里伸了出来,双手一起抱着脑袋连连求饶。钱警司一看他的右手果然没有骨折,更加生气,连续打了十多下后才把枪丢到一边。此时王督察已经被打得额头上流出了鲜血、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
钱警司打得也累了,他用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腰,一边喘气一边擦去脸上的汗水的同时,还用脚狠狠地踢了踢蜷缩着的王督察。
吴越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如同看一场好戏。
钱警司住手之后,吴越才说:“我今天送上门来,想告诉钱警司一件事,翡翠姑娘不是我的同党,所以我请钱警司能放了她。”
“既然你送上门来了,这里就没有你说话的份了。”钱警司哈哈大笑地说,然后他下命令道,“还不快点把他给绑起来!”
吴越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冷峻起来,他说:“钱警司果真不答应我的条件?”
“我可不是他那样的废物!那么多人看着都被你跑了。”钱警司瞥了一眼被打得浑身发抖的王督察,又扫视了一眼包围着吴越的警察说,“你今天自投罗网,休想再跑出去!”